夏安暖還在不斷的想自己到底是忘記了什么的時候,一道敲門聲響起,進(jìn)來的是一個管家模樣的人。
他對著夏安暖彎了彎身子,而后開口說道,“小姐,二十分鐘后就要離開了,請小姐您收拾一下?!?
夏安暖自然是沒有問為什么玩要離開,但是她卻是出奇的問了一句:“今天是幾月幾號?”
那管家模樣的人似乎是有些奇怪于夏安暖所問的問題,不過還是開口道:“五月二十四日?!?
夏安暖心中一凸,面上卻是沒有絲毫的變化,卻似不經(jīng)意間問道,“今年是什么年來著?”
管家更加奇怪了,卻是依舊恭敬的回答道,“猴年?!?
夏安暖的心頓時就沉了下來。
猴年?
猴年?!不,她記得的是兔……這已經(jīng)過去了六年了?
夏安暖的面色微變,管家看的心驚,“小姐,您……您這是怎么了?”
夏安暖還是有些不可置信,她穩(wěn)了穩(wěn)心情后,方才繼續(xù)問道,“你是說……今年是16年了嗎?”
管家依舊還是點(diǎn)頭,“是的。小姐,如若要是有什么不對的話您可以和我說,我可以……”
夏安暖卻是整個人在一瞬間失神了。
今年是16年?如若今年是一六年,那么她在這六年里都做了什么?為什么她現(xiàn)在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她甚至沒有一點(diǎn)兒多余的記憶。
夏安暖現(xiàn)在整個人都是亂的,她近乎是慌亂的喊著,“我要見……我要見白寒,你把白寒給我叫過來!”
管家看夏安暖的情緒有些不對,他也不敢繼續(xù)在這里停留下去,只能連忙下樓去叫白寒。
白寒到的時候看到夏安暖的模樣就知道夏安暖定然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視線從管家身上一掃而過,管家只覺一陣寒風(fēng)從自己的身邊飄過,不過他也沒多想,對于他來說不過就是說了一個日期而已,其余的事情他也沒多說,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大事兒。
但是此時夏安暖的視線卻是緊緊的落在白寒的身上,“我是怎么到這里來的?”
白寒反而是攤手了,“哦?你現(xiàn)在問我嗎?”
“白寒,你不要和我裝傻,之前我為什么那么問你,想來你也清楚?!毕陌才幌嘈叛矍暗倪@個人沒有把自己的事情給調(diào)查的一清二楚,她抿唇,“你既然知道六年前的事情,那么你自然也有能力將我?guī)У竭@里來,可是在這之前我想知道,我都經(jīng)歷了什么?!?
白寒無奈的搖了搖頭,“你怎么就覺得一定是我做什么什么呢?夏安暖,你還是別要想太多的好,我只不過是把你從唐爵的手里救了出來而已?!?
夏安暖聽到唐爵名字的瞬間眉頭頓時一擰。
如若說六年過去了,那么她腹中不該有孩子了……可是現(xiàn)在她卻是又有了孩子,那么……那么這個孩子是誰的?
“你……”夏安暖沉默了片刻后繼續(xù)問道,“你……白寒,你把你知道的所有都告訴我?!?
白寒失笑,“難道你就不害怕我告訴你的都是編造的嗎?你要知道我可是很會說謊的?!?
“我有自己判斷是非的能力?!毕陌才屪约罕M量的平靜下來,“而且我想,你應(yīng)該不會真的是想要說什么謊話吧?”
白寒搖頭失笑,“啊……這個啊,這還真的是不一定呢,你要知道我白寒一直都不是什么好人的,如若我要是不開心了玩,那么我一定會讓我身邊所有的人都不開心的?!?
白寒在說這話的時候說的可是相當(dāng)?shù)睦硭?dāng)然。
夏安暖的眉頭一擰,“你這是……什么意思?”
白寒搖頭,“夏安暖,你現(xiàn)在沒有別的選擇,雖然我不知道你的記憶為什么會錯亂,但是不管這六年里你都做了什么,你都要相信一點(diǎn),導(dǎo)致這一切的并不是我做的?!?
“那是……誰?”
“我想你現(xiàn)在心里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答案了,不是嗎?”白寒似是而非的說著,“放心吧,二十分鐘后我們就可以離開了,我說了我會在路上回答你所有的問題,等到了那時候……”
“等到了那時候即便是我想要離開那也是不可能的,是嗎?”夏安暖嗤笑,“我肚子里的孩子……”
“是我的?!卑缀娌桓纳恼f道。
夏安暖卻是絲毫不新這話,“白寒,雖然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我現(xiàn)在告訴你,即便是我不知道這個孩子是誰的,但是他既然在我的肚子里那么這個孩子就是我自己的!如若你要是想要碰……”
白寒驟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夏安暖,你或許還不知道,如若你要是想要保護(hù)好這個孩子的話那么你最好知道,以后不管是你對誰說,都要說這個孩子是我白寒的,否則,你的這個孩子只有一條出路。”
夏安暖的面色一僵。
“我不管你是信還是不信,反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話帶到你的面前了,如果你要是不信的話那么我也沒辦法?!卑缀疅o奈的聳肩,“啊……還有一點(diǎn),千萬千萬不要再提唐爵的名字,否則……”
“如若要不是你的話,我想我不會再說這個名字一次?!毕陌才谡f到唐爵的時候眉頭緊擰,看起來似乎是極為的厭惡唐爵似的。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她卻是覺得自己的心跳狠狠的跳動了一下。
是……終究還是喜歡的吧?否則,為什么會的聽到他的名字,他腦海里就會浮現(xiàn)起他的神情來?
夏安暖無法解釋,她甚至還覺得心臟有些隱隱作痛之感。
“你想好接下來要怎么做了嗎?”白寒問夏安暖。
夏安暖心中雖然是有許多的疑惑,不過她終究只能選擇妥協(xié)。
雖然不知道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可是夏安暖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樣的人,如若要是不是自己真正所喜歡的人的話,她是不會那么下賤的去和那人上床的。
所以……這個寶寶一定是有喜歡他的爹爹的。
夏安暖抬頭,漂亮的眸子里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jiān)定。
“好,我跟你走。但是,如若你要是打算傷害我肚子里的孩子的話,我會和你拼命!”
白寒失笑,“放心,夏安暖你對我來說可是比你想象中的還要重要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