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謝謝我也就罷了,還把我臭罵一頓?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楚流殤簡直是被氣的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即墨蕪月掏了掏耳朵,倒也不生氣,只是默默的補刀,道:“繼續往南墻上撞很奇怪嗎?我臉皮厚,多撞撞沒事兒!怎么著?不服嗎?不服你也跟我一塊使勁撞南墻好了!等你撞個頭破血流,你就覺得不奇怪了!”
“你!”楚流殤簡直想撕了即墨蕪月的嘴!
這女人,彪悍也就罷了,連嘴都那么欠!
“還有,我說你這個人說話怎么就那么不切實際呢?好心當成驢肝肺?我想問這是你用的詞兒嗎?你當時壓根就處于一種看好戲的狀態,所以才阻攔的吧?跟我的命壓根兒就沒任何關系!還好心!?你還真不怕說這話被雷劈啊!”
楚流殤臉色一黑。不得不說,的確是這個樣子。
看來他有必要去問問南宮云翌,自己可不可以私自掐死這欠揍的女人!
更有必要去問一下他,是怎么樣忍受即墨蕪月的?最主要的是,他還要好好觀察觀察南宮云翌那廝的品位——是有多么的差!這樣的一個悍婦放在家,人家主動要求被休,結果他還不答應,死活都得留著!
“……我真是好奇越國公府的人是怎么容下你的!更是好奇‘越國公府三小姐即墨蕪月賢良淑德,傾國傾城’這句話是怎么流傳至今的!”
“其實我也很想知道這些!”她更想說的,是真正,不、在這個時代的即墨蕪月已經死了!
想到這兒,即墨蕪月忽然想到了什么。
她的魂魄能夠進入這具身體,那么原主人肯定是已經死了的,但是她是怎么死的,這還是個謎。
但是她敢肯定的是,一定是在上轎前或者在轎子上死的,但是至于到底怎么死的,是被毒死的,還是咋的,她還真的不知道。
不過身邊卻有一個她應該懷疑的人,那就是——初蘭!
要么初蘭跟本不知道這個時代的即墨蕪月已經死了,要么就是初蘭在幫著別人害死這個時代的即墨蕪月!再或者,就是宿主自己自殺的,要么就是正常死亡!
但是第三個觀念的幾率太小太小,如果說宿主是自殺的,那么身上怎么沒有任何傷痕?如果是主動毒死自己的,那么嘴角也肯定會掛著血!而且嫁給一個帥氣多金又有權的王爺,應當是樂意的才是。即便不樂意,也不至于尋短見!
最后一個的幾率就更渺小了!她在用這具身子的一天左右,發現這具身子很好很結實,并沒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所以后面兩個是可以排除掉了!
這么想著,她忽然不想跟楚流殤繼續撕逼下去了。
“你怎么了?”楚流殤見即墨蕪月愣了許久,就問道。
“沒有。楚流殤,你知道越國公府從前對我怎么樣嗎?”她覺得初蘭有一半的幾率會是同伙,如果她去問初蘭,那么未免會打掃驚蛇,讓初蘭意識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