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他送的這么早,還以為會晚一點呢?!奔茨徳略僖淮喂室庹f道。
越國公一愣,敢情……他這女兒,并沒有真的被休?
“蕪月啊,既然你還要再嫁一次,為何不提前給爹說呢?”越國公尷尬的笑道。
雖然他不明白這南宮云翌為什么要再下一次聘禮,再迎娶一次即墨蕪月,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反正這即墨蕪月日后還是宸王妃,他又在乎這些做什么呢?更何況,南宮云翌此舉,就讓他知道,即墨蕪月這宸王妃的位置,會如泰山一般,穩立不倒!
因為只有感情深厚的人,才會這么做。
“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為什么要跟你們說?”她為什么要說?看這群人狗腿,還不如看這群人冷落自己的墻。
至少這戲碼,還是后面那一出比較好看。
就像一只受盡嘲諷的麻雀,忽然飛上了枝頭,成了那鳳凰。
這瞬間,所有的冷落都成了可笑,而那些諂媚的,獻狗腿的,便成了看戲的人眼中的爽點。
而此刻的她,既是戲子,也是看戲的人。
“這……說的也是。來人,將這聘禮搬去庫房。蕪月,今日你便好好休息,明日晚上花轎就來了。”越國公笑著說道。
“等等——”即墨蕪月攔下這些搬聘禮的人。
“蕪月,你這是?”越國公有種不祥的預感。
“越國公,我想您大概是忘了您說的話了。”她清了清嗓子,繼續道:“您昨日可是說過,我與越國公府斷了關系的,可如今您又收下這聘禮。這……是不是有些亂啊?”即墨蕪月說道。
當初可是這越國公親口說的,跟她斷絕關系,可如今又收下這聘禮,是什么意思?
越國公一愣,他真是沒想到,即墨蕪月竟然會在這時搬出這些話。
“蕪月,爹那時說的是氣話,你莫要放在心上……”
“氣話?越國公,您可別忘了,您在說那話的前一天,也說了同樣的話。這樣的話分開說了兩次,您說這是氣話?更何況,那一天,我還是宸王妃。”即墨蕪月笑道。
想不承認?
怎么可能!
“這……”越國公無話可說。
“感謝越國公應宸王要求,讓我在這兒住上一兩天,不過這也不能白住不是?這費用嘛,還勞煩越國公改日去王府里要了。來人,將聘禮送到我房里?!奔茨徳抡f罷,轉身便走。
“這……這……”越國公簡直想扇自己的臉!不過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
“等等!蕪月,你之前來的時候可是說了,雖然斷絕了關系,可你是越國公府的嫡女是不能改變的事實,不是嗎?”所以多多少少,還得跟他扯上一些關系。所以嘛,這聘禮自然也得到他手上才是。
即墨蕪月就知道他會搬出她的話來砸她,便道:“我的確說過。雖然斷絕了關系,但我的確還是越國公府的嫡女,是您的女兒,這是絕對的事實??墒羌热粩嘟^了關系,那也就說明,在這個事實的基礎上,我與你再無關系,所以這聘禮嘛……還是要到我手上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