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即墨蕪月打了哈欠。
“三小姐,這飯菜都要涼了……”而且她的手臂也酸了,實在不是不想被這即墨蕪月命令著!
“那也沒辦法啊,你沒看到他們只會擦地麼?”即墨蕪月冷笑道。
她此言一出,其中一個擦地板的人便道:“三小姐,讓您等久了,這……屋子比較大,地板這才擦的差不多了,奴婢這就去給您擦桌子。”
這婢女明顯有些不耐煩。
如果今天她不打頭不把這桌子,椅子都擦了,怕是得擦一晚上地板。這些人也明顯不情願給即墨蕪月打掃屋子,所以也都是她吩咐什麼,他們集體做什麼。
即墨蕪月看著她們不耐煩的樣子,心裡自然也不好受。
既然這麼不情願,就集體罷工啊,幹嘛都集體做一件事情?還得她吩咐才行,這不是明擺的抗議嗎!
“呀,終於有人肯擦這其它東西了。不過嘛,你可別拿這擦過地板的布來擦桌子和其它東西,即便你洗的再感覺也不要。”
“那三小姐,我們那什麼擦?”婢女將她那不屑顯現了出來。
即墨蕪月看著她,又看了看其他人,便道:“那你們就把袖子弄溼,然後來擦吧。”既然她們這麼不情願,那她就將他們的不情願體現到極致好了,不然可枉費她浪費那些時間等她們擦東西。
婢女一愣,有些不可思議的道:“三小姐……您沒在說笑吧?”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在說笑嗎?不像吧?既然不像還不快去做?”即墨蕪月可懶得再跟他們叨叨下去了。
反正怎麼做,這羣人都對她是一副不屑,不樂意,抗議的態度!所以她也沒必要對他們好到哪兒去!
婢女愣了愣,但還是去照做了。
婢女的動作極爲緩慢,即墨蕪月看了眼門外端著飯菜的人,突然說道:“這麼欺負同行可不好,大家都是做奴才的,你們何必給同行添堵呢?”
門外的婢女看了她一眼,隨後別過頭。
她的手簡直是酸的要死,真不知道這即墨蕪月是矯情還是咋的,桌子上有灰,可是這飯菜底下也是拖著盤子的,也不至於怎麼著啊!
她此言一出,那個動作緩慢的婢女,便也加快了速度。
門外的婢女是誰?
可是管理這整個越國公府裡的婢女的人!
雖然她們都不怎麼喜歡著婢女,因爲她總是愛擺架子,所以他們拖著,不僅是故意做給即墨蕪月看,也是做給這人看的。
不過即墨蕪月這話忽然點醒了她,門外的婢女可是管理她們的人,她們這麼做,將來肯定是要遭到報復的啊!
其他婢女似乎也是意識到了這個,便也加快了速度,哪兒可以擦就擦哪兒,也不集體都做同一件事情。
即墨蕪月有些納悶兒,她不過是感嘆了一句而已,怎麼發生這麼大的變化?
難不成這羣婢女都因爲她這一句話而悔悟了?開始關心同行了?
不可能吧?
見即墨蕪月的桌子已經被擦過了,門外的婢女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