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蕪月猛的搖了搖頭。
真是的,她在瞎想些什么呢?南宮云翌怎么可能喜歡她啊?除非他瞎!
“一萬兩……這把你賣了也不夠啊!”即墨蕪月哭喪著臉,繼續道:“再說,我對他也沒意思啊!不如你把休書賣的便宜點?收我一成,如何?”
她這句也是開玩笑的。
就算他只收她一成,那也得一千兩,她照樣拿不出來!她現在全身家當,除了嫁進來時的一整套鳳冠霞帔,幾支純金的簪子,連一百兩都不到!
如果她把那些都賣了,就是值一千兩,那她出來還得混呢!
不行不行,怎么弄她都是窮逼一個。
“親,你接受分期付款嗎?我保證在我有生之年,一定還完……”
她話落,一個爆栗落在她頭上。
“你你你你你干嘛……”即墨蕪月吃痛的用小手捂著頭。
她就說了句分期付款的而已,怎么挨了一個爆栗?知不知道很疼啊?
“你的腦子里究竟都在想些什么?”南宮云翌道。
“干嘛告訴你?這是我的隱私!”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手臂是君無歡給治的吧?”
“嗯。不過只是臨時的。”
南宮云翌起初對她這話感到有些疑惑,不過后來想想也是。畢竟皮肉上的傷,能臨時緩解疼痛就不錯了,怎么可能直接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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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終,舞畢。
臺上的女子跳完舞后,臺下迅速起了掌聲,紛紛叫好。
“小女獻丑了。”臺上的女子行了個禮。
“這江家的大小姐,不僅容貌傾城,知書達理,連舞跳得這么好!”一個為官的人說道。
“可不是嘛?這可是江丞相的女兒,能不好?”
即墨蕪月默默地聽著他們的談話。
敢情臺上的舞女是個大小姐?也真是難為她了。
就在即墨蕪月聽他們談話時,這位江家的大小姐恰好下臺,走到她跟前。
“小女江岸芷參見宸王,宸王妃。聽聞宸王妃乃是才女,琴棋書畫盡是精通,不知小女可否請王妃為了這場宮宴而跳一支舞?”
即墨蕪月一臉懵逼。
她跟這個叫什么江岸芷的女人可是素不相識,怎么她一下臺就來找上她?還跟她扯一堆她怎么怎么牛逼……對此,即墨蕪月只想罵一句:媽的智障。
即墨蕪月看著江岸芷那一臉善意,就知道她是裝的。
從她來找茬的那一刻,即墨蕪月就認定她是個小碧池了。
即墨蕪月尷尬的笑了笑,道:“江小姐有所不知,本王妃對于舞,一竅不通。”
江岸芷也沖她笑了笑:“宸王妃莫要謙虛。”
“抱歉,我是真的對舞蹈一竅不通!”你叫她表演雜技,都比表演舞蹈強……
江岸芷僵了僵,繼續道:“那王妃獻上一支曲也好。”
面對江岸芷的找茬,即墨蕪月有些不耐煩了。
“為什么我一定要獻才藝呢?”她真的有種想打這個江岸芷一拳的沖動。
“因為小女早就聽聞宸王妃那甚好的頭銜了。小女相信,在場的不止小女一人想欣賞王妃的才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