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反應(yīng)?壞笑一聲炎狐伸出節(jié)骨分明的食指朝簡汐的臉蛋戳去,起先只是輕輕戳了一下,看了看簡汐發(fā)現(xiàn)她仍沒反應(yīng)。
真是沒辦法,他只是招她回魂而已哦,想著炎狐微用力,閉著眼對著簡汐的臉蛋連續(xù)戳了三四下,一邊大喊“,回魂啦!回魂啦!”
驚嚇的大叫一聲簡汐捂著臉嚇得將頭向后揚,但她忘了她的后面是樹,于是簡汐自己把自己的腦袋狠狠的撞向樹上,撞的她腦袋一陣暈眩發(fā)懵。
一手捂臉一手捂著腦袋簡汐疼的表情皺成一團,而炎狐則在一旁笑彎了腰,氣的簡汐將牙磨的咯咯的響。
“好啦!誰讓你發(fā)呆,叫了也沒反應(yīng),撞疼了吧?”炎狐用一副‘你活該’的神情白了簡汐一眼,抬腳走近她伸手繞到她的腦袋后面,一雙大手覆在她被撞的地方輕輕揉著。
低頭只能看見炎狐胸襟前的白衣,炎狐身上獨有的香味縈繞在簡汐餓的鼻間,簡汐就那樣愣愣的被炎狐揉著腦袋,臉頰也不自覺的慢慢熱了起來,直到炎狐放開她問她還疼不疼時她才回過神來。
“不,不疼了。”低著頭簡汐不敢看他。
后退一步炎狐仔細(xì)端倪著異常的簡汐“唔”了一聲也沒說什么。
想起崔多多昨晚拜托的事簡汐趕走亂七八糟的思緒從懷里拿出那方絲帕遞到不明所以的炎狐面前訥訥道,“這個,這個…”
“給我的?”接過絲帕炎狐替簡汐把下面話說完了,展開絲帕看了看他滿含笑意的點頭稱贊,“繡的還不錯嘛,咦?還有本大爺?shù)拿郑俊?
一愣簡汐眼里閃過一絲黯然,隨既便被掩去,果然是一看便知原有,澀澀的笑了笑簡汐道,“嗯,是給你的,那字…”
“簡姑娘?原來你在這里,小姐想換個發(fā)髻,勞煩你跟我走一趟,打擾了。”不溫不火的聲音忽然響起,打斷了簡汐沒說完的話。
回頭看去只見安清延站在不遠處含笑歉意的看著她,看了看炎狐看了看突然出現(xiàn)的安清延簡汐朝他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沒事的話那我去了。”看了眼炎狐手里絲帕簡汐淡淡說著。
“嗯,去吧。”
點點頭簡汐便朝安清延走去,看著簡汐的背影炎狐指腹無意識的摩擦著那個“炎”字,眼里透露出不易察覺的驚喜。
日子一成不變的過著,每日崔多多慕容若水都會一樣的纏著炎狐,兩兩相看互不順眼,不同的是自那日替崔多多送過絲帕給炎狐后,每每炎狐到哪,他都會拉著簡汐一起。
美名其曰表妹不可冷淡也,要適當(dāng)?shù)亩喽嚓P(guān)懷表妹。
對此簡汐嗤之以鼻,表示不屑,但她還是每次都跟在他們屁股后面屁顛顛的。
盡管一成不變的過著平淡的生活,但偶爾慕容若水和崔多多還是會有一些小摩擦。
比如各自爭奪給炎狐研墨,比如爭先示好送各種東西,其中炎狐最愛的白衣絲質(zhì)錦袍長衫送的最多,而炎狐則來著不拒,幾乎每天一套白衣,每天穿的都不一樣,實在是招搖。
時間如沙漏一般緩緩流逝,簡汐都已記不清慕容若水來這里住了多久了。
數(shù)日后的某天早晨,簡汐起床時發(fā)現(xiàn)崔多多早已不再,也沒太在意,但過了用午飯的時辰卻仍沒見她出現(xiàn),而安清延也奇怪的和崔多多一樣不見蹤影。
簡汐有些奇怪,但也有些擔(dān)心,對此炎狐雖沒說什么但也能看得出他也很是疑惑,相比于簡汐的擔(dān)憂,慕容若水則輕松多了。
櫻花樹下慕容若水優(yōu)雅的躺在藤椅上,一邊輕輕吹著簡汐剛剛幫她上好丹蔻的指甲,一邊看著皺眉擔(dān)心的簡汐淺笑道,“簡姑娘就莫要擔(dān)心了,你忘了?崔姑娘可是習(xí)的一身好武功啊,她還會被人欺負(fù)不成?況且…”
掩唇嬌笑慕容若水曖昧的對簡汐眨了眨眼,“況且不是還有清延和她一起嗎?人家現(xiàn)在可能是情投意合,你那般擔(dān)心做甚?”
簡汐知道崔多多喜歡炎狐,也知道慕容若水一定也看得出來,但慕容若水此話…蹙了蹙眉簡汐看向一邊沉默不語。
見簡汐沒接她話,慕容若水微有不悅,輕蔑的勾了勾不再理會簡汐,轉(zhuǎn)首看向靠在樹干上的炎狐,“炎哥哥,今日如此大好天氣,不如我們?nèi)ナ屑贤姘桑俊?
目光移向面容美麗的慕容若水炎狐歉意一笑,“今日就算了吧,若水要是實在想去不如改日我在陪你。”
慕容若水一怔,沒想到炎狐會拒絕自己,轉(zhuǎn)而不在意的笑著要求道,“那好,既然如此那下次是炎哥哥你補償我的,所以只陪我一個人去。”
敷衍的點了點頭炎狐便不再說話,慕容若水得到應(yīng)允小小開心了一下,但看著炎狐和簡汐一樣的表情不悅之感忽然滋生。
傍晚時分崔多多和安清延仍沒回來,簡汐收拾好碗筷準(zhǔn)備出去找一下,都已經(jīng)天黑了,不管怎么樣也該回來了啊。
帶上火折子簡汐關(guān)上自己的臥室門,腳剛跨出木屋的門忽然就刮起了一陣奇怪的大風(fēng),風(fēng)大的讓簡汐睜不開眼,無奈簡汐只好驚疑的用手臂擋著頭,待風(fēng)停息才抬頭看向外面。
一看卻發(fā)現(xiàn)炎狐不知何時出現(xiàn),佇立在木屋門口,眼睛牢牢盯著前方,還不待簡汐追隨炎狐的目光看去,一聲大笑讓簡汐不自覺的打了個顫,那聲音是如此的熟悉,銀鈴一般清脆,魔力一般蠱惑嫵媚,不是墨畫是誰?
可是她怎么會來這里?看著依舊身穿流蘇薄紗綠衣的墨畫簡汐眉頭糾結(jié)成一團,心中煩躁不安。
“怎么?見到老熟人了竟還露出這般不討人喜歡的表情?真是讓日日掛念你們的我好生難過啊!”捂著唇墨畫吃吃嬌笑,眼里滿是挑釁。
“你這惡心的賴皮蛇,沒事到這里來干什么?哦,一定是蛇皮癢癢了,來找本大爺給你磨磨是否?”摸著光潔的下巴炎狐作一副思考裝一本正經(jīng)的問著,唇邊卻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嘲諷的看著墨畫。
冷哼一聲斂去假笑墨畫抬起左手,如玉的手指忽然冒出一條金色小蛇,金蛇搖了搖尾巴緩緩的攀在她的手臂上纏著,她看了眼金蛇用右手摸了摸它的腦袋,金蛇很是享受的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