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磊哪里還有先前的半點氣勢,卑微的說道:“吳天,我跟你鬧著玩呢,我哪敢對你不客氣啊,呵呵!”
吳天這才一把提起吳磊將其扔了出去,一面墻壁上頓時多了一塊凹進去的坑洞。
送走了吳映雪,房間內又剩下了吳天一個人。
關好房門后,吳天抹去了魂戒上邊的一抹印記,直接讓自己的意識進入到戒指當中。
魂戒內林立著幾件物品,拿起了一本書皮泛黃的書籍認真的看了起來:“冰凰鳳舞功?!貌似是一部女子修煉的功法。”
認真的瀏覽起了功法詳述,上邊記載著這樣的一段信息:冰凰鳳舞功,地階高級功法,唯有陰煞厄體方可修煉,一經修煉可提升雙倍修煉速度,并碾壓一切同屬性功法。
看著這樣的介紹,吳天也咽了口口水,這功法竟然如此逆天......
放下了冰凰鳳舞功,又拿起一本紅色的書籍翻看了起來:“焚天訣,天階武技,能夠隨心所欲的操控火焰,煉至大成者可越兩個階別挑戰敵人......”
嘶......
竟然能夠越兩個階別挑戰敵人,豈不是說自己現在修煉到大成就可以挑戰大武師強者了?
甚至是到了武師境界還能夠和武尊強者一戰,這可是好東西啊!
目光又轉而看向了其余幾件物品上,拿起了一個類似牛皮做的一張殘片,那殘片上大致繪畫的貌似是一幅地圖。
地圖上邊所標記的地方是通往哪里的?
吳天心中滿是好奇,不過能被一個武尊強者珍藏的地圖殘片又怎么會是凡物,不如以后再慢慢研究。
放下了殘圖后又拿起了一個密封的小瓶子,瓶子當中蘊含著一團團虛化的氣體。
仔細觀察一番,一層細密的冷汗自額頭上流下。
這些虛化的氣體竟然全是靈魂,最低級別的也是武師境界,最高的竟然有幾個一階武尊的神魂。
這讓吳天心情大喜,自己的功法可每次都是需要靈魂獻祭的,現在有了這種東西還用害怕修煉速度慢?
看過四件物品,只剩下最后兩樣物品沒看,分別是一個瓶子和一個被鐵皮箱子。
打開瓶塞一股丹藥的香味散發出來,一股信息自動反饋到了吳天腦海當中:“復靈丹,當人靈氣耗盡之時可以幫人無副作用的補充滿靈氣,乃是一枚五品丹藥。”
像是這種復靈丹的確是一件極為稀罕的寶貝,在生死對峙的時候要是因為靈氣不夠用讓人給打死可就太郁悶了。
又把心思集中在那箱子上,幾次都沒能將其打開,有一股強橫的能量始終在排斥著吳天的靈氣。
見到這般,吳天干脆不再堅持,反正以后有的是時間慢慢研究。
帶著那本武技來到了后山,還剩下沒幾天的時日就要舉行天資大會,自己還沒有一門像樣的武技能拿得出手。
索性就先將這門《焚天訣》摸熟,翻開武技的第一頁,按著上邊敘述的方法開始運轉真氣。
焚天訣主要引動周圍的天地靈氣進入自身,跟體內本來的靈氣相互融合,再以冥想的狀態釋放而出。
可以說這門武技若是完整釋放出來,所能展現出來的威力不同凡響。
但想要用出焚天訣也有一個硬性條件,那就是施展武技的時候必須心無旁騖,否則非但不會成功施展武技反而會反噬自身。
努力了幾次都以失敗告終,吳天只得繼續摸索方法,最終手掌上燃起了一縷熾紅色的火焰。
吳天冥想了一條蛟龍,只聽天地間一陣龍吟聲響起,那火焰竟化作了一條火龍。
經過反復施展武技,吳天對這門武技的釋放是越發純熟。
“試試威力!”吳天蓄足靈氣,猛地一掌劈在了一片湖水當中。
湖面當中泛起一片波瀾,十幾道驚濤駭浪沖天而起,幾座靠著水面的山峰更是炸成漫天粉末。
威力果然不俗,這還僅是初窺門徑后的效果,若是煉至大成可想而知。
又磨合了一會兒武技,吳天才從后山離開。
進入前院遠遠地就聽到了一陣哭泣的聲音,吳天快步走近了那哭聲傳來的地方,也看清了哭泣之人的模樣。
“誰干的?!”吳天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心痛的看著顧憐月左邊臉頰上哪清晰的巴掌印。
顧憐月眼神有點躲閃,似是不想牽累吳天一樣:“少爺,我只是胭脂擦多了,真的沒什么事的。”
胭脂擦多了這種假話根本瞞不住吳天,吳天強迫的說道:“你還騙我,說,誰干的!”
經過一番逼問,終于得知一切是表妹陳蕓蕓干的。
原來陳蕓蕓始終氣不過受到不公平待遇,又打不過吳天才把主意打在了吳天身邊的小丫鬟身上。
眼眸內如凝冰霜,一把拉著顧憐月的手直奔庫房而去。
到了庫房一腳踹開了房門,眼神掃過庫房內的每一個人:“陳蕓蕓呢?給我滾出來!”
幾人正有說有笑的交談著,突然見到一身煞氣的吳天都是嚇了一跳。
陳蕓蕓有點心虛的來到了吳天面前,語氣生硬的說道:“表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小月,她是怎么打你的都給我打回去!”吳天拉過一張椅子賭住了庫房的門,坐在椅子上的他就像是審視著犯人一樣看著陳蕓蕓。
顧憐月起初還有些猶豫,在看到吳天眼眸內的神色后,終于鼓起勇氣一巴掌抽在了陳蕓蕓的臉上。
陳蕓蕓不敢相信的摸著自己的半邊臉頰,頓時怒道:“你一個小小的丫鬟也敢打我,我扒了你的皮!”
陳蕓蕓手上聚起一團靈氣,這一下要是打在小月身上,小月斷然是要骨折。
吳天指尖內一股氣勁凌空射在陳蕓蕓身上,陳蕓蕓整個人都吃痛不住的跪在了地上,吳天一點都沒有顧及陳蕓蕓的顏面:“我吳天身邊就是個小丫鬟一樣的人,也不是該你動的,小月,她怎么打你的給我十倍打回去!”
“吳天,你這個瘋子,你敢!”陳蕓蕓快要抓狂,氣得直接嘶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