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通云的意思,毒醫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現在的話,他要怎么辦才好,當他看向通云的時候,對方給的辦法就是把所有的力量接受了,現在是到了一半,只需要繼續就可以了,但是毒醫不想要了。
“你要想清楚,一旦不繼續的話,那你的力量就會慢慢的消失,很快就會不見了?!?
被通云的話嚇到,可是毒醫現在也沒有辦法繼續接受力量,吳天和杜雪瑤聽著,也在想要怎么辦才好,吳天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但是這個辦法就是需要毒醫受點苦,他手里面有一件寶貝,能夠暫時的吸收力量。
但是每一次取出暫存的力量時,都會經歷一次筋骨拉開的痛苦,當他把這件事情告訴毒醫的時候,對方很大方的答應了,既然是這樣的話,他也就把寶貝拿了出來,其實就是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葫蘆。
吳天把葫蘆交給了通云,就看著通云把剩下的力量都給引到了這個里面,毒醫才感覺自己的身體舒服了很多,吳天才是松了一口氣,要是真的把毒醫的力量都引到毒醫的身上,他估計對方肯定會崩潰的。
而且這個崩潰肯定會傷害到其他人,所以吳天才想到了這個東西,倒是沒有想到很好用,正好是把毒醫多余的力量給帶走了,讓毒醫可以慢慢的適應。
這一次以后,毒醫慢慢猜的開始吸收自己的力量,而吳天和杜雪瑤則出發去找午雪果了,雖然是到了五月才有果子出現,可是他們要先趕到地方,不然的話,恐怕就會錯過了。
他們兩個人剛上路,就遇見一個老熟人,看著出現在他們面前的弒天虺,把他們兩兩個人給嚇了一跳,之前他們都以為弒天虺丟了,還以為他是被人給抓走了,但唯獨是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出現。
“你之前去哪里了,我們都以為你被人給抓走了?!?
“我去找了點東西,倒是正好回來了?!?
看著弒天虺的臉色明顯是好了很多,他們也很開心,但是他們現在要去找果子,就不能帶著他一起了,可弒天虺說他回來就是為了找他們,倒是吳天和杜雪瑤也不好拒絕他,最后反而又是一起了。
三個人上了路,一路上弒天虺也不說話,只是在默默的修煉,就連吳天都被嚇了一跳,他可記得之前的弒天虺是沒有這么的喜歡修煉,而且經常是不修煉的,當他問起來的時候,弒天虺也只是搪塞過去。
本來是不覺得有什么,可是被弒天虺這么一搪塞,倒是他們都懷疑起來,開始的時候,弒天虺離開就很古怪,現在又回來,也很詭異,而且剛好是在這個時候回來,讓他們心里面也多了很多的猜想
“你之前到底是去了哪里?”吳天質疑地看著弒天虺。
沒有想到自己會再一次被吳天質疑,弒天虺當下也有一些的慌亂,可還是堅持自己就是去找了點東西,但是當吳天問起是什么東西的時候,他只是笑也不說話,本來吳天是覺得他有自己的苦衷,不說也就不說了。
可是這一次,吳天非要知道是什么東西,弒天虺被他逼得沒有辦法,就隨口胡謅了一個東西, 說是去找玲瓏樹了。
“玲瓏樹?”
這個東西到真的是吳天第一次聽到,也不能說什么,弒天虺就是故意說了一個他不認識的東西出來,想要轉移他的注意力,但是也沒有用,因為吳天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就在這時候,杜雪瑤突然一聲大喊,把吳天給叫走了。
看著吳天離開,弒天虺才是松了一口氣,但是也不敢再繼續修煉了,不然的話,肯定會被人給識破的,本來他回來就是為了拿走秘籍,要是被提前識破了的話,估計秘籍也就泡湯了。
其實弒天虺在去荒原的時候,就遇見了秦有,秦有把秘籍的事情告訴了他,讓他回來把秘籍拿走,這樣的話,弒天虺就能夠修煉成仙了。
本來弒天虺是不想要拿走,可是仔細一想,反正吳天自己也不想要修仙,就是把秘籍給了他也是浪費,倒是不如自己拿走,還能夠好好的利用起來,倒是也不至于荒廢了,所以他才主動找上了他們兩個人。
但是這幾天里面,他也知道了一件事情,就是吳天不能受傷超過五次,不然的話就會失去自己的力量,弒天虺想到這個,就有了辦法,既然是五次的話,那就是受傷一次也沒有關系了。
而此時,吳天正在跟杜雪瑤說話,杜雪瑤在無意之間發現了弒天虺包袱里面的東西,很明顯是剛從荒原回來,而且在里面還有大祭司的東西, 所以她才會把吳天給叫來,就是想要告訴他這件事情。
“你的意思是他跟大祭司一起去的荒原?”
“估計是,不然的話,怎么會有大祭司的東西在里面,而且你看這個,分明就是專門用來迷魂的。”
兩個人在這里嘀咕了半天,弒天虺也察覺出來了不對勁,一邊喊著他們兩個人的名字,一邊過來找人,他們聽著腳步聲,趕緊把東西給藏了起來,弒天虺到的時候,就看著他們兩個人正在修煉,看起來什么事情也沒有。
可是弒天虺才不相信吳天和杜雪瑤就只是在修煉,這里面肯定是有貓膩,但是他現在也知道自己是沒有辦法說什么的,畢竟他想要的東西還在對方的手里面。
“吳天,你之前是不是拿到了秘籍?”弒天虺看著吳天。
本來是假裝修煉,但是被弒天虺這么一喊,吳天也就順著他的話醒了,吳天也沒有隱瞞,但是也沒有直說,反而是先問他怎么會知道這件事情,他笑著說是聽說的,但是吳天可是知道,這一次去的人就只有秦無他們,還有他和杜雪瑤知道。
要是他和杜雪瑤沒有告訴過弒天虺的話,那弒天虺是從哪里知道的還不是呼之欲出,估計就是烏山放出來的消息,他盯著弒天虺看,只是笑著也不說話,把弒天虺看得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