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雪瑤在客棧裡面等著,就看著他們兩個人沉著臉回來了, 立馬上前詢問起來,吳天只是敷衍了她幾句,就回了房間裡面,而盲玉是理都沒有理她。
看著他們兩個人樣,她心裡面起了猜測,估計事情是沒有成功,不然的話,他們也不會這樣了,索性也跟著上去歇息了。
翌日,吳天起了個大早,直接去了藥房裡面,隨便找了個藉口,就要看病,這個藥房裡面是有大夫坐鎮(zhèn)的,和修士的藥醫(yī)不一樣,這些大夫都是給一般人看病的。
所以他纔敢這麼囂張,就是仗著大夫看不出來他是不是有病,但是看藥房裡面的夥計,可都是修士。
“敢問您是來看什麼病的?”夥計恭敬的看著吳天。
“我也不知道,就是頭疼,身子也很難受,渾身沒有力氣。”
吳天裝作一副很難受的模樣,大夫立馬就過來查看起來,夥計看著他這樣,也不好說什麼,但心裡面還是很懷疑的。
夥計一直打量 著吳天,想要看他到底是不是修士,但是半晌過去,都沒有看出來,只是心裡面覺得不對勁。
吳天任由夥計打量,一點也不在乎,畢竟就夥計的修爲來看,是很難看出來他是不是修士的。
“我看你的身子確實是不好,需要靜心調養(yǎng),小武,你去給他那些安神的藥來,就按照我之前給你的安神散的藥方來就行。”
聞言,小武趕緊去抓藥去了,留下大夫和吳天在這裡待著,吳天望著沒有人了,纔開口跟大夫攀談起來。
“您一直都在這裡嗎?我記得之前沒有見過您呀?”
“我是一年前來的,你沒有見過我是正常的。”
吳天順著這句話問了下去,一直在問藥房的事情,大夫也沒有設防,把事情都說了出來。
等著夥計把藥拿來,吳天基本上也都問完了,夥計謹慎的看著他,只看他笑了笑,拿著藥就走人了。
在他走了以後,夥計跟大夫說了一會話,得知剛纔他問的這些問題以後,立馬就去稟報了主子。
而此時,吳天已經(jīng)回了客棧裡面,杜雪瑤和盲玉從樓上下來,就看他拎著藥包回來,雪瑤還以爲他出了什麼事情,關心起他來。
“你生病了?怎麼一大早就去拿藥去了?”
“我有點傷寒,就去看看,你們先吃吧,我上去了。”
吳天拎著藥包就上去了,杜雪瑤看著他的背影,心裡面不開心起來,自打昨天開始,他就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無論是她說什麼,吳天都愛答不理的。
想到這裡,她就覺得難受,盲玉察覺到她的變化,但是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在心裡面默默的唸叨起吳天來,覺得是吳天的話說的太重了,估計是把事情暴露了。
“我們先吃東西吧,你不餓嗎?”
聽著盲玉的話,杜雪瑤直接把小二叫了過來,讓他們先點菜,自己去找吳天去了。
吳天剛到房間裡面,想要躺下歇息,但是外面接著就響起來了一陣敲門聲,他開門一看,就看著杜雪瑤怒氣衝衝的站在門口。
“吳天,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爲什麼從昨天開始,你就一直躲著我,而且明顯不想要見我?”
“我只是事情有點多,沒有來得及跟你說話而已。”
吳天冷冷的看著杜雪瑤,看著他這樣,雪瑤一股怒氣從心裡面涌出來,本來想要大聲叱罵他,但突然就感覺胸口一悶,接著她就眼前一花,暈倒了。
沒有想到杜雪瑤會突然暈倒,吳天連忙把她放到了臥榻上面,試了試鼻息,確定是沒有事情,才鬆了一口氣。
“雪瑤,雪瑤,你醒醒。”
吳天想要把她叫醒,但是對方一直沒有迴應,盲玉在下面等了半天,都沒有人下來,他自己也不想要吃,索性就上來找人了。
剛好到吳天的房間門口,感覺這裡是開著門的,就自己走了進來,吳天正在忙活著杜雪瑤的事情,壓根就沒有察覺到有人走了進來,盲玉上前一問話,反而是把他給嚇了一跳。
“你嚇死我了,你怎麼突然就出現(xiàn)了?”吳天捂著胸口看著盲玉,
“剛纔杜雪瑤一直沒有下去,我自己也不想要吃東西,就上來了,怎麼回事,是出了什麼事情?”
被盲玉這麼一問,吳天扭頭看向昏迷的杜雪瑤,把事情大體跟他說了一遍,但是沒有想到,在他知道以後,反倒是開心起來。
看著盲玉這麼開心,吳天很詫異,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他高興的看著吳天,直言這樣的話,他們就沒有了後顧之憂,可以安心的去調查藥房了。
沒有想到盲玉是這樣想的,吳天面色沉了下來,他可不覺得這樣的事情是好事。
“我要帶她去看病,你要一起去嗎?”
“看病?”盲玉明顯是被驚到了。
半晌,盲玉才搖了搖頭,之前他聽著吳天沒有開口,還以爲他跟自己想的是一樣的,但是現(xiàn)在看來的話,估計是相差很遠。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盲玉也不想要去摻和,就讓吳天自己帶著杜雪瑤去了。
吳天直接揹著杜雪瑤就走了, 看也沒有看盲玉,盲玉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裡面。
等著吳天帶人到了藥房裡面,這裡已經(jīng)是擠滿了人,還好是小武記得他,帶著他到了裡面去看病。
只是在裡面看病的人,可就不是大夫了,而是藥醫(yī),當吳天發(fā)現(xiàn)這一點的時候,心裡面咯噔一下,心想看來自己的身份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
“吳天,是嗎?”藥醫(yī)開口就叫出了吳天的名字。
“你怎麼知道我是吳天?”
藥醫(yī)樂了起來,也不說話,只是開了藥方,讓他出去抓藥,吳天滿腹疑慮,也害怕杜雪瑤會被暗害,不敢出去,還是在藥醫(yī)的再三催促下,才離開的。
但是他也很快就回去了,把藥醫(yī)都給嚇到了,連聲感嘆他的手腳麻利。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是吳天的?”吳天嚴肅的盯著藥醫(yī)。
“吳天,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藥醫(yī)笑瞇瞇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