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鴟朝著身后看去,就看著一個人突然出現(xiàn)在了寺廟的中間,背著一個大大的銅鑼,穿著一身土黃色的甲衣,手里面還捏著幾條蛇。
“您是?”
“我是這間寺廟的主人,你叫我遁王就行。”
說著話,遁王就朝著屋頂而去,直接穿了出去,把蛇都給趕了下去,外面站著的青木看見他出現(xiàn),嚇得直接就走人了,連自己帶來的人也來不及管了。
鴟看著,樂了起來,遁王一手抓著木柴,一手拿著蛇,就這么回了寺廟里面,將木柴往地上一放,手一揮,生上了火。
“你吃蛇羹嗎?”
遁王開心的看著鴟,鴟搖了搖頭,直言自己不吃,遁王倒是也不在意,看了一眼吳天,上來就打聽吳天是怎么回事。
鴟也不能說的很詳細,直言只是在修煉罷了,聽鴟這么說,遁王也懶得說話了,一心做自己的蛇羹去了。
吳天正在修煉,就聞著一股香味傳來,肚子忍不住叫了起來,他把力量穩(wěn)定在自己的胳膊上面,接著就睜開了眼睛。
鴟看著他醒來,趕緊的到了他的面前,關(guān)心的開始詢問起來,吳天只言沒有事情,接著一把推開了鴟,去找了遁王。
“你這個蛇羹不錯。”
“那是當(dāng)然,這可是我親手做的。”
遁王得意的看著吳天,吳天對著他的蛇羹開始垂涎起來,鴟看著,奇怪的到了這邊,心想之前看吳天分明是對這些吃食不感興趣,怎么碰上這個蛇羹,這么的喜歡。
看著鴟也來了,吳天趕緊招呼著他一起吃,鴟對著他擺了擺手,直言自己就不吃了。
“我可沒有說過要給你吃,你還是自己去做吧。”
遁王看也不看吳天,隨手掏出來一個碗,給自己盛了蛇羹放了進去,抱著碗坐到一邊,吃了起來。
就看他抱著碗,拿出勺子,一口一口的舀著吃,一邊吃還一邊咂嘴,面上一副極為享受的樣子,吳天看著,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
“遁王,我們商量一下,你就給我一碗吧。”
“不行,不給,而且這里是我的地盤,你們要是沒有事情了,就趕緊離開吧。”
遁王看也不看他們,直接把碗端起來,一仰頭,就這么把剩下的蛇羹都給喝了下去。
他之前抓了五六條蛇回來,自己才剛喝了一碗,剩下的都在鍋里面,他也沒有蓋鍋蓋,香味兒就這么在寺廟里面飄著,就連鴟也被吸引了。
這股香味兒倒是和之前的飯菜香都不一樣,它是帶著一股清香在里面,勾的人肚子里面的饞蟲都在不斷的動彈,就想要吃一口蛇羹。
“遁王,你在蛇羹里面也放了不少東西吧。”吳天看著遁王。
“是,所以不能給你們吃,你們還是趕緊走人吧。”
說完話,遁王起身就要拎著鍋走人,被吳天一把拉住了,吳天看著他,示意他先坐下。
“遁王,我不吃你的蛇羹,我就想要請教你一件事情,這個地方怎么才能出去?”
“死了,死了就能出去了。”
遁王冷靜的看著吳天,起身就離開了,吳天看著他離開,和鴟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半晌,吳天才開口,但是一開口,肚子就跟著叫了起來,鴟的也是,鴟之前也一直沒有吃東西,兩個人只能先出去填飽肚子再說了。
“你之前不是不吃東西也可以,怎么這么幾天,就不吃不行了?”鴟疑惑的看著吳天。
“我也不知道,不僅是在吃的上面,就連我的身體也越來越容易受傷了,可是我的修為明明是越來越高了。”
吳天越想越想不明白,他之前修為不如現(xiàn)在高,反而是沒有幾個人能傷到他的身體,現(xiàn)在修為變高了以后,怎么身體越發(fā)的容易被傷到了。
鴟之前就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情,只是一直沒有點出來,吳天走著走著,突然看向鴟,直接就開始質(zhì)問起對方來。
之前他可記得鴟和蜂的關(guān)系不錯,怎么現(xiàn)在忽然開始幫著自己了,他就這么直勾勾的盯著鴟,把鴟看得都心虛起來。
“我是和蜂的關(guān)系不錯,但那也是因為我想要的東西,他能給我,但是現(xiàn)在他們都變成了這樣,我還能跟他們合作嗎?”
“你想要什么?還是之前的那件事情嗎?就是為了要找到武獸大陸的人嗎?”
聞言,鴟苦笑起來,他告訴吳天,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武獸大陸拋棄了,他們已經(jīng)放棄了鴟,轉(zhuǎn)而派了另外一個人來這里。
“所以,你才和蜂決裂了?”
吳天嘲諷的看著鴟,要是這么說來的話,那就不是鴟主動放棄蜂,而是他被蜂給嫌棄了,才會回頭來找吳天了。
這么一想,吳天對鴟也嫌棄起來,之前還是看在鴟怎么也是神獸的身份,他還能對鴟尊重,但是這么一鬧,他對鴟僅剩的尊重也沒有了。
接著,吳天看也不看鴟,直接就飛身離開了這里,鴟大聲的叫了起來,想要把吳天叫回來,但是吳天越走越遠,根本就不理會他。
“看來我只能自己想辦法出去了。”
鴟嘀咕著朝著外面走去,吳天此時已經(jīng)到了城里面,他剛一進城,就被青木發(fā)現(xiàn)了,青木直接帶人把他給圍住了。
“吳天,你還敢來?”
“青木,是你還敢來找我吧?”
吳天不屑的看著青木,心里面在想著要怎么才能離開這里,青木對著身后的人一揮手,就看著他們把背簍拿出來,朝著吳天扔了出去。
就看著無數(shù)條蛇從背簍里面飛了出來,直直的朝著吳天飛去,他看著,趕緊的打下了禁制,把自己護在了里面。
這些蛇一條接著一條的撲到了禁制上,只能在外面游走,也不敢進去,吳天看著,譏諷的看著青木。
青木氣的臉色發(fā)青,對著吳天的禁制就是一腳過去,可是禁制沒有絲毫的變化,反而是他被震了回來。
“老爺,老爺。”
周圍的人趕緊去扶青木,青木的腳明顯是被傷到了,動也不敢動一下,吳天在里面看著,得意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