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走著,我們其實是很明顯的上坡了,齋子說,其實我們正在往奶頭山的山尖走。
齋子一路給我們講了一些,這乾陵位于陜西省乾縣城北6公里的梁山上,距古城西安將近八十公里,修建于公元684年,歷經二十多年時間,工程才基本完工。梁山是一座自然形成的石灰巖質的山峰,三峰聳立,北峰最高,海拔一千多米,南二峰較低,東西對峙,當時群眾稱為"奶頭山"。也就是我們此時此刻行走的這個山,我們身臨其境,又是夏季,所以都叫老林子,而其實從乾陵東邊西望,這梁山就像一位女性的軀體仰臥大地,北峰為頭,南二峰為胸,民間常說它是女皇武則天的絕妙象征。唐時的堪輿家認為,梁山大有利于女主。
所以女皇武則天便把梁山選為其夫唐高宗和自己百年后的"萬年壽域"。唐高宗病逝后,武則天昭令當時朝野聞名的大術士袁天罡和李淳風,要他們為皇上選址風水寶地。二人分別遍游九州,回來后交旨都說選在了好畤縣的梁山上。
武則天便派使臣去察看,到了梁山頂,袁天罡說他在這里埋下一枚銅錢,李淳風說他在這里訂下一枚鐵釘。刨開土,李的鐵釘正好扎在袁所埋的銅方孔中,在場的人無不拍手驚奇。于是,武則天便把陵址選在了梁山,即現在的乾陵。單從風水來說,乾陵地宮就超過了唐朝所有帝陵。
乾陵地宮修建的時候,正逢大唐盛世,國力充盈富裕,陵園規模宏大壯觀,建筑雄偉富麗氣勢,堪稱"歷代諸皇陵之冠"。唐初,太宗李世民汲取從古至今,沒有不亡之國,亦無不掘之墓的歷史教訓,從他與長孫皇后的昭陵起,開創了"因山為陵"的葬制,由當時著名的藝術大師閻立德、閻立本兄弟主持設計,陵墓由建筑群與雕刻群相結合,參差布置于有"龍盤鳳翥"之勢的山巒之上。
而之前說的乾陵歷史上經過了幾次大規模的盜墓行為都沒有被得逞,其實就是這奶頭山的一些民間傳聞,民間謠傳這奶頭山上有個風水大寶,這東西鎮的任何人都動不得乾陵絲毫,但究竟是個啥寶,沒人說的清楚,有個說是一塊類似和氏璧一樣的千古靈玉,還有人說這寶不是一樣物件,而是一個人,還有人說都不是,其實是乾陵位于風水之地,這個位置本身就是一件寶,但是說的多了,誰都沒個準說法,但是有一樣,就是前頭我們也說了,這乾陵歷史千年,多少盜墓賊都沒有得逞。
乾陵地宮為何從古至今都沒被人盜過,難道是武則天連死了都讓人害怕?還是都是在天時機緣巧合之下,數次遭盜墓卻都沒有盜成?與乾陵地宮的構造和位置有關也罷,與盜墓時的天時有關也罷,要承認在科技發達的今天,還是沒有發掘。
所以被冷兵器時代的刀劍劈過,被***時代的機槍、大炮轟過,如今依然都完好無尋,無論是民間謠傳真假,這一點是事實,所以對于乾陵沒有被盜,有太多說法,這些說法玄乎其玄乎,讓人難以相信,但是也因為真的沒有被動過毫發而讓人不得不信。
而齋子說,我們走到這奶頭山,已經就在驚擾乾陵主子了,所以大家這一路心里一定要虔誠的默念,默念我們對于乾陵是沒有絲毫邪惡之心。
齋子說的很嚴肅,我是心里已經開始默念了。
齋子說,這世上的事情就是這樣,有時候很難讓人相信,但是你真的不相信了,老天就會冒出點東西讓你信服,這話,他說,說起來很抽象,一般人感覺是扯淡,但是閱歷多了,會懂。
比如,我們生活中萬萬不可對于別人的災難袖手旁觀,即使不能伸出援助之手也最起碼發自內心的對其憐憫,最忌諱嘲笑,因為有時候你嘲笑了別人的災難,沒準老天爺就會接下來制造點災難讓這個人自我感受一下。
還有,就是有些話心里知道,萬萬不可說出來,比如很多做買賣的人,其實做大買賣的人都財不外露,這個不外露包括低調,也包括嘴嚴,甚至有的人連自己一年的盈利都不會告訴自己最親的人,這東西沒啥證據,就是一種直覺。
再比如,遇到好事萬萬不可張揚,尤其是沒有最終落實的好事,事先張揚往往多坎坷甚至最后泡湯。
所以,敬畏,就是敬畏,天地之間,有我們看不到但是確存在的神靈,這個神靈也許是超越我們這個物種的另外一種高級物種,也許是我們這個世界維之外的另外一個高級維世界,總之,我們要真的明白自己是一個渺小的個體,萬物生靈中最普通的一個個體,在歷史長河中渺小的連一個點都不算,在浩瀚宇宙中更是微不足道的輕如鴻毛,所以,我們之外有超越我們的力量。
齋子說的東西很散,我們都是七零八散的聽著,因為**,馬哥話不多,二叔跟老爺子基本是死人,而我跟雯雯又啥都不懂,齋子是話嘮,這一路光聽他一個人東扯西扯了,齋子扯的東西聽來一下子就感覺出來這貨屬于跳躍思維,基本是想到這個就立馬會勾勒到另外一個,而另外一個剛剛說了皮毛,又想到了接下來的另外,但是細細聽,每一串話題都及其有道理。
以至于我們都插不上嘴,齋子說,再回到乾陵為啥千年不被盜這事,無論民間有多少匪夷所思的傳聞,其實說白了,還是有一種我們目前未知的力量存在,這種力量我們可以認為是風水,或者神秘物件。
又或者都不是。
“如果都不是,那又是什么?”我忍不住問了齋子。
齋子一言不發,大家沉默了好久,沒有任何人參與這個話題,最后齋子嘆了口氣說,他還是相信有我們目前未知的力量存在。
這一路扯著,爬著,這段已經到了特別明顯的陡坡,而且這段的樹木比較稀疏,都是一些紅帆葉子,紅艷艷的像是秋天的紅帆,在山風的撩撥下一波一波,偶爾我們會在紅葉之間的間隙中看見一個山尖。
終究是身在山中,我們也看不到什么奶頭山的整個,就是看見了一路的向上,向上,最后是一個尖尖的山頭。
“咱們不是要找天池嗎?”
“恩!”
“那天池多大啥樣子,好找嗎?”
“那個天池我們不會輕易看到!”
“啊,那是太小?不明顯?”
“不,很大,很明顯!”
“靠,那為啥不會輕易找到!”
“因為它不會一直在,只會在一些環境下出現!”
“哦,這個我明白點了!”
但是雯雯沒懂,于是我就說了那個宮女房,那個宮女房就是平日里啥都沒有,就是一處最正常不過的空曠,但是打雷天會出現,齋子說的天池會在一些環境下出現應該是類似這個宮女房吧!
我跟雯雯解釋的時候,齋子點了點頭。
之后因為我們每個人的背包都太重了,山路又陡峭如同豎崖,大家只能停止談話,全神貫注的走路,而且我們要借助周圍的樹木。
如果不是走一步就要用手抓住一根樹木是很難站住腳的,而且這段路不是之前的那種黏土,而是多有砂礫,還跟小鵝卵石一樣的砂礫,滑的很。
**跟馬哥一直不說話,我這才發現其實是他倆一直在給我們一行人做保護,這一路,他們提防關注著每一處,因為就在我們這樣艱難的爬著時候,**突然一槍放了出去,就在我頭頂,隨著槍聲立馬掉下來一個花里胡哨的東西,那東西,我只要再走一步,就掉到脖子里了,那花里胡哨的東西被打死后落到我下一腳就要踩到的腳下,我當時嚇的差點滾下山去,雯雯驚叫一聲,手失衡,身后的齋子一把拉住。
我這才看清楚,被**打中的是個啥,一個碗口粗,手臂上的花毛蟲。
艸,我長這么大還真沒見過這么大的毛蟲。
**說這可不是什么毛蟲,是彩游子。
“彩游子?”
“這彩游子跟民間一種血虎子差不多,本身不可怕,就是唾液毒性很大,但是血虎子一般是趴在老屋子的灶間頂上,要是它饞了一些東西,會在頂上掉哈喇子,這哈喇子很有可能掉到一碗水,一碗湯,一碗粥中,只要被血虎子哈喇子沾過的東西再被人吃,就會中毒身亡,而山里的很多老樹上多有一些彩游子,這東西喜歡吃肉,聞著肉味就掉哈喇子,但是它不會主動攻擊肉物,方才我只要再走一步,這頭頂的彩游子就能把哈喇子掉到我腦袋上,到時候禿頂都是小事!”
**這么說著,我頭發一個勁的發脹,就連二叔齋子他們也都緊了一下身體。
還是人多好,這彩游子,原來齋子跟二叔,就連老爺子都不曉得,要不是**眼銳,我還真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