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咱們要不要進去?”
“老爺哥,實不相瞞,我們來這里是要找一樣東西,如果這么繞下去跟那個東西越來越遠,,,!”
“小二哥的話老農明白,等小二哥這話很久了,之前一直懷疑老農也理解,如果小二哥不想耽誤太久,咱們就想辦法折回去!”
“多謝老哥理解,折回去,恐怕沒這么容易了!”
“恩,這里本來就邪乎,本想著有老農第一次來的經驗做底子,怎么也會走些捷徑,沒想到半路殺出個參精,都是那個幻術給搞亂了!”
“我看眼下咱們找到折回去的路還不如進去探探這廢墟,老哥不是說了嘛,那東西就在九扇棺材門內,只要咱們還在這里頭轉悠,就有機會找到那東西!”
“對,那東西絕對不會離開九扇棺材門!”
“老爺哥,那個東西到底是個啥,你就大概說說唄!”
“嗨,那東西真不是我不想說,是誰都說不好那東西!”
“哪有見了還一點都說不來的東西,說不好也可以說的孬一點,總有個大概描述吧!”
“嗨,還是你們自己看看吧!”蛇頭漁農嘆了口氣,又是這話。
“咱們還是先進去看看吧,這里即便沒有咱們要找的東西,也肯定跟那幫村民有關系,我總覺得,只要跟那幫村民有關系,就跟咱們要找的東西肯定有關系!”二叔說著把鷹眼遞給我,兩手一撐,人就從暗窗進了去。
我跟蛇頭漁農隨后也跟進去。
這間屋子當真是啥都沒有,只有一排延上的原始石頭階,好像這個屋子的存在就是為了突出這個東西似得,“這該不會是一個單獨的樓梯間吧!”
“管它是啥,順著上去看看,沒準真通向第二層!”
我們沿著暗窗進來的這個原始石頭階往上走,這個石頭階是弧形的,很長,本來這個廢墟一層到二層并不高,要是大直階梯幾步就可以到,這個石頭階確要弧了很多彎,最后我們竟然走了將近十分鐘才看見盡頭。
盡頭看樣子應該是通向另外一間屋舍。
不過還沒進去就在鷹眼的打照下看到好像里邊很多鐵籠子。
“這該不會是雞籠子吧!”
我們繼續往里走,的確是籠子,不過里頭沒雞。
“這么多籠子干啥用的?”我好奇的問著,二叔跟蛇頭漁農已經往屋舍內繼續走,我們走的這段整齊排列著很多籠子,但都是空的。
為了省電,二叔重新點了從方才那個屋舍中拿出來的煤油燈,讓我關了鷹眼。
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確讓我們全部都嚇傻眼。
煤油燈一點,剛才看著還空蕩蕩的籠子竟然里邊都出現了東西,就連很淡定的二叔也差點嚇摔了煤油燈。
我們嚇了一跳是倆原因,一是為啥鷹眼照的時候看不見籠子里有東西,難道這個很不起眼的煤油燈還有貓膩?二是這籠子里的東西犯不著放到籠子里。
因為都是一些死人的殘肢。
有半個腦袋,幾根大腿骨,還有單獨的手臂,籠子不應該是關著防止逃出來的什么嗎,這些殘肢為啥要關在籠子里?沒道理啊?
而打破常規沒道理的事情往往都背后是大詭秘。
接下來我們先是證實了一事,那就是這籠子里的殘肢是否只在煤油燈光下可以出現,二叔吹滅煤油燈,我再次開了鷹眼,靠,籠子里果真看著是空的,我關了鷹眼,二叔重新點燃煤油燈,又看見了那些殘肢。
這下我們三人都不敢小視了,煤油燈,這個煤油燈看來不普通啊,還有這些殘肢跟這個煤油燈之間還有啥關系?
蛇頭漁農跟二叔都不約而同的猜測這盞煤油燈沒準是什么陰燈,我就問啥是陰燈,二叔說,陰燈就是能照到污穢東西的燈。
后來我們就端詳這些殘肢,端詳好一會,大家都議論,這些殘肢要是拼起來會不會是完整的人,好像這個猜測有些靠譜,一是,殘肢沒必要用籠子關著吧,會不會這些殘肢被關起來就是避免拼湊成完整的人?
要是這么分析,有個事倒是想想很可怕,要是這些籠子關著殘肢就是為了避免拼起來成為一個人,那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這些殘肢真的拼湊起來成為的這個人很危險,以至于都要分開,還用籠子單獨關著!
我們分析了很久,隨后還是決定冒險拿出這些殘肢,拼一拼試試。
這些籠子是鎖著的,而且籠子縫隙很密,肯定不能從空隙中掏出殘肢,需要打開籠門,隨便掃了一圈這間屋舍,便在墻上看見醒目的掛著一串鑰匙。
這些鑰匙應該就是開這些籠子的,二叔勾下這串鑰匙。
鑰匙是青銅的,籠子鎖也是青銅的,不過要挨個試,因為一大串,誰也不曉得哪把鑰匙對應哪吧鎖。
我們就從第一個籠子開始試鑰匙,一大圈試下來,最后讓我們吃驚的是,竟然沒有一把配得上這個鎖。
“難道不是這串鑰匙?”
“不能吧,這么明顯的籠子,鎖,鑰匙,這屋子就這些東西了!”
“艾瑪,就是因為這屋子就這么多東西,才最不應該這么省心,我就說咋這么順溜,直接就看見墻上掛著一串鑰匙,敢情這鑰匙就是假的,真開這些鎖的鑰匙不知道藏在哪里呢!”
“再試試別的,也許我們沒找到正確的開鎖方式!”二叔不死心,又試第二個籠子。
很快第二個籠子的鎖試完一圈鑰匙,又是沒一個合適的。
這些我們懵了。
“會不會跟這盞煤油燈有啥關系?是不是這鑰匙,這鎖,這煤油燈,之間有啥門道?”蛇頭漁農拿過二叔手里的鑰匙來回看。
最后有用煤油燈照著鎖眼看,“我就說嘛,真有關系!”
“啥,老爺哥發現了啥?”
“你們看,這鎖眼最里頭有塊油,擋住了,用燈烤一烤,把那塊油烤化,估計就對了!”
我跟二叔當然看不見小小一個鎖眼中的啥油塊了,不過蛇頭漁農把煤油燈往鎖眼上靠近,豎著烤了一會,果然看見鎖眼滴答滴答幾滴油出來。
隨即又一圈鑰匙試,還真有一把對上了,咔嚓打開。
這籠子里的是半截手臂,二叔從里頭拿出來,攤開竟然發現這半截手臂還少了一塊,少的是一塊掌心肉。
我們花了有段時間,挨個把這些籠子打開,從里面拿出那些殘肢。
先從人頭開始拼,拼出三個人頭,又找了找身體,四肢,目測應該是三個人被分肢。
我跟二叔就跪在地上跟拼圖似得,仔細拼這三個人,大塊的很簡單,就是一下細節要費心,比如掌心找了一塊肉,或者某個人的下巴還少了一塊,拼出來了大概,但比完整。
不完整的部分就要到這些籠子角角落落搜集,這些籠子可不是啥大理石,是地地道道的土坯地,就是最普通老式農村屋舍那種土坯地,所以找小零件很費事,甚至都要為了找一塊手指骨鉆進籠子里從土中扒拉。
鉆籠子這事蛇頭漁農方便,人瘦,干巴。
后來我們總算把這三個人都拼湊起來。
我們還以為這些殘肢拼起來之后的人會詐尸啦或者干啥,最起碼有點危險性質,可沒有,不過就時候,嘴賤的二叔說了一句話,“我們剛好三個人,籠子里也是三個人!”
“唉呀媽呀,你能不能別這么滲人,就是你自己來,人家這里籠子里也是三個人好不好?”
“可是我們是三個人來,如果開始就是一個人來呢?”
“你是不是沒事找事,非要把沒事的東西愣是扯到神叨叨上!”
不曉得為啥,二叔這話說出來的時候,我還是脊背忍不住冒汗,要是這話別人說,我還不多想,二叔說了,我還真不敢不多想。
“我怎么看著這三個人,總是感覺怪怪的,咱們敢不敢打賭,重新把這些殘肢扔進去,滅了煤油燈,重新進來,別進來三個人!”
“你這不是耽誤時間嗎,咱們又不是來研究這個的!”
“既然小二哥感覺不好,咱們就試試吧!”蛇頭漁農說。
“那誰別進來?”
“你們倆都別進來!”
二叔估計是心里算了算我自己呆在外頭不安全,把蛇頭漁農自己弄外頭顯得我們太那啥,干脆就我們都出去,他自己進來。
既然決定了,還猶豫個毛,二叔滅了煤油燈,我重新開了鷹眼,然后我就跟蛇頭漁農先出了這間屋舍,就在屋舍門外的石頭階上等著,二叔自己在里頭。
但是為了保證分開的這段時間大家不會發生什么意外,在外頭的我跟蛇頭漁農不斷扯著話跟二叔說,兩下能聽見對方聲音,最起碼證明沒啥事兒。
當然我們扯的也不是廢話,二叔說,我們出了屋舍,他已經重新點了煤油燈。
我回話說,先不急拼人,看看人頭,要是一看還是三個人頭那就還是三個人。
可是很快屋內二叔回話說,這次只有一個人頭。
我跟蛇頭漁農立馬驚了,我怎么也沒想到,二叔的直覺這么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