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鼻子,心想有點意思啊,便問那頭的盛銘道:“你著重說這話的意思是說她是靠的外貌上的位?”
“不是。靠的是實力?!笔戭D了頓繼續(xù)說道,“這女的性格烈的很,孫尚武好幾次都想對她動手動腳,都在她手下吃了虧,而且孫崇文為此還多次呵斥過孫尚武,由此可見孫崇文對她的重視?!?
“哦?”我饒有興趣的問電話那頭的盛銘,“那知不知道這女的的來頭啊?!?
“這個誰都不知道,這個女的似乎是隨著孫崇文的崛起而突然間出現(xiàn)的,而且一躍便成為了孫崇文的得力助手,力壓趙寅成為了孫崇文手下的頭號戰(zhàn)將,雖然名義上和趙寅齊名,但是地位要比他高的多?!?
我靜靜的聽他說完,皺了皺眉頭,心想這女的有點來路不明的味道,但我相信她以前肯定早就與孫崇文打過交道,并且熟知,要不然以孫崇文的性格,任你能力再高,他信不過你的話也不會把你當心腹用。
因為看盛銘這么說她不僅實力出眾,而且身份還有點神秘,所以我頓時對這個女的來了興趣,便問電話那頭的盛銘道:“這女的功夫路數(shù)你知不知道,用的什么武器啊?!?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沒有跟她正面交過手,只是聽道上的人說身手了得,擅長使用蝴蝶刀,而且左右手能同時用兩把,刀法已臻化境?!闭f到這里,盛銘一下子停了下來。
接著他沉聲道:“而且有一點,據(jù)說她槍法也十分了得,不過這只是道上傳聞,并沒有人真正的見識過。”
盛銘說完后我沒有說話,凝眉思考了一會兒,如果單單是功夫好、刀法好的話,那還比較正常,但是一個女槍法都能練得好的話那就不簡單了,沒有個日積月累,專門訓練那她肯定難以到達現(xiàn)在的水平。
所以接下來我就問了一句盛銘差點噴血的話,“這個女人是不是個三四十的老女人?”
那頭的盛銘被我這句話雷的夠嗆,緩了好半晌才跟我開口道:“大哥,人家今年也就二十五六歲?!?
“哦,這樣子啊?!蔽颐嗣亲?,皺著眉頭,有點若有所思。
接著盛銘就問我說現(xiàn)在情況跟我介紹的也差不多了,問我還有沒有什么好的辦法能把劉虎引出來。
我嘆了口氣,說:“孫崇文城府太深,我們能想到的他肯定也能想到,所以他肯定早就部署好了,但是有一點,無論他怎么防備,還是難以杜絕一點?!?
“哦?哪一點?”電話那頭的盛銘一下子來了興趣,讓我趕緊告訴他。
我高深莫測的一笑,沖盛銘說道:“人性的弱點。”
“你的意思是?”盛銘反應十分快,沉默了一會兒便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摸了摸鼻子,勾了勾嘴角道:“還是從劉虎下手,還是從他的這個情人下手。你孫崇文孫尚武手下這個幾個人的照片發(fā)給我,還有劉虎情人的照片,這幾天我先自己去摸摸情況,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點?!?
盛銘說等會他用手機彩信發(fā)給我,便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后沒一會兒彩信便發(fā)了過來,我挨個的看了看,這幾人中劉虎長的最魁實,甚至比趙寅還要壯的多,而張順則一副白面書生的樣子,至于楚羽,則長的十分的普通,絲毫沒有出眾之處,屬于那種放在人堆里絕不不會讓別人看上第二眼的那種類型。
而當我看到辛月雪的時候,則停留了好一會兒,這張照片應該是偷偷拍的,照片上的辛月雪扎著一個馬尾,修長的頭發(fā)烏黑柔順,穿著一身黑色緊身皮衣,將她完美的身段勾勒的一顯無疑,不過令人感到遺憾的是一幅巨大的黑色墨鏡擋住了大半個臉龐,讓人看不清她的模樣。
我摸了摸鼻子,輕聲笑了笑,對這個孫崇文手下的紅人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接著我就翻過去,看了看劉虎的那個大學生情人。
沒有我想象中那么的妖艷嫵媚,但是帶著一絲青春,長相也十分的出眾,穿著一襲白色連衣裙,一副乖學生的樣子。
接著我就看著照片開始思考怎么樣才能利用她把劉虎給引出來。
我躺在床上,穿著一條小短褲,優(yōu)哉游哉的看著手中的手機,心里不斷地盤算對策。
我記得剛才盛銘跟我說過劉虎的一個手下,叫小德子的隔段時間就回去看看那個女大學生,我不禁莞爾笑了笑,看來這次我必須得做點小人之為的事情了。
我正想著呢,這時門一下子開了,小阿姨門都不敲的直接進來了,我一下子用雙手護住了身子。
小阿姨白了我一眼,道:“早就全部看過了,你還擋什么擋?!?
我鄙視的看了她一眼,趕緊鉆到了被子里去,問她想干嘛。
她一屁股坐在床邊,語氣里滿是關(guān)切的問我:“小遙遙,今天下午回來看你一直興致不高,是不是為你爸擔心呢?!?
我嘆了口氣,兀自點了點頭,說:“他老人家現(xiàn)在一個人過,肯定不容易。”
接著小阿姨就語重心長的開口道:“我知道你媽的意外讓你一直放不下,你也打算報仇,其實本來我是支持你的,可是今天下午去看了你爸,我的想法卻一下子轉(zhuǎn)變了,他老人家已經(jīng)失去了一個重要的親人了,難道你還要冒著生命危險去跟那幫你可能斗不過的人斗?那萬一你再出個好歹,你讓你爸怎么辦?”
我沉默了下來,沒有說話,回味著剛才小阿姨的那番話。
“我知道,殺母之仇不共戴天,但是冤冤相報何時了,況且你面對的敵人太強大了,我已經(jīng)讓我爸打聽過了,這孫崇文似乎在京城都有很大的靠山,不是單純靠你一人之力就能把他扳倒的,聽小阿姨一聲勸,放下吧,安安心心的過日子,怎么著人不是一輩子啊,你這孩子不錯,我也看出來了,尹兒對你也有意思,我們家不是那種不開明的家庭,只要你倆人都愿意,我們不反對,況且我也很看好你們倆……”小阿姨還在那絮絮叨叨。
但是她后面的話我壓根沒聽進去,只是配合著她不時的點點頭,我現(xiàn)在的心思一下子全都放在了小阿姨說的那句“孫崇文在北京都有很大的靠山”話上面。
聯(lián)想到老喬來這的任務,我估計肯定跟孫崇文在北京那邊的勢力有關(guān)。
要是我沒碰到老喬,小阿姨這番話或許會令我要重新考慮考慮對付孫崇文的這件事情,但是因為老喬的出現(xiàn),就算他根子再深,我對付他也有了一定的底氣。
正在我想的出神的時候,小阿姨一巴掌拍在了我身上,罵道:“你瞎想什么呢,我跟你說正事呢。”
我一下子回過神來,趕緊笑呵呵的跟小阿姨說:“您說,您說,我這不聽著呢么。”
小阿姨臉上頓時顯現(xiàn)出怒色,手從被子下面伸進來,準去的探到我腰上,用力的就是一擰。
“嘶~”我吸了口涼氣,趕緊拿手揉著被捏痛的地方。
小阿姨一下子站起來,怒視著我開口道:“你這種人活該一輩子打光棍?!?
說著就要往外走,但是在開門的那一剎那,回過頭來對我說:“記得,不管做什么事多動動腦子,別莽撞,照顧好自己?!?
說著就走了出去,狠狠的把門帶了上來。
我摸了摸鼻子,舒適的躺進了被子,拿出手機來看了看照片上的辛月雪,嘴角勾了勾。
越神秘的女人往往越能勾起人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