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二哥你怎麼這麼快啊!”唐少歡牌品很不好的在桌上抱怨:“你怎麼不早說!”抱怨完二哥又抱怨祁光。
“我說了啊。”祁光弱弱地答應著。
“可是你應該把我手捉住的啊!”想想好像他真的提醒過,唐少歡還是強詞奪理。
“哈哈……你二哥先贏那是水,你肯定會後來居上的。”每次四兄妹打牌,唐少歡總是總耍賴的一個,唐少青不由哈哈安慰著妹妹。
“嗯嗯,還是三哥最疼我。”說著,瞪了一眼二哥唐少藍,但唐少歡還是當面取錢交給他。
“謝謝妹妹啦。”二哥表面上從來都是打著哈哈的人,在牌桌上卻依然一是一,二是二,認真的唐少歡都要拒付了。
用他的話來說,他不能輸也輸不起。他的目的跟唐少歡一樣,都是來瓜分老大那一千萬的。
只不過目前,連同唐少歡的也瓜分了。
唐少白本來就是來送紅包的,所以專往大牌裡整著過癮,可是牌沒整大,就被老二給破壞了。加上一邊的祁光總是指指點點的,覺得有些心煩,沒多一會兒就輸了不少。
唐少青穩穩地,偶爾胡幾把,沒輸也沒贏,全當是陪著久未歸家的大哥和妹妹。
唐少歡輸急了,不顧三個哥哥的反對,直接讓祁光坐上正位打,她窩在祁光懷裡看。可是沒看多大一會兒,就打著哈欠想睡覺了。
還好還好,祁光上去後就及時止損了,且還小贏一筆。
到凌晨三點的時候,麻將桌就散了,大哥的一千萬被瓜分乾淨。老二贏了五百萬,唐少青小贏五十萬,其他的妥妥進了唐少歡的口袋。
唐少歡打著哈欠還算滿意,纏著二哥讓他分紅,還是從二哥手上搶了兩百萬才罷休。
唐少青笑著,這個妹妹從來不缺錢花,就算是沒來由找老大要個一千兩千萬的,老大也從來沒打過攔路板。可是一說打牌什麼的,牌品都這麼差呢!
祁光總算是完成了任務,雖然並不是完勝,但在短時間內扭虧爲盈也算是各位哥哥給了面子吧。連忙私底下向老二和老三都塞了一百萬當感謝費,足足做了一次又有面子又贏得唐少歡歡心的事情。
春節一過,唐少青就帶著聶守守提前搬到了御湖別墅區,到正月十五纔回唐家吃了一頓飯。
唐少白也在H市待了好一段時間,也需要回京處理一些公事了,於是佈置好一些後由唐少歡和祁光送到機場揮淚告別。
十五過後,唐少歡也要回德國了,於是祁光再一次上演分別大戲,在機場難捨難分,看得唐少青和聶守守都覺得肉麻連連了。
“我去一下洗手間,麻煩你幫我照看一下守守。”唐少青受不了祁光那幅粘著妹妹的樣子,不由交待一句往洗手間走去。
聶守守也見不得這兩個人粘乎乎的樣子,站了一會兒就決定去洗手間門口等唐少青。
不料,卻遇上一個高個濃妝
卻時髦的女子正從洗手間那邊出來,眼神與聶守守剛剛一對上,聶守守當即嚇得魂飛魄散,而那女子似陷入沉思。
“你是……那個H大的……”女子還沒回憶出來,聶守守已快步轉頭離開。
天啊!遇上唐少白已覺得再劫難逃了,怎麼還能遇見她!
還不知道唐少白會什麼時候對自己下手,這個隱形炸彈也出現了,難道是老天真要滅了她嗎?
“你是H大那個小姑娘對不對?”可是那女人根本就不肯放過聶守守,幾個快步就追了上來。
“你認錯人了。”聶守守明明已認出了對方,卻不敢承認自己的過去。爲了逃避這個人,她換了手機號碼,基本上天天潛在學校不敢出門,甚至出學校門也不敢走正門……
怎麼這輩子還是能遇見呢!
看來真心不能做錯事,只要做了錯事,這事一定會被別人知道。
“我認人很厲害的,特別不會認錯你。”那女人哪裡肯依,拉著聶守守的胳膊讓她借一步說話。
聶守守欲哭無淚,又不敢在公衆場合與其撕破臉,再上加身上還有身孕,只得與她走到牆邊上。
“如果你現在不做了肯定是不想見到我的,不過你那個客戶真的是個金主,之後還找過你兩次。我是真的沒找到你,不然你又可以……”女人說著,從口袋裡摸出一張印著自己電話號碼的卡片交給聶守守,聶守守卻不接。
“我求求你放過我吧。那件事情我真的不想再提。”聶守守一口回絕,她不明白事情都過了五年,爲什麼她還記得自己,還咬著自己不放。
“不是的。是那個金主又找過我,大概去年都還找過你,並且還給出了更高的價格。我覺得我有必要告訴你這個消息。”女人一幅不願意錯過發財機會的嘴臉,在聶守守看來萬分的噁心。
“你再找我,我就報警了!你做得並不是什麼乾淨生意,別把我逼急了!”聶守守咬著嘴脣威脅了那女人一句,這才趁女人不注意快速閃人。
女人可能真怕取守守報警,本來還想追來著,但也就此作罷。
可能當年她確實是被逼無奈,現在是真心不做了吧。
其實她做了這麼多年的皮肉生意,卻唯獨對聶守守印象太深刻了。
有些女孩子做這個,多數是爲了虛榮和錢,可是她是唯一一個餓了兩天,餓得頭暈眼花、走投無路才低頭同意跟她簽約走的人。
剛剛簽約完成,把漢堡和可樂放她面前的時候,她形象全無的狼吞虎嚥,讓她這種硬心腸的人也有些動了側隱之心。
她到底是有多餓有多窮有多苦,才肯做這個的呀。
之後被那金主摧殘的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的慘叫之時,她也曾想過等這筆單結束了就再不找這小姑娘了。
可是當金主大手筆給錢她的時候,她的眼裡心裡又馬上被滿足和開心給填滿了。包括事隔兩年四年之後,她曾到處找過這小姑娘,只是一直未果。
今天好不容易遇上,卻又……
正在糾結之時,那小姑娘好像都逃出航站樓了。
是的,聶守守一路狂奔,都不敢回祁光和唐少歡那裡,怕被這女人追到,直接去了機場的停車場。然後打電話給唐少青說自己現在身體很不舒服,需要回家休息,於是就在唐少青的車子旁邊等他。
一見到唐少青,就鑽進車裡吵著要回家,直接把沒開車過來的祁光給一個人丟到了機場。
“你小說看多了吧,這裡的鑽石卡消費也就一次五千,還包括這裡的老闆會提兩千,到你手上才三千。你憑什麼一晚值二十萬?”
“二十萬?除非是三晚。”
那一夜夜被唐少白折磨的畫面,讓聶守守全身都在顫抖……
如果時光可以重來,她寧願不活了也不會去受那份罪!
而這邊,祁光真的是磨嘰到了登機最後一分鐘,才把唐少歡送上機。
轉身,都不知道唐少青和聶守守又跑哪裡去了。
取了電話才知道,他們這個時候竟然已經進了城,快到家了。
哎,雖然也是有愛人的人,怎麼人跟人差距那麼大呢?
叫了司機過來,本打算找個休息間等等,不料一轉身卻身體失控的重重倒到了地上……
腦子裡無比清醒,可是身體卻沒辦法動彈。
耳邊,全是腳步聲、人影;心裡,莫名其妙喚著一個聲音“歡歡……”
望著唐少歡剛剛離開的那個地方,毫無預兆的落下一大滴淚水……
祁光的這場惡疾來的太突然,整個H市的醫生會診都沒診出個所以然來。
祁朝在京認識一位在中南海都頗有名氣的醫療專家的徒弟,私交甚好,家裡平常誰有個頭疼腦熱的都找他。而這人好像在春節期間卻忽然出了事,好像是車禍後一直未醒,所以一時之間祁朝都不知道該再找誰來給祁光診治了。
沒辦法,關係託來託去,終於請動這一直未醒專家的師傅,專程將他從中南海帶回H市爲弟弟看病。
祁光人還算清醒,就是腿立不起來了。怕唐少歡擔心,封鎖了消息,竟然連唐家任何一個人都沒說。就連在機場那件事,也讓媒體閉了嘴。
祁朝知道一切後又是急又是氣,埋怨弟弟真是被唐少歡給迷瘋掉了。這個時候,不正是需要唐少歡回國照顧他的時候嗎?他自己出這麼大的事,第一時間卻還是想著唐少歡的心情。
“祁部長,令弟的腿可能這輩子是站不起來了。”做完一系列的檢查,醫療專家給出了一個與其他所有醫生都給出的一樣結果。
“宋教授,如果是別人來治我弟弟的腿,當然是站不起來了。可是您親自出馬,自然效果就是不一樣的。”說著,祁朝十分應景的將一隻裝著漢代青銅馬的盒子交給宋教授,然後十分不安心地又補充著:“我就這一個弟弟,需要什麼設備多少錢,您只管開口。就算是把地球翻個地朝天,我也一定會想辦法去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