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澤冰感覺到夏茗的動作,扭頭看了看她,忽然看到床上有一塊血漬。趕緊起身掀起被子仔細看了看,這是怎么回事?難道上次的事情也是假的?
夏茗生氣地用力把被子扯了回來,這個可惡的蕭澤冰,他到底還想怎樣,真的好痛啊!
“你有必要去做手術嗎?”蕭澤冰說完就想打自己嘴巴,皺著眉頭把頭扭向了一邊,看著書柜上面的CD。
夏茗感到莫名其妙,我做什么手術了,裹著被子艱難地坐了起來。該死真的好痛,比初練跆拳道拉筋還痛苦。面對蕭澤冰的時候,夏茗盡量擺出一臉的放松姿態,“你胡說八道些什么,我做什么手術了?”
蕭澤冰本想不說了的,見夏茗如此態度,冰著臉指著床上的血跡,“你自己看,沒想到你還在乎這些。”
夏茗驚訝地看著那灘血,淡藍色的床單上,那灘血顯得那么明顯。有一種向四周擴散的沖動,卻又死死地固定在了那里。
“你什么意思?”夏茗依舊低頭看著那灘血,那帶著恥辱的血跡。這個該死的蕭澤冰在上次酒店的房間,就已經奪去了自己的貞潔,現在又說出這樣傷人的話。
蕭澤冰不回答夏茗的話,哧笑了一聲,起身開始穿自己的衣服。自己心里明白的,夏茗怎么會是那樣的人,可是嘴里卻說出了那樣的話。這是在恥笑自己,恥笑自己說出那樣不是人該說的話。
“你什么意思?”夏茗加重了語氣,抬起頭了,可是眼神中有很明顯的恥辱。
蕭澤冰在一顆一顆地扣著扣子,平時經常口不好的扣子,今天出奇地順利。聽到夏茗又一次問話,扭頭看著床上的夏茗。她臉上終于不是那種淡漠了,也不是那種厭惡了,而是憤怒,里面夾雜著羞辱。蕭澤冰想笑,可是心里卻痛了起來,這不是自己想要的。
“上次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蕭澤冰該死地說了出來,這時候他已經穿好所有的衣服了。現在的他說出這樣的話,就好像古代嫖客干完事情后,想賴賬卻怪姑娘伺候的不周到。
夏茗難以忍受蕭澤冰的這般侮辱,生氣得不知道該說什么。隨手*起床頭柜上的鬧鐘向蕭澤冰砸了過去,大聲地呵斥道:“蕭澤冰,你混蛋!你給我滾!”
蕭澤冰見東西飛過來也不躲,自己不是嫖客,夏茗更不是妓女,自己的嘴巴怎么就說出如此齷齪不堪的話。就讓這東西砸過來吧,讓我腦子清醒清醒。
鬧鐘穩穩地砸到了蕭澤冰的頭上,蕭澤冰疼得緊緊閉著眼睛,右手捂住了傷口。
夏茗緊張地想起身,下身的疼痛制止了她。這個蕭澤冰干嘛不躲,不是跆拳道很厲害嘛。
蕭澤冰揉了揉被砸到的頭,有絲絲血絲滲出來染到了手心上。
“我……”我不是故意說出那些傷人的話,我只是嫉妒你和別的男人在一塊兒。蕭澤冰想向夏茗解釋清楚,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這該死的面子!蕭澤冰把所有懊惱都匯聚于拳頭,用力砸到了墻壁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