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叫赫敏的女生……怎麼說呢?和貝蒂,和赤櫻。
“吶,雨澤,我做了一個好吃的蛋糕。”(赫敏)
“我知道你喜歡麪條”(貝蒂)
“你……的……”赤櫻也拿出了我喜歡的麪餅,三人圍著我不能動彈。
“雨澤,好樣的!”遠方的尼克笑了笑,豎起大拇指。
菲爾普斯也不理我,一句:"你看著辦吧。然後”就去和博爾特一起修理機甲槍支。
哈利這兩個雙胞胎仍然吵個不停。
沃爾夫岡也靜靜的磨著自己的刀。
“雨澤真受女孩字歡迎呢。”遠遠的梅琳這麼說。
“哎?!爲什麼!”
就這麼持續了一個小時,船上的人各做各的,好像沒什麼事情。
赫敏突然就撲到我的身上,將我緊緊抱住。哎!!我的臉頓時就紅了起來。“咧!雨澤羞成這樣,難道對我有意思了?”
“怎麼!怎麼可能!!”貝蒂一下子叫了起來,“我們兩個可都是……親過的!!”
噗!!旁邊的沃爾夫岡一下子就把正在磨板的刀砸碎了。
“啊啊啊!失誤失誤!”他故作鎮靜,繼續磨著被砸碎的刀。
“這下有趣了。”尼克笑了笑。
“那我和他可是睡過的!”赤櫻一下子殺了個厲害。
全場人都看著我。
哎,哎,哎!!!
晚上我累得直接趴在牀頭上,直接睡了起來,唔!!好累,雖然有這麼三個美女整天圍著我,但我一點也不覺得好,感覺失去了自由。真舒服,還是睡覺好。
半夜醒來,晚風吹起,月亮在海中泛起漣漪,海水緩緩地拍動,一下一下,而黑色的天,也佈滿了星,真美。不過,怎麼感覺,被……我低下頭,兩隻手,正緊緊的抱著我,哎!我扭過頭,哎!是赤櫻!!!
她睡的很熟,不管我怎麼推,怎麼拉就是不撒手,累得我終於不行了,算了,反正,也沒有幹那種……事情,純潔點,純潔點,睡吧睡吧。然後,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雨澤你個混蛋!!”正在睡夢中的我突然被一腳踩醒,我張開眼睛,是貝蒂,身後還有……赫敏,“你們兩個,趁著我們睡覺偷雞摸狗!”
“啊?!不是!我怎麼可能,她自己抱著我我推不掉!我們沒幹什麼!”
“還沒幹什麼!都抱在一起了!!”
啊!我這才發覺我和赤櫻緊緊的抱在了一起,還流口水,擦!我把她忘記了!怪不得剛纔睡覺的時候抱著什麼東西那麼舒服!
被她們就這麼爭吵了一個晚上,連覺也睡不成。
上午八點左右,趁著她們去洗衣服這些時間,我好好的補上了一覺。不知道爲什麼,女孩子就得天生爲了男人工作,洗衣服拖地煮飯,還得照顧孩子,像我的媽媽,以前在世的時候經常會被奶奶說這個那個的,還得照顧我,打理家務,除了工作以外都沒有時間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夢中的我,再次見到了母親在我的面前死去的那副模樣,那副被燒焦的屍體,我至今都記得。她不是你的父母,你,只不過是一個從荒山野嶺帶回來的實驗品。
是的。
我,只不過是個試驗品罷了。
雨澤。
你,想死嗎?
如果你自殺,這一切,都會結束。
不用任何的疫苗,不會再出現任何的傷亡,一切都會恢復原樣,這樣,你願意嗎。
我。。
說實話吧。
除了這一副病原體的身軀,你,不過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罷了。
我們只不過是想在這世間中生存罷了。
爲了活命,打著正義的旗號去做那些無謂的事,殺更多的人罷了。
你,不,我們,不需要當英雄,奉獻自己寶貴的生命去救助不給我們任何回報,甚至都不知道事情的人類。
我就告訴你這麼多了,別讓我失望。
時間:2029年8月。
地點:英國,樸茨茅斯。
我從睡夢中醒來。
天空一片光芒。
耳邊響著巨大的轟鳴聲。
“我們到了!這裡正在內戰!我們沒有任何盟軍,只有敵人!接頭人已經收到我們的信號了!他在兩千米外的第三號區等我們。我們必須以最快的速度穿過這片區域!得到消息。”
“媽的!又來這一套!”
哈利拉動握在手上的槍的保險。
“這裡的電信號被完全的屏蔽了。所有的電子設備都被屏蔽掉了。”
“這麼說我們就不能分開行動了,風險太大。”
“你們不需要擔心,既然我們不能使用電子裝備,那說明敵軍也是完全不能用的,這也意味著我們不用經受電磁炮,重機甲的攻擊,也不用擔心有無人機和隱形士兵。”
“那根本沒兩樣。”
“能用的武器只有老式的槍支嗎。”
博爾特摸了摸自己的眼鏡,很顯然,他的黑客技術現在已經沒有用場了。
“穩住。”沃爾夫岡說道。
我們不是爲了世界的和平,我們不是救世主,而且也沒有義務去拯救世界。我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粉碎風雷,爲所有阿爾法軍隊,替凱撒報仇。
“準備好!十秒鐘。”
耳邊的爆炸聲越來越大,我拿起手中的G36步槍。
“我們的口號是什麼!”
“永不服輸!”
“我們的目標是什麼!”
“粉碎一切!!”
“上!!”
隨著大門的打開,我上了槍栓,衝了上去。
炮火,不斷的朝我們轟擊。我們拼命地跑著,瞄準任何一個衝上來的士兵就是一槍。“我們被包圍了!!”
“第三號防禦!”
我們分開四周,端槍射殺前來的敵人。
“十一點鐘有縫隙!衝!!”
啊!趁著敵人沒把我們包圍,我們朝著十一點鐘的空檔衝了上去。
“目標在哪!”
大炮不斷的轟擊著,我們使勁了全力的吼著,企圖蓋過**的聲音。
“沒辦法了!信號彈!”
我抽出手中的CX信號彈(CX信號彈:開發於2019年的新型信號彈,可以自動屏蔽敵軍的視角,除了指定目標,指定特殊人員和發射者,其他人員都看不見,而目標如何看見,CX信號彈內設有特殊的獨立雷達和基因勘測器,能快速的實行方位勘測,是新世紀戰爭中極具重要意義的信號彈),對準天空打了一槍。綠色的***向著天空的方向飛去,在烏黑的天空炸開。不到一會,從前方不遠處又射出了一枚CX***。
在那裡!
我指著前頭的河流上一艘船喊。
衆人趕緊往那個方向跑去。
“快上來!!坦克羣要上岸了。”船上一個人對我們喊。後面的敵人不斷往我們開槍。
啊!
身後傳來一聲尖叫。
我轉過頭,是哈利,他整個人摔倒在地上。
哈利中彈了!!
我們一邊往敵軍射擊,查爾頓衝了上去。
“老弟你別騙我!喂!”
“哈利!!”我衝了上去。
血不斷的從傷口中飛濺出來。止血!快點止血!!得快點止血。
“老哥,好睏啊。”
“別亂說話,別亂說話!媽的!我都還沒和你鬥夠嘴呢!!沒事的!沒事的!”
“沒想到,我和隊長一樣哈。”
“別說話!你不會的!我們失去了凱撒!我們不能再失去你!!”
“咳咳……我不行了。”
哈利緊緊地抓住查爾頓的手。
“哥,來生再做兄弟……”
“一定的!一定的!我答應你我答應你!做十輩子一百輩子都可以。”
“到時候一定要罵個痛快。”
“別說傻話。”
“呵呵……傻哥……”
……
“哈利……”
“……”
“哈利!!不!!”
所有人,都止住了,任由**從我們身邊飛過。
“混蛋!!”查爾頓拿出手中的槍,拼命地對準前面的敵軍掃射。“不行!你快回來!”我衝了上去,企圖將查爾頓拖回來。
又是一聲槍響。
查爾頓就這麼直直的立在那裡。
!查爾頓!
“不!!”
我把他從槍火中搶了回來,貝蒂也趕緊衝了過來。
“我也中彈了。”
“媽的!你幹什麼。我身上的醫療紗布都被你們兄弟兩用光了”
“不用了。”
查爾頓叉開貝蒂的手。
“把我留在這裡,我幫你們擋著敵人。”
“說什麼屁話!二十分鐘前不還立了口號嗎!說死就死啊”
敵人已經越來越多,前方的坦克羣也開始源源到來,“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船上的人喊。
富爾頓將我身上的手**拿了下來。
“沃爾夫岡,帶他們兩走。”
“恩”
“不!我怎麼可以……”
!我的眼前一黑,一下子就失去了知覺。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
這個世界,纔開始真正的改變。
我的眼前,都是滿滿的廢墟,和屍體。
沃爾夫岡,大家,一臉沉悶的坐在船上。
“找到那傢伙在哪了,在中國”沃爾夫岡說,“還有,情報員也死了。”
不過一個月的時間,我們死了三個兄弟。
凱撒, 哈利,查爾頓,
我們都沒有給他收屍。
“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就這麼過去嗎?”
就連菲爾普斯的眼睛裡,也都是迷茫的。
“看吧……”
沃爾夫岡閉上眼睛。
“不能再死兄弟了,不能了……”
我擡起槍。
“雨澤……”赤櫻呆呆的看著我。
“我們的口號是什麼!”
所有的人都在看著我,顯得十分驚訝。
“我們的口號是!!”
“永不服輸!”貝蒂這麼喊道。
“我們的目標是什麼!”
“粉碎一切!!”
“那我們要幹什麼!”
“復仇!”
世間是沒有救世主一說的,當文明的秩序消逝,留下來的,只有信仰,爲了自己的信仰活著,爲了自己的家人們,兄弟們活著。只要自己還活著,就還有希望,就還有信仰。
那些評論家說,戰爭,也有正義之說。
那都是屁話。
歷史是由戰勝者說的。
二戰時候盟軍贏了法西斯主義,現在的歷史,盟軍就是正義的,而法西斯就是邪惡的。
但是,要是盟軍失敗了呢?歷史會原封不動嗎?
不會。因爲勝利者永遠會認爲自己是正確的,因爲那是信仰。自己心中的信仰。
我們的故事也不會因此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