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有誤,我們被****發出的假情報給騙了,在到達戰場三十分鐘之后,我們“軍隊”遭到了猛烈攻擊,除我、教官、皮特之外全部人都死了,我們被迫困在了市中心的街道上,通訊器已經完全壞掉了。根本無法進行通訊。皮特已經完全的絕望了,趴在地上哭了起來。“哭什么哭!”教官大聲叫到,“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的話就不準哭!!”
我趁他們在說話的功夫開槍射死了兩名敵軍。“教官!我們該怎么辦?!”我說道。“通訊器呢!皮特!趕緊給我在試一次!”“是!!”“教官!沒有辦法通訊器完全崩壞!!”“子彈還有多少?!”“最多只能堅持20分鐘
!然后我們再沒有支援就全員玩完!”
......
子彈已經全部打完了,敵人仍然不斷的往這邊涌來,堅持不住了。
敵人見到我們已經停止了攻擊,知道我們也沒有子彈了,便加快速度沖了過來。“進大樓
!!!!”教官大聲叫到,指著旁邊的一座大樓。
我們趕緊跑了進去。在到達門口時教官一拳揍死了一個敵軍士兵把他的槍強行拔出并繼續射死了其他兩個。“去撿槍!”“是。”我和皮特從尸體
中拔出了槍,逃進了大樓內。
這是一棟有著六十層樓的巨型大廈。地基應該會非常穩,至少能抵擋住--**的連環攻擊。多年以后回想起來,就像是不久之前在英國與墨鏡人對決時一樣。我們乘坐電梯上了60樓,在里面終于找到了通訊器。皮特負責通訊,長官在樓道電梯處蹲伏,只要有人一上來就全部一個不剩干了!我則登上了頂樓。
一架“絞肉機”呼嘯著沖了過來。“混蛋!”我大叫一聲趴在地上,飛機從天空中呼嘯著飛了過去,千百顆子彈隨后哄!一聲掃了過來,整個天臺被打的千瘡百孔。從飛機上猛然跳下了兩個重型機甲兵,對準我開了十幾發***。“可惡!”我趕緊跳了一個空中翻,躲過了所有的**,在旋轉之時對準其腦袋開了數槍,被他們架起來的浮空盾全部擋住。我見事不妙,趕緊撒腿就跑。那些家伙從地上一躍而起,對準整座大樓浮起超重磁炮(重機甲付備武器,能自動懸浮于重機甲周圍,共有四支,威力極大,能瞬間摧毀一棟大樓)“轟!”一聲巨響,那四把超重磁炮對準大樓噴出了巨大的藍色磁電,啪!一陣炮轟聲,大樓被擊中,隨著巨響被完全摧毀,倒了下去,飛行器壞掉了,無法飛行,我隨著大樓掉了下去,一塊石頭砸在我的腦袋上,頓時把我砸暈了過去......
當我醒來之后,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張床上,全身上下布滿了試驗器具。右邊放著一張擺滿不明藥瓶的桌子,后面站著一個身著隔離服的人,他手里拿著一個注射器,里面裝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藍色液體,沒有看見我已經醒來了,我轉過頭,頓時嚇了一跳,右邊同樣放了一張床,上面也一樣綁著一個人,是友軍,他渾身血絲,口含著綠色粘液,眼睛發白,一動不動,似乎已經死了。這家伙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我拼命掙扎著,想掙脫出去,但結果都是無濟于事。那人見我已經醒了,便手拿著注射器慢慢向我走過來。
“你要干什么?!這里是哪里!!”我大聲喊道。“放松放松!”他對我說道,“只是稍微的注射一下東西給你,本來不想吵醒你的好夢,不過既然你已經醒來了,那就然你享受一下......”他擺弄著注射器,奸笑著說道,“那就讓你享受一下撕心裂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痛苦吧。哈哈哈哈......”
我大叫道:“混蛋!快放開我。”
他一步步向我走來。“不要啊!!”我大聲叫著,突然一聲槍響,一顆子彈不知從哪兒噴了出來,一頭砸在那個身穿隔離服的人的腦袋,鮮血噗!一聲噴了出來,濺紅了地板。我四處掃視,除了兩具尸體外什么人都沒有,難道是......突然“滋!”一聲悶響,一個人突然閃現在我的面前,那是一個跟我年紀相仿的少女--一頭烏黑的長發扎成辮子盤于后背,血紅色的眼睛毫無生氣,仿佛要吞噬所有東西般!所裝備相當精良,所穿的為異形機甲(速度型),后背裝著十幾把刀和兩把手槍,手臂裝配著隱形裝置,原來剛才看不見人是這么一回事!她慢慢的走了過來,跨過尸體,把捆在我身上的繩子揮刀砍開。并沒有要殺我的意思,她胸口掛著美國士兵的標志,是友軍。 “那個......你是誰?”我問她,揉了揉被勒得幾乎出血的手臂。“這個你不需要知道......”她拔出一把老式ak-74扔了過來,“給你的,待會兒跟在我身后。”“這里是哪里?”我問。“紐約敵軍的實驗室。”她說道,“幾十天前被****占領了。”“什.....什么?幾十天前?”我有點吃驚,“我暈......了多久?”“2個月左右,他們把你冷凍在實驗室內半小時前才把你推出來,我也就乘機救你了。走吧......”她一臉平靜的說,看起來是個面癱。面前的女兵就是三年后被我抓住不肯放走的赤櫻。
她靜靜地走到一扇大門前,舉起槍打開門后就走了出去。我趕忙上前,跟在她的身后。“小心一點!別被發現了。”少女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