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兩萬名全副武裝的死囚犯被放入“競技場”,當天,共計死傷六千人次:即“競技參賽者”死傷四千人次,“死囚犯”死傷兩千人次。第三賽區除二十四人以外全部參賽者死亡,其他賽區也相繼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傷。第九區因出現暴亂被夷爲平地、包括死囚犯在內共一千人全部失蹤,“競技運動”進入第一**......
時間:二零二八年十二月二十日,競技比賽第一天晚上8:23分。
地點:第三區域中央地區。
故事主線:齊雨澤(我)
“別動,讓他們過去......好咧,讓他們過去。”
冬季大雪吹颳著這片被炮火摧殘的早已千瘡百孔的大地。淒涼的寒風像死神一般搜索死亡的氣息,把枯枝爛葉包裹著雪片爛泥起了又落,落了又起。我躺在用一堆包裹著枯草泥雪的僞裝下。手裡緊緊握著加了***的***,像死人一般一動不動的將其對準著前方不遠處,正向我們一步一步逼近的,個個手持重型槍支的死囚犯們。粗魯的叫罵聲和**的狂笑聲讓人不由得後背發毛。“AK-82,M-94改良版重型機槍,繆倫九槍管***。全部目測至少有五十四人,而且都裝著備有第二級浮空盾的中型機甲服。糟糕,要是被發現的話絕對死掉的。
“看樣子咱們有麻煩了。”格倫用加密無線通訊器對我和艾倫說。他就躺在離那些囚犯隊伍不遠的大路旁邊,雖然他僞裝的十分好,至少在普通人看來是很難發現的,但是隻要不小心被人踩到或碰到皮膚就會被立馬發現,他試圖向躲在灌木叢內的我和躲在我旁邊的艾倫靠近但卻無動於衷,他的方位已經進入了敵人們的搜索範圍之中,只要移動一下就會被立馬發現,這下糟糕了。
“咻咻。看來那些傢伙還把獵狗帶出來了。”格倫繼續說。艾倫拿起望遠鏡向敵軍看去,果然,在隊伍之中,不斷閃現出幾條獵狗的身影。“準備好‘去息劑’(一種能暫時消除自身氣味的藥物,多用在有獵狗場合的潛伏狙擊任務中。)”
“恩!”我點點頭,從衣袋中把去息劑拿了出來,往自己身上噴了一點。艾倫也隨後噴了上去。“呼。好了,都不要慌張。”格倫沉穩的說到。他曾經是法國第四區的高級指揮作戰官,在指揮作戰中表現極爲的出色。但第四區在三個月前就被病毒毀滅了。他和艾倫還有其他幾個人一起從下水道中逃了出來。但之後除了兩人之外其他人都失蹤了。
格倫又說道:“就算被踩了也不要吱聲,記住,要裝死人就要裝的徹底。”
“閉嘴啦你。”艾倫說道。
“收到。”
“媽的,早知道就不躺在這裡了。”
“如果你被發現的話那我們就先撤了哈。”我開玩笑的說。
“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
敵人幾乎離他只有一步之遙。格倫十分冷靜的定在了那裡,一動不動,敵人沒人發現他,獵狗在經過他的時候奇怪的叫了幾下,感覺像是察覺到了他的存在,但隨後又走開了,虛驚一場。
“砰!”一聲槍響徹底打破了這個局面。怎麼回事。在我的旁邊一瞬間冒出了一個漆黑的槍口。被發現了?不可能吧!我明明。
一個死囚犯進入我的眼簾,那是一個長著兩隻不同眼睛的傢伙。不,那不是眼睛!我頓時一驚,是超派!
“快逃!”格倫和艾倫也被他發現了。我趕緊站了起來,一顆手**在耳邊炸響,頓時把我震得頭昏眼花,耳朵嗡嗡直響。“走!”格倫不知什麼時候跳到了我的面前,抓住我的手就立刻向前面跑。艾倫緊跟其後。
那些死囚犯奸笑著衝了過來。“可惡!”艾倫舉起手中的槍對準他們一陣狂掃,那些懸在他們面前的浮空盾一瞬間擴張起來,將子彈全部擋住。“千行者,弓弩箭!”我抄起變成弓弩的千行者對準敵軍射出一發威力巨大的弓箭,弓箭瞬間穿過(第二級或第二級一下的浮空盾無法防禦近戰武器。)一個敵人的浮空盾,直接貫穿了他的腦袋。弓箭隨後突然拐彎,接著射死七八個敵人,重新回到我的弓弩之中。“吃我老子一個小雷雷。”格倫趁那些人不注意扔出十幾顆手**,頓時將一大夥人炸飛一片。“千行者!萬刀流!!!!!”無數巨型長刀飛馳於空,對準前方如潮水般刺了過去,頓時將那些人幾乎全部刺成了馬蜂窩,鮮血頓時噴濺的滿地都是。在旁邊的兩人驚得張大了嘴巴。
只剩下一個了,就是剛纔那個帶有超派的傢伙。他一點都沒有被刺中。我滿頭大汗的收起刀刃。“這傢伙大家小心點。他是跟我一樣超派使用者。”“超派?”艾倫回過神來,這樣說道。“對,這是一種十分厲害的武器,剛纔你也看到我的超派了。”“該死。那著傢伙就是很強的咯。”“恩!那種超派,雖說我也沒有見過,應該是俄國的,刻在上面的法國超派符號就是證明。最好小心......”
話沒說完,蹦!大腦一陣撕裂的疼痛。
感覺痛苦吧,難受吧。耳邊突然浮出了一個人的聲音,這就是我的超派哦——俄軍二十四具第九具——死眼哦。
就讓我慢慢的把你痛苦的折磨死吧。
混蛋!
大腦一片空白,“雨澤!雨澤!你怎麼了?雨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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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侵蝕著我的身軀。我,在哪兒。熟悉的走廊,熟悉的擺設,這裡,不是我的家麼。我頓時一愣,爲什麼,我在這裡。小孩的哭泣聲在耳邊響起。那是我麼?!一個哭泣的小男孩在我面前站立,那是,我?
“孩子乖,媽媽今天有事所以沒辦法幫你慶祝生日了。”熟悉的面孔,我的母親?!“看,媽媽請誰過來爲我幫你慶祝生日了?”一個長著黑色長髮的女孩從母親身後探出頭來,血紅色的眼睛透露出一股小孩天真的神情,許是怕生吧,兩頰透紅的看著“我”。“她啊,叫赤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