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家莊
驛路上,六匹馬在一路奔馳著,正是李江等人。
那天夜里,李江和家里人開了個小會,他告訴武松等人,他要做出一番事業,取得了大家一致的支持,尤其是武松,一年多的江湖歷練,對老守田園賣炊餅,早就不感興趣了,武楠和武秀兒少年心性,能出去闖蕩,更是興高采烈,當看到李江拿出二把極品寶劍給他二人的時候,樂得嘴都合不攏了。
武松看的眼紅,李江只好拿出一把長刀給他,李江看到長刀一下子想起了遠在天狼星的尤定天,不禁黯然神傷,兄妹們看他虎目含悲,不由輕聲安慰,李江收拾起情懷,想到尤定天的袖中刀法,便教給了武松,武松確是習武的杰出人才,聽李江說了口訣,又看他練了二趟刀法,便大致掌握了訣竅。
潘金蓮和李江夫妻二人入房,潘金蓮問李江:“相公,你做一番事業奴家不反對,可我們只有三百兩銀子,會坐吃山空的啊。”說完,小心翼翼的看著李江。
李江思咐了一下:既然是夫妻了,有些事情也瞞不住她,而且她是個野性難馴的女人,一定要收服她,不然以后我不在她身旁,她要是認識個什么西門慶、東門慶的,不是給我戴綠帽子嗎,告訴她沒準會是自己的好臂助。
當下緩緩說道:“你看為夫是什么樣的人”
潘金蓮說道:“相公是個有大志的人,定能為朝廷出力,弄個功名,好光宗耀祖。”
李江哈哈一笑:“為朝廷出力你說的也對也不對”
潘金蓮疑惑道:“奴家不太明白。”
李江站起來,說道:“為朝廷出力不假,不過不是這個朝廷,而是我自己的朝廷。”說道最后,聲音轉低。
潘金蓮大驚,說道:“難道相公要造反不成”
李江哈哈笑道:“你害怕了不成不過不是現在,我現在需要的是錢和人才,過二年天下有變,才是我出頭的好機會。”
說完看著潘金蓮,又道:“你若是害怕,可以不跟著我,我給你三百兩銀子,找個老實人嫁了,安度余生吧。”
潘金蓮嚇得跪在地上,說道:“相公要休了我嗎”
李江滿意的看著她,潘金蓮若不是這樣,她也就不會被文人騷客一頓瞎寫了,她注定不是個安分守己的普通女人,皇后的誘惑對她是無與倫比的。
果然,潘金蓮看李江沒有動怒的表現,說道:“嫁雞隨雞,奴家跟定李郎了,可是。。。。。”
李江揮手打斷她的話,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錢的問題我已經解決了,我現在要出去找幾個人才幫我,你以后要和小妹習武,并幫我好好持家,我身邊的女人不能是廢物,明白嗎”話到最后,語氣已變得嚴厲無比,嚇得潘金蓮又跪了下去。
為了增強她的信心,李江隨手拿出了一批銀兩,看得潘金蓮是滿眼放光,自此,對李江是絕對的順從,在床上曲意奉承,二人又享受了一次美妙的雨水之歡,在云收雨歇的空當,潘金蓮委婉的向李江表達了自己的身體吃不消,希望他納妾的意思。李江哈哈一笑,說以后再說吧,隨即對她又是痛加攻伐。
第二天,眾人去馬市買了四匹馬,一路往汴京城進發。
武楠、武秀兒、潘金蓮都不會騎馬,李江不想開他的吉普車,那是他以后的秘密法寶呢。武楠、武秀兒自小習武,很快就學會了騎馬,最苦的是潘金蓮,她在張大戶家是個丫鬟,干的是伺候人的活,學的是異常艱難,可她想起李江不要廢物的話,咬牙苦苦堅持。
李江心疼她,因此沒有放馬飛奔,只是慢慢而行,好讓三人多熟悉一下馬性。
李江上汴京城的目的很簡單,一是看看這個和自己所知的宋朝不同的國家的山川地理,二是招攬林沖和魯智深,打天下沒有武將不行,武松等人江湖搏殺還行,可領軍征戰沙場,非得林沖這樣的人不可,林沖能當上十萬禁軍的教頭,可不是浪得虛名之輩。
現在,生辰綱被劫,估計楊志也該到汴京城了,林沖馬上就有難了,李江不是去救林沖,而是救他媳婦,他對林沖的愚忠也沒辦法,只有讓他吃了苦頭,才能改變他的看法。只要他夫人在手,林沖感激之下,應該是能歸順自己的。
李江收回思緒,看到潘金蓮緊緊跟著自己,花榮和武秀兒并騎而行,二人不時親密私語,想到潘金蓮和自己說的,花榮對武秀兒有意思,現在看來二人的關系進展很快啊,自己要不了多久就有妹夫了。
他叫過來武松,問前方是哪里。
武松說道:“再走二十里,就是扈家莊了。”
李江一聽來了精神,扈家莊有個人正好是他要找的,那就是扈三娘,對于她被逼嫁給王英,他堅決認為那是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對于這時期的好漢,他只對林沖、武松、魯智深、花榮、楊志等幾人有印象,其余的宋江、吳用等人,他認為不是流氓黑社會,就是漢奸投降派,向李逵等人,除了打打殺殺,根本就是廢物,和三國時期的英雄根本無法相提并論。而他需要的是征服這個天下,徹底在這個鏟除佛教,報天狼星的一箭之仇,至于何時能在修入修真界,那是很遙遠的事情了,他現在就不想了。
其實李江現在的殺戮之心越來越重了,于魔道五宗的一番交談,對他的影響很大,而現代地球生活的經歷使他知道那些話是有一定道理的,現在對扈三娘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他用功利心來考慮問題了。
六個人快馬加鞭,來到了扈家莊。
沒進莊門,就看見前面彩旗招展、鑼鼓喧天,在一座高臺前鬧哄哄的圍了三、四百人,場面熱鬧無比。
花榮問一個急沖沖往前趕的人發生了什么事。
那人說道:“扈三娘在前面比武招親呢,今天是最后一天了,連祝家莊的祝彪都來了,快去看吧。”那人說完趕緊走了。
李江心中更喜,武松說道:“大哥,我去把扈三娘打敗,給你當媳婦。”
武秀兒趕緊踢了他一腳,往潘金蓮努了努嘴。
武松嘿嘿笑起來,不吱聲了。
眾人來到臺前,只見一個身穿紅衣的大姑娘正一腳把一個壯漢踢下臺來,動作干凈利索。
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走到臺前,說道:“還有那位好漢賜教。”
一個黑臉漢子走上了臺,說道:“三爺我來會會妹子。”
管家說道:“祝公子,我們小姐不是說過你不行嗎還是請下臺吧。”
那人正是祝彪,他陰笑道:“在這青州地界,三爺我說的話還沒有不行的,既然是比武招親,我就可以來。”
扈三娘走過來,一臉厭惡的看著祝彪,說道:“我是不會嫁給你的,請吧,不然我不客氣了。”
祝彪居然十分的賴皮,他說道:“三爺我剛到,累了歇會。”說完,一屁股坐在了擂臺上,向臺下惡狠狠的說道:“三爺我沒打完,看誰吃了豹子膽敢上來煩我。”
扈三娘畢竟是女兒家,不好和他撕扯,一時間束手無策。
臺下,祝彪的手下開始驅趕看熱鬧的人群,擺明是來鬧事的。
李江一巴掌把一個推他的人打飛,對武松說道:“動手。”
又對武秀兒說道:“保護你嫂子。”
說完話,身子一縱,竄上了擂臺。
祝彪說道:“哎呦,還真有不長眼的,小子,沒看三爺在這兒嗎,趕緊給我滾,不然我起來你麻煩就大了。”
李江過去二話不說,一腳踢去,祝彪的武藝是祝家莊最高的,對李江這慢吞吞的一腳根本沒當回事,伸手擋去,口中說道:“小子,還真把自己當盤菜啦。。。。”話沒說完,就看見李江的那一腳驀得加速,他知道自己大意了,忙著地準備滾開,但還是晚了,李江的一腳結結實實踢在了他的手臂上,他聽見了骨折聲,而李江的一腳踢開祝彪的手臂后,又落在了他的胸膛上,祝彪整個人騰云駕霧般從擂臺上飛了下去,撲通一聲摔在了土地上,受傷的手臂在下,白花花的斷骨刺破了肌肉,痛的他七暈八素,慘叫連連。
這一腳震住了在場的所有人,其中二個人更是和自己作了比較。
一個是花榮,他和武松結伴走江湖,知道武松的功夫比自己高,但武松說他大哥比他還厲害,自己的功夫都是大哥教的。花榮還不信,來到武家后,看到武秀兒的功夫和自己差不多,雖然她和人動手的經驗不足,才有些信服,但一直苦于無法見到李江出手,今天一看,果然厲害,自己的騎射功夫了得,但拳腳上的武藝并不精通,當下心中定了以后好好向李江請教的念頭。
另一個是扈三娘,她馬上斷定自己不是李江的對手,因為他和祝彪多次交手,自己還稍遜于祝彪。
扈三娘打量了一下李江,只見他有一米七十多的個頭,長得不算英俊,但渾身散發出一股攝人的霸氣,尤其是雙眼,寒光逼人,似乎能直看到別人的心里去。扈三娘不覺紅了臉,就好像自己有什么心事被面前這個人看穿了。
再看李江,擺出了太極拳的起手勢,對扈三娘說道:“小姐,請出招。”姿勢說不出的幽雅好看。
扈三娘一愣,這是什么拳法
她片刻的驚訝后,馬上回過神來,對李江福了一福,說道:“奴家武藝低微,還望壯士手下留情。”說完,臉又紅了。
李江笑道:“好說,小姐請。”
扈三娘一拳打來,李江借勢一牽,云手展開,一個個大大小小的圓圈劃開,扈三娘頓時隨著李江的動作旋轉起來,她感到有力難施,就如同陷入了漩渦一般。
在臺下的人看來,二人就象跳舞一般,只看見扈三娘在李江周圍越轉越快,越轉越近,不由都嘀咕起來:這是比武嗎怎么看都象是扈三娘在故意放水,頓時有人開始起哄。
扈三娘聽得起哄聲,心中又羞又急,她知道不用在打下去了,一會只要轉就能把她轉迷糊倒了。
武楠和武秀兒自幼修習太極拳,看大哥只用一招普通的云手,就把扈三娘戲弄于掌間,不由對太極拳更是信心大增。
扈三娘只要一出手,就被李江借力打力,帶著她不停的旋轉,萬般無奈下,她用了一個笨辦法,當再一次面對李江時,飛快的起腳踢向李江的小腹,這一腳去勢迅疾,李江見了微微一笑,左手搭在扈三娘的右腿上,身子稍側一推,扈三娘立即摔了出去,她心想這下完了。
就在扈三娘要接觸臺面時,她感到一條有力的手臂攬住了她的纖腰,一股濃重的男子氣息傳來,李江在她耳邊輕聲道:“小姐,小心了。”
扈三娘打了十天擂臺,還沒被人碰過身體,加之自小受的教育,不由大羞,說道:“快放開我,松開你的臭手。”
然后她就撲通一聲摔在了擂臺上,他忘了自己是被李江抱住的。再看李江,做了一個標準的美國姿勢,先聳了聳肩,然后雙手夸張的一分,可以除了他別人別人都不會欣賞。
扈三娘羞惱萬分,這個男子怎么不把自己扶起來再松手。現在她是不明白了,后來入洞房時問李江,李江說是他非常尊重小姐的意見,搞的她哭笑不得。
扈三娘看到自己躺在臺上的姿勢不雅,跳了起來,鉆進了后臺,臨走時不忘瞪李江一眼。可惜被某人當成了媚眼。
李江看了看臺下,祝彪的二十多個手下,全被武松等人打趴下了,他轉身就往臺下走去。
后面傳來一個急切的聲音:“這位公子,請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