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戲,講的是柳如煙因為南宮翼上了前線生死不明而大病,南宮墨前來探望愛妃,知曉她的心意,扔了良藥,強吻。
印宏淵以為霍天清改變了心意呢,還欣慰了一下,結果看到南宮墨出來的一瞬間傻眼了,差點彪外文:“你是誰?”怎么長得這么這么好看,他不記得有這么一號人啊。
陸滄宸挑起好看的眉毛,道:“吻替,那個趙穆河覺得自己的嘴唇長得不好看。”
他這回沒掩藏自己的相貌,出現在場內,他是極適合古裝的,讓日月都失去了光華,直接吸引了全場的視線。所以說,要么不出場,要么驚艷全場。
躲在帳篷里面的趙穆河欲哭無淚。
發生了什么啊,為什么會突然出現蜜蜂蟄他的嘴,他這副樣子可不能讓外面的人瞧見了,不然顏粉會脫粉的。
陸滄宸可不管,反正想親霍姑娘就是不行。
霍天清躺在床上,穿著白色的褻衣,藏起鳳眸里的笑意,想起了第一次見面他的穿著,不過,也有惱意,她分明的看到了隋玉的眼神,那是一種癡迷。
印宏淵覺得陸滄宸形象不錯,奇怪于這回何太竟然沒有反對,拍攝順利進行。
對于陸滄宸來說,什么摔杯子之類的都沒關系,那些都留給趙穆河演,他負責最關鍵的一步就行。慢慢地欺身上前,古裝的霍姑娘別有一番風韻,讓他差點丟了心神。
只是現在霍姑娘在演另一個人,在嘴唇靠近的地方,他戛然而止,輕哼了一聲,轉身道:“行了!”霍天清揚起得逞的笑容,就知道他不會吻下去,柳如煙可不是他喜歡的霍姑娘。
氣的印宏淵拍胸口。
霍天清皺了皺眉,她發現,印宏淵一旦心緒大起大伏,就會習慣性的拍胸口,喘不上氣,似乎有暗疾。
不過這一吻雖然沒親上,后期配一配修一修也差不多了。
陳藝暖悄悄地吐了吐舌,小跑上前拉著霍天清的手:“剛剛那個男人是誰呀,我看他看你的眼神,跟阿羽看我的眼神有些像呀。”
“我男人。”霍天清揚眉,知道自己的話會傳到某個男人的耳朵里,提起印羽,又道,“你聽印羽說過印宏淵有隱疾嗎?”
“沒有哎,我之后問問吧,我會替你保密噠!”陳藝暖記住了,又跑去拍攝她的戲份。
霍天清接到了電話,陌生人的來電。她微微顰眉,知道她電話號碼的人不多,一般人有的都是她的聊天賬號,比如跟她拍攝過廣告有過交集的林奕。
接通電話。
“清丫頭!中藥房,學習藥理!”
電話那頭,向來古板的聲音顯得有些憤怒,聽到霍天清的心里卻是異常愉悅,她道:“沈大夫?您回來了?”已經很長時間了,她沒有沈大夫的聯系方式,只有沈大夫有她的聯系方式,所以也沒有辦法,只能等他聯系自己。
“我給你一天時間,明天,中藥房,我必須要看到你。”聲音沉寂了下去,憤怒仍在,被隱隱壓抑著。
霍天清不知道他在氣什么,嘴唇有些干澀,道:“沈大夫,我現在在外地,明天趕不回去。”她的話音未落,電話被強硬地掛斷。
沈大夫的言語雖不激烈,怒氣卻是實打實的。
她只覺得心里隱隱跟有塊沉重的大石頭堵著似的,沉沉地壓著。
“我送你去。”陸滄宸走了過來,那個驚為天人的吻替已經消失了,陸滄宸又使了法,在外人眼里,他又成了名不見經傳的武替。
“嗯。”低低地應了一聲,有陸滄宸送,時間上絕對趕得及,可她總感覺有些奇怪,說不上來的奇怪,沈大夫的怒氣,像是沖她發的似的。
霍天清跟劇組請了一天的假,印宏淵看在她日常拍攝任務完成的很好的份上,勉強答應了。霍天清第一次感受到了修真者的速度,別說什么騰云駕霧,只一盞茶的功夫,她就回到了金羚市。
走在依舊偏僻的路上。
這一回,她不是一個人來的。
路燈依舊是壞的。她和陸滄宸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笑道:“我剛見你的時候,直接踩了你一腳,當時我要是知道你長得這般妖孽,肯定……踩的更狠點。”
轉過幾個路口,到了中藥房。
霍天清記得,騰豐公司的項目經理倪保巖曾經說過,中藥房這一片的地早就被賣了,遲早強行拆遷,可如今,中藥房還好好地呆在這個僻壤。
推開木質的門,她走了進去。
沈大夫依舊是那個沈大夫,穿著舊款式的衣服,搗著藥,看到霍天清來了,也不驚訝于她隔了一段時間之后的長相,只是用眼神示意她坐下來,道:“清丫頭,我讓你過來學藥理,可沒想到你還帶了個男人。”
當然,他只有這么一句提到了陸滄宸,接下來的話就完全沒有他了,全然把他當做了空氣,只道:“清丫頭,你知,我們做中醫的,講究的就是心靜,心靜如水,才能辯材識材,才能斷病開藥。”
“我知。”沈大夫突然說這些,是……說她心不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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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募酒:來來來,招募吻替一名。
國師:吻替?粗鄙。
招募酒:嗯對方是霍姑娘。
國師:不好意思,這么粗鄙的活還得本國師來。
招募酒:不好意思,今日招聘到此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