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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聽著他那番剖心剖肺的話,嚴天沁只是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冷哼。不是有一句經(jīng)典的話是這樣講的嗎?“寧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那張嘴。”
“你那是什么表情?”司空玄明顯的不樂意了,“我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嗎?”
“呵呵,不是不是。”抬起頭,嚴天沁敷衍的笑了笑,低下頭的時候,笑容登時從臉上隱去,“不是才怪。丫”
“你……”司空玄一下子語塞了媲。
“不說了,你愛回就回,不回拉倒,反正我又不是你的誰?你對我也不用太好,要不然,你的那些女人會殺了我的。”嚴天沁涼涼的說道,順手將碗又遞了過去。
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司空玄起身又去給她盛了一碗粥,還說不好喝,不好喝還喝了三碗。
“不過呢,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挑女人的眼光是越來越差了,昨晚那樣的八爪魚竟然也喜歡,唉~~~”說完,嚴天沁嘆了一口氣,低頭,又喝了一口粥。
“昨晚?”司空玄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你也去酒吧了?”
“是啊,酒吧那門上又沒貼著不讓我進。”說完,嚴天沁低低的笑了,因為她看見某人的頭上已經(jīng)開始冒青煙了。
“你看見了我,為什么不去找我?”司空玄氣呼呼的問道,難道他的懷里摟著別的女人,她就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找你?找你干什么?”嚴天沁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壞人好事,可是會遭天譴的,我還沒活夠呢。”
“你……你妒忌了吧?”忽的,司空玄將臉湊到她的面前,一臉壞笑的看著她。
“妒忌?為你?”嚴天沁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聽的笑話,“我妒忌什么?你又不是我的誰?況且,我隨手拿出一個男人也絲毫不會比你遜色。”
“你說什么?”司空玄一手抓住她的手腕,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吃著碗里的還看著鍋里的。
“沒什么啊?實話實說而已。”輕輕的拍開他的手,她一臉淡笑的看著他,這個男人的定力現(xiàn)在是越來越差了,男人嘛,應該是那種宰相肚里能撐船的,動不動就發(fā)火,還叫男人嗎?
“實話實說而已?”司空玄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你和我在一起竟然還惦記著別的男人?”
“你和我在一起,不是也惦記著別的女人嘛,我們兩個,頂多就是半斤和八兩,誰也別說誰”嚴天沁閑閑的說道。
“我是男人。”司空玄發(fā)現(xiàn)如果再和這個女人待下去,有一天他真的會被她給逼瘋的。
“男人又怎么樣?現(xiàn)在是男女平等的社會,要想三妻四妾,估計是不可能了,因為你會犯重婚罪。不過呢,我倒是可以給你出個主意,不是有句俗話是這樣說嘛,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多找?guī)讉€情人也無妨啊。”嚴天沁好心的給他提著建議。
“那你呢?”司空玄冷冷的看著她。
“我?”嚴天沁笑了,“我這個人很挑剔的,不是什么男人都可以入我的眼,不像你,只要是女人,就照單全收,呵呵”她嘲諷的笑了,“不過呢,最好選那些干凈點的女人,要是萬一得了什么不好的病,很難治的。”
“你……”司空玄登時氣結。
“我吃完了,要出去一趟,碗呢?就麻煩你了。”說完,留下嫵媚的一笑,嚴天沁走進了臥室。
“嚴天沁”司空玄終于再也忍不住的發(fā)出一聲獅吼,可回應他的是“哐啷”一聲的巨大關門聲。
十分鐘后,嚴天沁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從臥室里走了出來。
“親愛的,我走了,拜拜。”看著那張明顯還帶著慍怒的臉,嚴天沁拋來一記飛吻,留下一連串的嬌笑聲,打開門,走了出去。
門后,司空玄一臉鐵青的看著那扇緊閉的門,雙手一推,登時盤子、碗的都乒乒乓乓的摔到了地上。
司空玄氣呼呼的站了起來,像是不過癮似的,又將椅子踢翻了好幾個。就在他剛想繼續(xù)發(fā)飆的時候,手機響了。將花瓶重重的放在茶幾上,他轉身接起了電話。
“嗯,是嗎?”他的眉頭緊緊的鎖了起來。
“……”
“好,我知道了,錢我會打到你的帳號里。”說完,司空玄掛斷了電話,眸子卻變得更加的幽深。
走到臥室,換了一套嶄新的西裝,他一臉冷凝的走了出來,在看到滿屋的狼藉之后,他皺了皺眉頭,然后撥了一串電話號碼,隨后,他甩門而去。
直到在大街上游蕩的時候,嚴天沁才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事可做。看著滿街忙忙碌碌的人們,她突然很羨慕他們,最起碼有事可做,雖然累,卻充實。
在路邊的公園里坐下,她靜靜的打量著四周的風景,雖然路過不下上千次,可直到今天,才發(fā)現(xiàn)這里的景色竟是這樣的美。
這一路,到底錯過了多少風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四周傳來的是孩童一陣陣歡快的笑聲,間或著還有大人細心的叮囑。那一排排的垂柳樹下,坐著的或許是一個個幸福的家庭,也或許是一對對相愛的情侶。只有她形單影只一個人,當秋風吹過的時候,她能做到的,只是一個人抱住雙肩。
大雁又到南方去過冬了,就是不知道,今年的冬天會不會一如既往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