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中胡生氣離開了三樓,陳秀蓮歉意地道:“對不起,我相公他太著急瓜瓜的病情,所以才這樣失禮,希望二位不要介意。”
柳逢春微微一笑:“沒有關系,我很欣賞任神醫的坦率,這比那些在暗中使壞的人要好得多。”
柳青青沖著柳逢春一使眼色,二人一起說道:“既然今日不適合為瓜瓜治病,我我們就先回去,以后再為令郎治療。”
兩個人一同回到一樓,坐在床榻之上,商議一下后邊的做法。
柳逢春道:“今日我們沒有能夠治好瓜瓜的病,你覺得任中胡會怎樣做?”
柳青青調皮道:“那還能怎么做?大不了將我們囚禁,可也不會要了我們的性命,他的兒子還等著我們治病呢!”
“不要說的那么自信,陳秀蓮也是碧玉佛的有緣人,他沒有必要留著我們。”柳逢春搖一搖頭,對自己和柳青青的前途擔憂。
柳青青道:“義父不必想沒有發生的事情,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們鼎會有辦法的。今日已晚,我們還是早一點休息,明日看看離開山谷。”
柳逢春道:“沒有任神醫的幫助,我們是離不開山谷的。”
柳青青感到驚訝“你還沒有探到出谷的路嗎?”
“沒有。”柳逢春搖了搖頭。
這下,柳青青也垂頭喪氣了。本以為義父會找到出谷的路徑,可是卻空歡喜一場。柳青青躺上床,對著房頂郁悶。
柳逢春也不在說話,其實,他已經通過瓜瓜知道了出谷的路徑,但是,他并不肯告訴柳青青,或者說,他不想別人知道。
柳青青的嘴巴嘰里呱啦地說不聽,說不定哪一句就說漏了嘴。所以,最好是閉口不言,他本來想另外尋覓一個住處,又怕給人看出破綻,因此上,也沒有向柳青青解釋,和衣而臥,表面上是在閉目養神,可實際上耳朵張得老大,生怕錯過了什么動靜,沒有別的聲音,只有柳青青輕微的呼嚕聲。
一夜無事。
第二天早晨,任中胡笑呵呵來道歉,說昨晚上自己一時性急,還請兩位原諒。
柳青青道:“沒有什惡魔,只是,我義父他已經養好了傷,瓜瓜的病一時也著急不得,所以呢,我們想先告辭離開,等過了一個月,或者我們來,或者你帶著瓜瓜去,我來給瓜瓜試著治一治他的病。”
任中胡顯得很高興,:“我這里先謝過兩位了。那吃過早飯,我就送兩位出谷。”
柳逢春和柳青青相互看了看,意思是怎么這么優,沒有費口舌就答應了,當下預備的一火車的話都沒有來得及說出。
吃過早飯,柳青青和柳逢春告別了陳秀蓮和瓜瓜,由任中胡帶領著離開了任家的住所,向著谷外的方向而去。
柳逢春留神看著道路,發現并沒有什么貓膩,是真的在向著谷口走。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柳青青更是橫豎都是二,溜溜達達,仿佛在家鄉的市集上溜達一樣,嘗一嘗這朵花,吃一吃那個果。完全當自己在西雙版納旅游呢。
任中胡面色平靜,沒有了昨天的怒氣,還笑呵呵的很高興。這不尋常。兒子病著呢,柳逢春貌似有限卻留意著任中胡的狀況,不似柳青青那樣漫不經心,如果他是現代的,他肯定得整一句宋小寶的“海燕啊,你長點心吧!”
三個人并不說話,只看著四下里的風景,其實,真正看風景的人只有柳青青。她覺得這里花紅葉茂,美不勝收,有很多都是她不認識的花草,還有各種不認識的鳥獸在這花叢中游玩,并不怕人。
如果不是要趕去救珍珍和她的媽媽們,柳青青真是有點樂不思蜀,很享受這里的美景。
眼看著三個人來到了谷口。這是一個寬大十米的谷口,兩邊是高聳入云的一排大樹,不知道類種,但是可以看出是人工栽培,猜測著也應該是任中胡的手筆。樹的上邊纏滿了藤蔓,形成一道綠色的屏障。
柳青青內心有一絲懷疑,怎么任中胡就沒有在這里設置大門?他不是很怕別人來到他們的世界嗎?
看著十米的地盤,光潔無比,全都是平整的磐石,真的匪夷所思,是怎么修整的?而且,別處都是草木蔥蘢,這方圓十米的地界寸草不生。
柳逢春走近任中胡拱手作別,“任神醫,請留步,大恩不言謝,我們在一個月之后,一定重返香谷,為瓜瓜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