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言看著男人突然的溫柔,十分不習慣,于是把手抽了回來,解釋:“已經好了,不用再換藥了。”
簡席見簡言對自己很見外,眉頭立即鎖成一塊,緊緊盯著她的眼睛。
女孩看著男人凌厲的眼神,連忙把小手的傷口攤在面前,給他看,說:“你看,真的好了,傷口已經都愈合了。”
簡席看著她白皙的手腕上,已經脫痂的疤痕,他的神情很沉重,這是她愛顧傾的記號,是她恨他的證據。
他深吸一口氣,抬起頭,直直盯著簡言的眼睛。
簡言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難過。
于是,立即抽回自己的小說,解釋:“已經沒事了。”
她以為簡席看到她的傷痕,是覺得她很痛,卻不明白,他眼中的那一抹難過,是給他自己的,難過自己在她心里什么都不算。
隨后,簡席抬起右手,用力撫摸她的臉,這讓簡言很恐慌,只見她馬上從**上站起來,皮笑肉不笑的說:“我口渴了,我想喝水,你要不要?”
“不要。”男人看著她慌張的眼神,知道她在找借口,知道她是排斥自己對她的觸碰。
看著她對自己的拒絕和躲避,簡席心底莫名又燃起一陣怒火,腦海再次閃過她和顧傾說說笑笑的身影。
他以為簡言是為顧傾守清白,所以不愿意自己碰她,其實他完全想多了,簡言只是想起他這幾日總和不三不四的女人混在一起,所以才不愿意被他觸碰。
餐廳里,簡言從冰箱里拿了一瓶冰水,擰開蓋子,喝了一半。
其實她并沒有渴,只是和簡席獨相處讓她很壓抑,自從被他發現她的小心事之后,她看見他就會有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喝完水之后,她沒有馬上回臥室,而是杵在冰箱旁邊,瞎緊張。
剛才簡席看她的眼神,以至于他想對自己做的事情,她心里很清楚,每次他眼神柔起來的時候,就是他要睡她的信號。
如果是前些日子,她也懶得緊張了,只是今時不同往日,短短的十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讓他們彼此之間有了太深的芥蒂。
所以,他對她的柔情,讓她莫名感到恐懼,她不知道,等會在**上的時候,他會不會突然發瘋,如此一來,她的小命也許真就不保了,雖然她已不在乎這條命,但也不愿意慘死在他的**上。
而且這些日子,他身邊換了好幾個女人,這讓有潔癖的她很自然對他產生了抗體。
每當他觸碰自己的時候,她心情莫名不好,莫名想躲開。
她胡思亂想了片刻之后,還是調整好心態進房了,如果他真想要,她又怎么躲得過?她還有什么資本去拒絕他?于是深吸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小臉,再次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大**上,簡席沒走,還坐在**上等她回來。
簡言看著男人炙熱的眼神,緊鎖眉頭,咬了咬牙,心想,與其讓他先動手,倒不如自己先發制人,也許只要她乖巧,還是可以免受她不愿承受的痛苦。
所以,她朝簡席笑了笑,問:“干嘛這樣盯著我?”
男人看著她牽強的笑容,沒有理會她,而是繼續盯著她看。
簡言看著男人目不斜視的眼神,吞了一口口水,輕輕抬起右手,緩緩拉開自己睡袍的腰帶,繼而站在大**旁邊一動不動。
因為腦海再次想起了簡席那些緋聞照片,她沒辦法將他們從腦海立刻趕出去。
“怎么不脫了?”男人看著她解開腰帶之后,并沒有下一步動作,冷笑著問。
簡言聽著簡席的嘲諷,嘴角微微上揚,故作淡定的笑著說:“以為你不想要。”
此時,她雖然在笑,但心里已經把簡席罵了一百遍,心想,賤人,外面的女人那么多,還回來做什么?還盯著我做什么?
但是這些話,她也只敢想想而已,哪敢真的說出口。
于是,只見她媚笑著拉開自己的睡袍,將白皙滑嫩的肌膚呈現在他的眼前。
簡席看著女孩的主動,想著她是為了顧傾而寬衣解帶,不由自主冷冷的笑了。
簡言看著男人嘴角的那一抹笑容,對他捉摸不透了,想不明白他究竟想不想要。
她琢磨了片刻之后,私自確定,他是想要的,如果他不想要,肯定不會提前回家,更不回來她的房間給她換藥,還傻等她喝水回來。
因此,她屏住呼吸向前邁了兩步,跨坐在他的身上,說:“三少爺,給點反應好不好?”
簡席聽著她的這聲三少爺,心情差到極點,但也忍著沒爆發出來,他倒想看看,她能為顧傾做到什么程度。
然而,簡言尷尬了,她跨坐在簡席腿上,雙手輕輕抓著他的睡袍,扒也不是,不扒也不是。
男人看著她的尷尬,以為她是不情愿與自己親熱,于是猛然一個翻身將她撲倒在身下,直勾勾瞪著她,說:“簡言,你還能更浪一點嗎?”
簡言聽著簡席的嘲諷,心里一陣揪的疼,卻還揚起嘴角笑了笑,說:“能,只要三少爺開心就好。”
此刻,她完全把自己當作那些不三不四的女孩,什么樣的話不要臉,她就說什么樣的話,只要簡席不生氣就好。
簡言之所以自我抹黑,是因為她知道,她如果這個時候打退堂鼓,只會被他嘲諷的更厲害。
大**上,簡席看著女孩的厚臉無恥,聽著她假到家的話,他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冷,仿佛都快把簡言凍成冰了。
隨后,就聽見他冷嘲熱諷:“怎么?我不在的這些日子,空虛了?寂寞了?想我上你想瘋了?”
簡席的話,一句比一句毒辣,簡言聽在心里,五味陳雜,極不是滋味。如果可以,她很想抬腿將他踹開,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他的公寓,但是現實容不得她胡鬧。
因此,只見她十分不開心的說:“三少爺,要上就上,費話那么多做什么?”
簡席看著女孩視死如歸的模樣,看著她對自己的不屑與冷漠,快速伸出右手,掐住她的下巴,冷冷諷刺:“簡言,你以為我讓你回公寓,是想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