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昨晚溫澤和林弦思都喝多了,具體發生了什么,他們兩個其實都記不清楚了。但是盡管這樣,溫澤還是能很真切地感受到,昨晚他進入她的時候,她身體的變化,那種像是什么東西擋著他的那種感覺,他就算是個傻子都知道那是什么。看來,他要對她負責到底了。
“對七。”
“對九。”
“對十。”
.............
林弦思是怎么都沒想到,修景落家的飯后活動是.......斗地主........她看了看坐在自己對面的修景落,看了看坐在自己左手邊的徐暮妍,最后看了看坐在自己右手邊的溫澤。溫澤恰巧轉頭與林弦思的目光對上,溫澤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樣,從衣服口袋中,拿出一條項鏈:“這是你落在我家浴室的,差點忘記給你了。”
這句話從溫澤口中說出來就像是吃飯一樣隨便的事情,卻讓聽的人均愣住,修景落即將出牌的手止住,三個人愣愣的看著溫澤,林弦思接過項鏈,握在手中,溫澤剛想說些什么,便被修景落拽走。
溫澤還沒來得及放下手里的牌:“你干嘛?”
修景落放開溫澤,仔細端詳著他。
溫澤被他的眼神看的渾身寒毛都起來了:“收起你的眼神,怪瘆人的。”
修景落:“溫澤啊,你真是個禽獸啊,你在衛生間就........哎呦我靠!”
還沒等修景落說完,溫澤便把手中的牌扔在修景落手里:“是你思想齷齪吧,那種事情也就你干
得出來,我是個很溫柔文雅的人。”
修景落:“說起這個,在我家,我和暮妍哪兒都可以。”
溫澤嘴角抽搐:“你才是禽獸。”
修景落:“欸,你別現在這么說,等你和弦思在一起時間久了,就會有我現在的這種感覺了。”
四個人的牌局,以修景落和溫澤提前離開結束。徐暮妍一邊擼著貓一邊笑意盈盈地看著身邊的林弦思。
林弦思眨巴了兩下眼睛:“好吧就是你們想的那樣。”
徐暮妍:“哎呀,沒事,我們都是過來人,不用多解釋的。”
林弦思:“他以前也有過嗎?”
徐暮妍知道林弦思是什么意思,趕忙搖頭:“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溫澤,他是真的很喜歡你。”
“弦思,我們回家吧。”溫澤和修景落從房中走出來,修景落一臉明白了的樣子。
修景落笑得賤嗖嗖的:“百年好合啊,做好措施啊,我可不想年紀輕輕就當了叔叔。”
溫澤一掌拍在修景落的肩膀上:“就你有嘴,一天到晚的,是你要做好措施吧。”
修景落攬住徐暮妍的腰:“我們的措施一直做得很好的,這么長時間了,是吧。”
徐暮妍伸手推了推修景落:“你們倆的車簡直就要碾到我臉上了。”
“好了好了,我們走了嗷。”溫澤牽起林弦思的手,“回見回見啊。”
修景落:“我和你說的事情別忘了,回去看一下我發給你的文件。”
溫澤:“知道了知道了。”
“修景落發你什么文件啊,神神秘秘的。”在車上,林弦思撐著腦袋看著溫澤,“你們難道有不為人知的某某交易。”
溫澤抬手:“我們兩個啊..........”敲了一下林弦思的腦門,“很純潔的好嗎!”
林弦思按下溫澤的手:“寧信黃河沒有水,不信溫修沒一腿,你們倆的cp超話一直高居榜首的。”
溫澤皺了皺眉:“cp啥玩意兒?”
林弦思:“就........你就當作是.......couple吧。”
溫澤:“你也磕?”
林弦思:“磕啊,我當然磕,當初庭若的書還是我給她的靈感呢。”
溫澤:“喲,你還挺驕傲,《浮塵》嗎?”
林弦思:“嗯。”
車中寂靜了一會兒,溫澤突然開口道:“我和景落真的沒什么。”
林弦思聽著溫澤的語氣委委屈屈的,像個小孩子一樣:“我知道,怎么突然委屈了起來呢。”
溫澤:“我們真的不是彎的。”
溫澤一句話,引笑了林弦思,林弦思摸了摸溫澤的臉:“你們要是彎的,那有我和暮妍什么事啊,我們只是自己腦補一下而已,怎么那么委屈呢,不委屈了啊,乖。”
溫澤停好車,將林弦思按在副駕駛上,上去就是一頓深吻,直到林弦思被他親得身軟下來,呼吸逐漸紊亂才肯停止。
“在看什么呢?”林弦思洗完澡出來,擦著頭發,看見溫澤對著電腦,有些微愁。
“你怎么沒把頭發吹干就出來了,這天氣太容易感冒了。”見林弦思頭發還滴著水,便當即站起來從浴室中拿出吹風機,“來。”溫澤坐在床邊,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林弦思坐下。
溫澤的手輕柔修長,穿過林弦思的頭發時,輕輕柔柔的,惹得林弦思癢癢的,微微縮了縮脖子。
昨晚溫澤就感覺出來,林弦思對于耳朵格外敏感,現下吹風機的暖風吹到她的耳根,他的手又似有似無地碰著:“沒事沒事,快干了。”
林弦思摸著自己已經干了的頭發:“你剛才在看什么啊,一臉糾結。”
溫澤摸了摸林弦思的頭發,將吹風機放回,拿起桌子上的電腦坐到林弦思身邊:“這是景落發給我的demo(歌曲小樣),是一個古風圈的大企劃,叫‘天下長安’。”
林弦思看著電腦上的圖片和文字:“那為什么不是主辦方給你發,是景落給你發啊。”
溫澤:“說起這個,修景落這個狗,是這次企劃的投資人之一。”
林弦思:“那景落豈不是變成的你的金主了!”
溫澤點開demo:“反正修景落有錢。”
Demo是修景落唱的,修景落這兩年轉幕后以后,唱歌較少,尤其是古風歌,以前也沒聽修景落唱過幾首。
林弦思撐著腦袋:“景落唱古風歌還挺好聽的,以前都沒怎么聽到他唱過古風歌。”
溫澤:“他是很喜歡古風的曲風的,只是他的實力不允許他編出古風曲,還有他的詞作,不可細品啊。”
林弦思:“不過這首歌的和弦是4536271,是很純的古風曲調啊。”
溫澤:“你居然能直接聽出和弦,音樂學院畢業的?”
林弦思:“沒有,我大學念的是動畫,不過我父母都是音樂教授,從小有點耳濡目染吧,不過我
完全沒有繼承他們的音樂細胞。”
溫澤搖了搖頭:“我看啊,不是你學不會,是不想學,我的女神學什么都能學好。”
林弦思努了努鼻子,看著溫澤:“有點肉麻。”
“夸你呢我在。”溫澤輕捏了林弦思的臉,“這個曲子是暮妍編的,修景落做了一下后期的微調..........”
還沒等溫澤說完下半句,林弦思便開口:“詞是不是南愿的,聽著有點南愿的詞作感覺。”
溫澤:“對,南愿的詞寫的太美了,太有意境了,比修景落那個崽子寫的有深意多了。”
林弦思與徐暮妍修景落也是初識,說到底也是沒有多么的了解他們:“暮妍是?”
溫澤:“暮妍是慶熙大學音樂系畢業的。”
修景落淡出公眾視野以后,便將自己的女友保護的很好,說實話旁人也只能知道一些長相身高之類的。
“韓國?”林弦思倒是對于徐暮妍的專業不驚訝,她只是訝于徐暮妍是在國外念的音樂編曲,常入耳的也大概是國外的曲子,沒想到編的曲子卻是這樣的國風韻。
溫澤:“修景落自己寫古韻曲子一般般,倒是找了個很會寫歌的女朋友。”
林弦思挑了挑左眉,看著溫澤:“你.........羨慕了?”
溫澤:“哪能啊,我的女神絕世美女,我怎么會去羨慕別人家的女朋友呢!”
林弦思:“好啊,我要去告訴暮妍你說她不好看!”
溫澤上手將林弦思攬倒在床上:“別啊,你舍得看見你親愛的男朋友橫尸修景落家啊。”溫澤拍了拍林弦思的腰,“今天你先睡吧,我去把這首歌的譜扒下來。”
林弦思:“景落沒有把譜發給你嗎,哎不對,有demo了。”
溫澤:“我習慣看譜。”
林弦思:“那讓暮妍把琴譜發給你也可以啊。”
溫澤:“沒事沒事,一首歌而已,一會兒就把譜扒下來了。”
林弦思拿過電腦看著上面‘天下長安’企劃的詳細:“你不是說這個是個大企劃嗎,那應該還會有別的歌手吧。”
溫澤:“應該吧,現在還不知道有誰,過段時間開始進棚錄音的時候應該就知道了。”
林弦思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樣,雙眼放著光:“那........這既然是古風圈的大企劃,會有桑其嗎?”
桑其本名蔣毅然,露面較少,基本沒有線下活動,發個歌粉絲就像是過年了,和溫澤一行人合創了‘君臨’。
溫澤:“我感覺到了我女朋友從我這里爬墻的危機。”
林弦思:“沒有啦,我一直是桑其的粉絲。”
“............”
林弦思見溫澤撅著嘴:“好啦好啦,也是你的粉絲。”
“偶爾也會爬個墻。”
林弦思的小聲嘀咕也被溫澤全部聽了去:“小花癡,我去扒譜去了,早點睡嗷。”
溫澤托住林弦思的后腦勺,在她額頭上留下一吻。
林弦思拉住溫澤的手:“那我幫你彈琴吧。”
溫澤:“你會彈琴啊。”
林弦思:“我看樓下客廳有架鋼琴,你不用那架?”
溫澤:“用啊用啊,前兩天剛找人來調了一下音,我只是沒想到我的女神原來還有這么多技能沒
被我發掘。”
林弦思:“其實我還是更喜歡做一個花瓶,沒有技能更輕松。”
溫澤:“好,你做我們家最好看的花瓶,我負責花錢供養你好不好。”
林弦思:“好啊,那我當金絲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