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軒你怎么了,怎么不能應(yīng)戰(zhàn)了,這戰(zhàn)書都下了不應(yīng)戰(zhàn)?”
銀軒卻毫不理會南宮玉的詢問只是自己一個人不停地喃喃自語道,一向無所畏懼冷靜自持的人此刻卻像魔障了一般,不停地念叨著,“石人陣法。”
“石人陣法?這是什么東西?”看著銀軒緊張的樣子在場的人都有些迷茫了,石人陣法什么石人陣法,聽所過十八桐人陣,那個是以機(jī)關(guān)鏈接作為控制桐人,那么這所謂的石人呢?為什么那人的表情會那樣張狂,仿佛看到了極為興奮的一幕,又為什么銀軒一聽到這個就臉色變得如此難看?難道這個石人陣法很厲害嗎?
糾結(jié)了半天,才聽到銀軒的聲音響起,“所謂石人陣法是……是用武力高強(qiáng)的活人的靈魂來作為驅(qū)使石人的力量……”
“啊,活人?”若水臉色大變,難以置信的看著銀軒,活人變成石人?這這……不是科幻小說好吧?
“真的嗎?世上真有如此……”頓了一下風(fēng)清揚也不知該如何形容了。
“是,這是記載在銀家的歷代秘史中的,我也是偶然看到,就只有一句,石人陣法,有石人十八尊,分別用武藝出眾并且忠心耿耿的十八人把他們的靈魂從身體里剝離出來灌注到石人中,所以這些石人是以……以靈魂之力驅(qū)使,所以無所畏懼。是當(dāng)年西戎的首位大祭司用自己的生命作為代價設(shè)置的一種絕殺陣法。”
這要有多邪門才能做到一切?好端端,活生生的人,竟然可以成為只知道拼殺的石人?雖然說知道西戎可能是會比其他的國家會玄幻一些,可這近乎變態(tài)的東西這實在是讓若水有些想嘔吐。
“這個陣法可以讓這些沒有生命的石人有那些人的武功卻又不會累,不會死,不怕水火刀劍,近乎……”
無所不能這四個字銀軒還沒說出,風(fēng)清揚就出聲道,“能用萬人敵嗎?”
風(fēng)清揚的聲音才剛出,若水就搖頭道,“不可以,萬人敵只適合守城,只能是從高處往下丟才能奏效。”
“那么霹靂火炮呢?若水你當(dāng)初不是用這個炸飛了石頭嗎?”風(fēng)清揚鍥而不舍的追問道。
“更不行了,那些石人可是會動的他們,它們不會傻傻的等著你去炸的,到時候估計沒把那些石人炸飛了倒是我們自己會被傷著。”
“這個不行,那個不行,我們怎么辦?”風(fēng)清揚的抱怨聲還沒結(jié)束,赫連云飛就已經(jīng)陰沉沉的開口道,“那這么說這東西豈不是無敵了?那如此的話我們該如何對付他們?”
“真是夠邪門的,也不知道做這些東西的人會不會遭報應(yīng)啊。”
“會,當(dāng)初就是這石人陣法太過厲害,所以那位創(chuàng)造了石人陣法的大祭司夜定下了一條咒語,開啟石人陣法的人必將不得善終。”
看著銀軒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若水忍不住說道,“這么嚴(yán)重?那他們還……”
“他們已經(jīng)瘋了,他們寧愿跟我們魚死網(wǎng)破你明白嗎?”
對上赫連云飛那雙深沉的眼眸,若水深深地嘆息了口氣,“可憐了那些人了……”
“所以說殿下,這站不能應(yīng),不能……”
“不,不戰(zhàn)而退這是絕對不可以的,這是兵家大忌,這站必須打!”南宮昊天抬頭一字一頓說的是毫無回旋的余地。
“可……”
“別爭了,三日后先發(fā)動一場小規(guī)模的戰(zhàn)役看看,我倒是想見識一下那所謂的石人陣法究竟有多少邪門。”
“是。”
三日后
兩軍對壘,看著那一排有真人兩倍大小的石人若水忍不住加了一句,“竟然真的用石人來打仗呀。”人群中夜隱隱的發(fā)出一陣陣笑聲,只是不知怎么的那張張狂的笑臉,銀軒那擔(dān)憂的神色,再加上聽了那些石人的記載,若水還是忍不住加了一聲,“小心點以防止有詐。”
“恩。”
鼓聲陣陣,戰(zhàn)爭拉開了序幕。
只是當(dāng)真正面對這石人的時候,若水才知道銀軒說的所謂的描述根本不是什么夸大其詞,那……那些描述語是恰如其分的,只是……只是這各恰如其分的代價卻太過沉重了……沉重的讓人都舉得有些無法呼吸,看著自己的士兵被那些石人手起刀落,如同鐮刀割麥子一般的殺戮著,這樣的場景讓任何一個人心中都不好過。
看著那刀劍根本對石人造不成任何傷害,而石人的沒一個動作下去就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的消逝,這樣直觀地感受著生命脆弱,若水知道這次真的是輕敵了,輕敵了!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一幕,南宮昊天險些都失控了,忍不住大聲喊道,“南宮羽,今日之事他日我破城之時定讓你百倍償還!”南宮昊天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說道,清明的雙眸中是鋪天蓋地的狂怒,他一手按著腰間的寶劍,一邊準(zhǔn)備翻身上馬。
“昊天,你……你……你干什么?”
“姐姐,我要出戰(zhàn),我要把那些可惡的石人都給消滅了……”
南宮昊天的話還沒說完,赫連云飛就一字一頓的說道,“胡鬧!你沒看到那些石人根本就不畏懼你的刀劍火箭嗎?你這樣冒冒失失的出去還不夠它們一個手起刀落,難道你想出去做陪葬品嗎?難道剛才的犧牲還不夠嗎?”
對上赫連云飛那雙深邃的眼眸,那里面滿滿的都是責(zé)備,南宮昊天的氣勢明顯給壓了下來,可他依舊不甘心的喊道,“可是姐夫難道我們就咋樣做逃兵嗎?我們……”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你還要做多少無謂的犧牲?”風(fēng)清揚一字一頓,說的很嚴(yán)厲。
“可那些人都是我們的士兵啊,難道我們就看著他們白死嗎?”南宮昊天話落,忍不住扭過頭去,那黃沙飛揚血濺沙場的一幕一幕肯定會永遠(yuǎn)銘記在他腦海中永生難忘。
南宮昊天的身子隱隱的在顫抖著,那銀白色的盔甲夜隱隱的散發(fā)出陣陣?yán)浜畾猓?jīng)歷了那么多殺伐,那么多烽火的洗禮,可沒有一次是敗的這樣毫無懸念這樣毫無還手之力。
“此刻的退讓是為了日后的勝利,昊天,姐姐知道你難過,但是你不能任性。”
“南宮羽,今日之事他日我破城之時定讓你百倍償還!”同樣的話,此刻南宮昊天的話語中卻隱含了太多的隱忍和沉淀了的恨意。
“鳴金收兵!”一字一頓赫連云飛從牙縫中擠了出來。
夕陽西下,殘陽如血,風(fēng)吹過,塵煙滾滾,鋪天蓋地的悲傷迎面撲來,迎戰(zhàn)時的那意氣風(fēng)發(fā),跟此刻的狼狽一點一點的刺激著眾人的神經(jīng),那血色飛濺的一幕一幕,一直在眼前循環(huán)著,生命消逝的那樣快,甚至于連一個還手的機(jī)會都沒有,這……這著實是讓人會生出一絲絲恐懼。對未知未來的恐懼和害怕。
營長中
眾人都沉默了,都默默地看著地形圖,營帳內(nèi)的氣氛是極為抑的……
半晌后
赫連云飛一字一頓的說道,“在沒想出辦法之前,先掛免戰(zhàn)牌吧,這一個是可燃冰一個是石人陣法我們損失不起了。”
“好。”
赫連云飛他俊逸的面容上滿是凝重,這樣一個近乎無可跨越的敵人自己該如何戰(zhàn)勝?
“不也不是無法戰(zhàn)勝這些石人,只是……只是……”銀軒一直是面無表情的臉上滿是遲疑,似乎是在糾結(jié)著該不該說接下來的話。
“只是什么到了此刻還有什么可以猶豫的?”風(fēng)清揚大聲追問道,反正橫豎都是一死,倒還不如放手一搏。
“可這方法近千年來近乎沒有人可以完成,陛下你們……你們……”
“到底是什么方法,銀軒,你總得說出來讓我們聽聽不是嗎?如果你什么都不過豈不是讓我們連方向都沒有一個嗎?”若水也插話道,美艷的面容上帶著滿滿的決絕。
“據(jù)說傳說中的四大神獸可以無懼任何東西,并且東海的青龍是海中之霸,他們能呼風(fēng)喚雨,西山的朱雀就是鳳凰它們是百鳥之王,鳳凰一出百鳥來賀,南林的白虎為萬獸之王,白虎一出萬獸聽令,北澤的玄武是最為仁慈善良的瑞獸,它們天生有修復(fù)能力。”
“四大神獸?”風(fēng)清揚和若水異口同聲道,這名詞好熟悉,似乎是在哪里聽所過……
“東海的青龍,西山的朱雀,南林的白虎和北澤的玄武。”若水默默地念著,心中一直在盤算著到底是在哪里聽過呢?
“修復(fù)能力?就是那個據(jù)說能讓枯木回春的修復(fù)能力嗎?”南宮玉一向是溫帶著文爾雅笑意的面容上第一次有了驚愕和興奮。
“是,玄武修復(fù)能力就是能讓枯木回春,如果是人只要有一口氣在,有玄武出手那么他下一刻就能活蹦亂跳了。”
“這么厲害。”在場的人齊刷刷的震驚了一把,要是能養(yǎng)一直在身邊那所謂的什么長生不老還真的不是夢想了。
“是。”
“東海的青龍,西山的朱雀,南林的白虎和北澤的玄武。不管他們是不是真的可以對付的料這所謂的石人陣,如果能請它們來那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的,西戎實在是太過玄幻了,已經(jīng)知道的石人陣和那什么可燃冰已經(jīng)讓我們措手不及了,要是他們再來些什么我們豈不是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陛下所言甚是,只是這四大神獸它們輕易不出山,而且這所謂的東海,南林,西山,北澤,這四個地方分別在西戎的東西南北,這一來一往怕是都要不少時間吧。”
“是啊,這個時間……”眾人對望了一眼,心中都有些沒底了,在場誰都沒有那個日行一千,夜行八百的速度,可就算有這個速度則東南西北來回奔波怕是也很容易耽誤戰(zhàn)機(jī)。
“如果我會異時空轉(zhuǎn)移呢?銀軒,你有話就一次性說完吧。”
“異時空轉(zhuǎn)移?”若水和銀軒直接就跳了起來,定定的看著南宮玉,那眼神絕對的看怪物的眼神。
“真的嗎?”若水顫顫悠悠的開口,目光卻定定的落在南宮玉那張溫潤如玉的面容上,他的眼神很執(zhí)著,表情很認(rèn)真,渾身散發(fā)著一種篤定的自信。“姐姐,難道認(rèn)為刺客我還有心思說笑?”一字一頓,南宮玉說的緩慢而且略帶責(zé)問的意味,若水對上那樣眼神實在是感覺很是狼狽,只是若水深吸了口氣,原來靈石中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可她真的是有些不能接受所謂機(jī)器貓中出現(xiàn)的所謂任意門在自己眼前再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