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局的專家組是擠破頭都進不去的地方,一共就五個專家,想要進入專家組,就要等那五人之中有人要下來,才能去爭取。
在外面人的眼睛里,專家組那是進不去的地方。
但對于陳陽來講,是被邀請進入專家組的,這待遇那可是不同的,要是讓那些都從醫幾十年的老專家聽了,不得一頭撞死。
他們打破頭也想進去專家組,但卻進不去,但一名剛剛二十四歲的年輕人卻被邀請進入專家組,而且還是由衛生局局長和市委書記邀請的,這種待遇可不是普通人能享受到的。
在陳陽面前擺放著倒滿茶水的茶杯,陳陽一伸手,拿過來茶杯放在嘴邊喝了一口茶水,才慢悠悠地說道:“既然肖局長都這樣說了,假如我再不答應的話,那也太不給肖局長面子,好吧,我答應就是了,不過,我真的很忙。”
“這我知道,小陳,你放心吧,專家組的專家是不需要報道的。”
肖正坤的心里面暗暗松了一口氣,蔣躍jia代的任務總算是完成了,陳陽現在是肯到衛生局專家組了。
慶功宴會準時開始,由市長先做的發言,周匡和蔣躍算是老搭檔,他們步調一致,之間就沒有傳出不和的傳言。
蔣躍有意識地沒有發言,避免讓別人以為他過多去抓行政的印象。但實際上,蔣躍是一把手,其早已經參與到行政的管理,這也是中國的特不僅僅中海市存在,在全國各地都存在這種現象。
周匡發言完畢后,宴會就正式開始。
吃喝是官場文化的一個特開會吃、慶功會吃、旅游吃,視察吃。
不過,在吃的上面那可是很有講究的,坐在哪個位置、誰先舉杯、誰先動筷,都有著諸多的講究慣官場的人就會從這些細節上面看出誰可能升職、誰可能降職等諸多的大事。
就連敬酒也有大講究,當市委書記蔣躍手持酒杯起身時,宴會廳里面的目光都聚在蔣躍的身上,這敬酒很有講究,第一杯往往是這次最為重要的人,也就是蔣躍心中這次最有功勞的人,那以后在升職各方面肯定很照顧。
正因為如此,眾人都很重視這第一杯酒,只看見蔣躍手里拿著酒杯,竟然直接走到陳陽面前,“小陳,這第一杯酒我代表市委市政fu敬你,謝謝你救了格納干,不然的話,我們中海市委市政fu會陷入很不利的地步。\”
蔣躍這一句話那就定下來了基調,也就意味著陳陽很重要,陳陽站起身,沒有別的政fu官員那種誠惶誠恐的模樣,他很坦然地說道:“這是我應該做的事情,我本身就是醫生,救死扶傷是我的責任。”
“說得好,就為這一句話,我也要敬你。”蔣躍說道。
蔣躍這杯酒剛剛放下來,市長周匡也端著酒杯走過來,他一直都和蔣躍配合很好,倆人的步調一致,蔣躍來敬過酒,周匡自然也要過來敬酒。
市委書記和市長都給陳陽敬酒,陳陽的地位那可是立刻提升了數位,在場的這些政fu官員們都不得不對陳陽刮目想看,雖然他們不清楚到底陳陽做過什么重要的事情能讓市委書記和市長都來敬酒,但他們卻知道,眼前這年輕人前途不可限量。
自然要過來和陳陽拉親近,陳陽這一晚上的酒倒沒有少喝。
他的傷還沒有完全好,喝酒太多并不利,但陳陽卻喝得稀里糊涂的。
第二天,陳陽睜開眼睛的時候,發覺他已經躺在家里面的上。
頭痛得要命,陳陽就記得昨天晚上肖正坤安排司機送他回家。他的衣服脫下來,就穿著一條內衣服都整齊得疊放在旁邊的。
許菲菲、顧冰倩不在家里面,家里面就剩下程雪柔和唐果,唐果是不會幫他把衣服疊得這樣整齊的,只有程雪柔可能。
難道是程雪柔幫自己脫的衣服
陳陽腦海里面隱約感覺自己昨天晚上好像抱著什么人,該不會是程雪柔吧。
轉念一想,又感覺不太可能,說不定是自己的錯覺也有可能。
陳陽去洗澡,他剛剛走出房間,就看見程雪柔剛好從廚房出來,見到陳陽,程雪柔的白皙如琉璃的俏臉上掠過一抹緋紅,長長的眼睫抖動著,甜美的聲音從薄薄的櫻桃小口傳了出來,“早餐已經準備好了,你今天不是要去市衛生局嗎,可以送我和唐果去學校嗎”
陳陽記得昨天晚上肖正坤跟他提到今天去衛生局一趟,就是搞一個見面會,他是專家組的專家顧問,除了要和別的專家見面外,還要向衛生局的人介紹,這樣也方便以后的工作。
陳陽當然不愿意去走什么官場,他自由慣了,不過,掛著一個衛生局專家的頭銜,對于他將來推廣診斷行為學是利大于弊。
陳陽聽程雪柔這一提醒,想起這件事情來,嘴里說道:“好,我先去洗個澡。”
程雪柔yù言又止,隨即笑了笑,“以后不要喝那樣多酒了。”
程雪柔說完這句話,又回到了廚房里面,把陳陽倒搞得一頭霧水。
總感覺程雪柔有話要說,但沒有說出口,但昨天的事情陳陽卻不記得了,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否做過什么事情。
陳陽在衛生間洗澡的時候還想著這個問題,他只是受了槍傷,陳陽的身體本來就好,傷口愈合得極快,沒有感染,一個星期左右就愈合了。
陳陽是醫生,他很清楚自己的傷口,又沒有傷到骨頭,這點小傷對他來講真不算什么。
咚
衛生間的被唐果拉開,身穿著一件卡通小睡衣的唐果搓著眼睛糊糊地走進衛生間里面。
當她走進來之后,才發現陳陽在衛生間里面洗澡。
唐果不驚不慌,慢悠悠地說道:“叔叔,早啊。”
“早小唐果,你沒看見我洗澡嗎,快出去,這里又不是只有一個衛生間,這是我的衛生間。”
上面又沒有注明是你的衛生間。”唐果扭過頭去,背對著陳陽,她那小嘴嘀咕道:“昨天晚上又不是沒有看過叔叔的果然如此。”陳陽的頭一下子大了起來,難道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事情,想起程雪柔今天早上的表情,總感覺這里面有故事,“該不會自己。”
陳陽想到這里,趕忙簡單沖干凈身上沾著的沐浴
這事情自然不能去問程雪柔,本來就很尷尬,要是當面去問程雪柔,只會讓事情搞得更加尷尬,還是去問小唐果得好,雖然陳陽心里面早就想到,小唐果會趁機訛自己一筆,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陳陽回房間穿上了衣服,回來時,就發現唐果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里拿著幾張a4紙。
“唐果,我有事情問你。”陳陽小聲地對唐果說道。
“叔叔,你看看這幾張哪張效果好,我剛剛打印出來,想貼在我和雪柔姐姐的頭,雪柔姐說我可以把我最喜歡的圖片貼到頭的。”
陳陽一看,劈手就把那幾張紙全拿了過來,兩手把紙都撕碎了,扔進垃圾桶里面。
唐果不慌不忙地說道:“叔叔,我還有很多啊,我就是打印幾張出來看看哪張好,叔叔,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再去打印。”
陳陽繞到唐果正前,兩手又搓著唐果的小臉蛋,“小唐果,你的膽子好大,敢拍我的luo我的照片,告訴我,那些照片哪來的,底片在哪里”
唐果被陳陽著臉,說不出話來,她嘟嘟囔囔,說著陳陽聽不清楚的話。
“吃飯了。”程雪柔的聲音響了起來。
“雪柔姐。”唐果用力發出一聲凄凄慘慘的喊聲,她用力掙脫陳陽,跑向程雪柔。
唐果那小模樣可憐兮兮的,躲在程雪柔的身后,不肯lù面。程雪柔帶出一點斥責的口en說道:“陳陽,你別總欺負唐果,她年紀小,你總這樣欺負她,會在她的心靈里埋下不好的種子,這樣會對唐果的成長很不利,你既然是唐果的監護人,就應該以身作則。”
陳陽有口難辯,程雪柔說得倒不是沒有道理,但陳陽總不能跟程雪柔說,他之所以欺負唐果完全是因為唐果先欺負得他啊,給他拍了luo照。
不過,誰會相信一名只有十二歲像天使一般可憐的小nv孩會欺負陳陽呢
唐果躲在程雪柔的身后,對著陳陽做鬼臉,陳陽只能眼巴巴看著,卻不能拿唐果怎么樣。
唐果和程雪柔去向日葵小學,陳陽則開車去市衛生局,正好順路。
程雪柔坐在副駕駛座上,她飄逸的秀發垂在肩頭,如珍珠的耳垂在黑發之間若隱若現。
身穿著一件雪紡料的收腰長裙,腰間的絲帶扎了一個蝴蝶結。
她的皮膚白皙,水嫩透白,似若吹彈可破。
從側面望去,只瞧見她那玲瓏的身體曲線散發著魅的光澤,她的一舉一動總是透lù著文靜、賢惠。
和程雪柔待在一起,心里會有一種溫暖的舒適感,如沐浴著陽光那樣的舒服。
“雪柔我昨天晚上回來就睡著了嗎”在等紅綠燈的時候,陳陽像一個羞澀的少年一樣,吞吞吐吐把心里想問的話問了出來。。。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