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說是休息,不過,實是不忍,為了支持無風的朋友,無風還是忍不住更新了一章,讓大家一飽眼福!~)
江宏回逍遙殿還未坐定,心中一動,便身一直呆在殿中的童子道,“你且出去,將辰雨子喚進來,究竟何事讓他如此慌張?”這一直在逍遙殿中,只候傳喚的童子聽罷,立即稽首轉身出了逍遙殿。
隨緣看了一眼出去的童子,再看殿前,發現了他兩回來后,元明上人佛等也現身出來,他們本就為此天地的存在,有些事,根本不會涉及到他們,只要他們隨同江宏在一起,接觸多一些事后,怕是也會惹上無窮麻煩。
“兄弟,看來這次可能是我們的機會。”火焰真君道。
江宏點了點頭,心中微微感到些不安,但似乎又沒有危險的感覺,讓人奇怪。
隨緣卻是閃到一邊靜坐起來,他突然尋回本命烙印,一身修為也是猛增,畢竟在幽冥旗中靜修百萬多年,有無窮能量做后盾。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歷經億萬世的輪回,其中無數的信息時刻干擾住他,如今是一有時間就靜心消化其中龐大的信息,去粕存精,使心神更堅定,更強。
不一會,辰雨子便臉色發白的隨童子進到逍遙殿中,見到江宏,立即拜倒道,“師祖,可得給徒孫做主,前不久,突然出現一名女子,不知是修仙或是妖士,或是魔道一流,實是厲害,更不知為何居然大鬧天宮起來。”
“大鬧天宮?”江宏聽得一愣,讓他想起西游記來。
不過,江宏并沒有出聲,示意他繼續講下去,辰雨子于是將事情盡數道來。原來,在江宏與隨緣離開逍遙殿后,見到藍光中的人,還有助他的金光中人,一番爭斗下來,也是過去了較長的時間。
在這段時間里面,天宮中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江宏離開逍遙殿不到一天,天宮中突然外面憑空出現一個女子,長得如何沒人知道,皆因誰看了都只覺得一陣朦朧,如何看得清楚,至于為何知道此人是女子,對此他們也深感古怪。
這女子出現在天宮的禁制外面,看了一眼天宮,暗暗驚訝了一番,才大聲道,“江宏,你給我出來,今天看還尋不著你。”
辰雨子并不知道逍遙教的教主本名為江宏,還以為是誰人在外面胡鬧,于是立即讓人出去遣問為何事,畢竟逍遙一統也有些時間了,出去問的人,也算是辰雨子的親信,語氣不善,那女子見了居然沒與他分說,只是揮袖間,便將那人給轟得消散在天地中。
“哼,小小修士也敢在我面前亂喝。”這女子將現身的逍遙教中弟子給轟滅后,暗暗冷道,若非他對江宏有些顧忌,早就直接將天宮毀去了。
辰雨子見罷,知道此人厲害,只是一時之間想不到是何人,天地中,圣人好像沒有這號人物,大圣,笑話,剛才那一擊的氣勢,辰雨子也自信有法寶護身下也要得化成飛灰不可,大驚之下,畢竟仍為一宮之主,領住百萬之眾出現在女子眼前。
“前輩是尋的江宏為何人,我逍遙教中并無此人?”辰雨子知道得罪不得,上前稽首道。
女子冷哼一聲,“不知江宏是何人,你這天宮明明為逍遙派所有,咦,你說逍遙教,與逍遙派不是一個派別,你讓你們教主出來見我。”
辰雨子身為人上人,修行的路可是非同少可,今天遇到這女子,若是妥協了,心中有了破綻,日后想再精進絕無可能。
“你這人好生沒道理,你尋的人明明不在我教中,卻指住要見我教主,看來你是來惹事的是不是?”辰雨子一改剛才恭敬的語氣冷冷道。
這名女子聽罷嬌笑一聲,直接作用在辰雨子心神上面,差點將他魂魄震散,駭得他是面無人色,連忙后退,揮手讓領來的百萬兵馬團團將這女子圍住。
“哼,居然敢動手,若非看在你等為江宏的弟子,早讓你們消失在天地中了。”女子悶哼了一聲,揮袖間,射出億萬道霞光,將百萬兵馬瞬間給定住,連辰雨子也動彈不得,此時才知道眼前這女子的厲害。
“你且去將你們教主請來,我倒要看看是不是江宏。”這女子說道,將辰雨子松綁了,讓他離開。
你道這女子這般厲害,為何還需要這般尋找江宏,原來,自江宏拿了時空殿中的卷軸后,一直有人中暗中為他蒙了天機,其他人如何看得出,便是尋到了天宮的女子,也不敢肯定就是江宏。
辰雨子知道眼下絕對不是他能解決的,連忙應了一聲,瞬間閃身朝逍遙殿趕去。
“不好,你這般來,不就是將他帶來了嗎?”江宏皺了下眉道,心中也是暗暗稱奇,為何見到了天宮,還尋不到他。
“小家伙,你還真領著我前來,江宏,你給我出來。”一道悅耳的聲音響遍逍遙殿,還有外面的小天地中。
江宏刷的站起來,只看了一眼辰雨子道,“你且起來,此人不是你能對付,遲早會尋來,而她要尋的人正是本教主,你回天宮中去。”
辰雨子聽得大松一口氣,原來真是尋教主而來,連忙起身稽首,一起出了逍遙殿,前面卻是江宏為首,元明上人佛,火焰真君,逍遙虛祖,隨緣等一起。
只見一名約隱約無的女子立身在逍遙殿上空,身邊的空間都被扭曲,讓人無法看清其面容。
“請前你是?”江宏見到這女子,心中一震,知道必是與那藍光中的人一個層次,以他的修為,居然無法感覺到這女子的存在。
元明上人佛等也是心驚。
“咦,怎么會這樣,嗯,原來如此,哈哈!江宏,沒想到,真的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你。”這女子不知為何,突然驚道,隨后一個閃身,到了江宏對面。
江宏心中一突,本能的想后退一步,不過,被他定住了身形,并沒有后退,而是看住這女子,只見渾身米黃,面容朦朧間,無法看清楚,整個人神秘之極。
“你尋我有何事?”江宏定了定心神,才平靜道。
“尋你,嗯,的確,先
前的確是尋你,現在不是了,現在只想留在你身邊。”這女子不由嬌笑道,聽得在場的人一陣發愣,心神更是差點失守,皆因這笑聲中,透出重重誘惑,如天魔之章,卻高明了千倍萬倍。
江宏:“你是何人,為何要留下來,好像我與你并不相識。”
“嗯,你可以稱我為逍遙散人,今天起,我也是逍遙教的人,只不過,我想做一個散人。”這女子道。
江宏聽得身子一震,差點跌倒在地,指住她道,“逍遙散人是吧,我身為教主,并未說過要收你為教中的人。”
“你會收的。”這自稱為逍遙散人的女子道。
江宏掃了身后眾人一眼,也懶得理會她,轉身對辰雨子道,“你且回宮中去,其余人也散了吧,各自修行去。”
原來逍遙散人的出現,大為驚動,使得江宏的弟子都現身出來想看熱鬧,此刻被江宏讓他們散去,自不敢不聽。
至于這逍遙散人,實是厲害,大鬧天宮這樣大的動靜,江宏居然沒有半點感應,便是元明上人佛等人一直在逍遙殿中,也是不能感應半分,不明白眼前這女子為何要入逍遙教,心中越發難計較了。
待逍遙教的弟子散去后,江宏轉身回到了逍遙殿,只見那逍遙散人也是跟了進去,臉皮之厚,江宏見到過的始者,虛者,圣人,一方之祖都沒有這么厚的,心中不由暗道,莫非這皮厚的厚不厚,與一身修為成比例的?
元明上人佛心中也是暗暗嘀咕,只是不敢出聲,眼前突然出現的逍遙散人,厲害得很,在他心中可是深深感受得到。
逍遙虛祖也是,至于火焰真君,只覺得這逍遙散人神秘之極,不過也猜得出,此人非同少可,否則江宏是不會讓人這般隨意的。
至于隨緣,也不知作何感想,只是不時看一眼逍遙散人。
江宏入得大殿中坐定后,看了一眼逍遙散人才淡淡道,“好了,你可以說下你為何前來,為何要入我教。”
“我本就是逍遙教的人,為何不能入?”這逍遙散人若是讓人看到他的臉色必是一臉委屈的樣子,讓人心生憐惜之意。
江宏冷哼一聲道,“別再用你的迷人法門,你知道此法對我沒用,你雖然很厲害,但是想來你也所顧忌,才會不敢大打出手吧,不說也罷,但你別做出讓我忍受不了的事。”
逍遙散人聽后沉默半晌才道,“想不到,你果然很厲害,罷了,其實我前來,的確是為尋你而來,原因不能說,何事不能說,只要知道,我會在你身邊一段時間就行了。”
“哦,算不算是免費的保鏢?”江宏聽罷嘆了一聲道。
“保鏢?”逍遙散人疑惑的問道,這詞聽起來,他也能猜得出什么意思,但是突然聽到,一時反應不過,畢竟這詞幾乎沒聽過,本能的反問道。
江宏點頭道,“沒錯,你這樣算不算免費的保鏢?”
“保鏢么?保你,至于這鏢實是有點模糊不清,一時之間,并不很明白你的意思,但從整句話想來,應該就是如此吧。”逍遙散人手一指,跟前出現了一輔團,坐下道。
江宏聽罷閉目思考起來,前面遇到的事,遇到的人,都是厲害得變態,更是驚疑重重,現在又多出一名古怪而神秘的女子,免費的保鏢,天下間,真的有免費的午餐么?他有點不確定,不過有點他是敢肯定的,就是這逍遙散人,暫時之間,對他不利的事應該不會有。
“你是黃衫真人?”隨緣此刻才恍然的樣子,盯住逍遙散人淡淡而又平平的道。
逍遙散人眼中精光猛的一閃而逝,也是瞪住隨緣,看了半晌奇道,“你是何人,咦,你修的法門,好像在那里見過。”
“怎么可能,黃衫真人不可能這么厲害?”隨緣指住逍遙散人突然叫道,心中一時之間亂透了,先前,他總覺得眼前的女子,似在天外天時那上古時期見過,那時,這黃衫真人的修為比他只差了一線之間,但是眼前的女子,可是在一方之祖上。
逍遙散人霎的站起來,玉手一伸,隨緣根本沒反抗的余地,就被虛空的給抓了起來,全身光芒直閃,肌肉直被壓得變了形,眼中驚恐莫名。
江宏見了,刷的站起來冷冷道,“你既說要入我逍遙教,還有沒有把我教主放在眼里,黃衫真人?”
此刻,他也記起來了,眼前的正是黃衫真人,當初他證得虛祖,這女子還只是一名可以與始者扯平的實力的女子,那時,也只是見過一次,相見的時候,這黃衫真人還得給他行晚輩之禮。
黃衫真人聽得一呆,嘆了口氣,坐了下來,作用在隨緣身上的力道,也是消失,人掉了在地上。
隨緣大口大口氣的喘住,指住黃衫真人道,“你果然是她,當初你不是與藍魂一起消失了么,現在?”
“藍魂,那天那人是藍魂?”江宏猛的站起來,想到那道藍光,心中是一陣心急,當初藍魂,與他的些恩怨,打斗起來,被江宏所傷,難怪如今人家找上門來,只是實力變得太強了,強得根本不敢認。
黃衫真人嘆了一聲道,“你也不錯,這么快就認出了我,更知道這次前來的人是藍魂,看來,我是沒必再呆下去了。”
江宏盯住她道,“黃衫真人,你與藍魂突然出現,究竟是怎么回事,還有,你兩的實力,莫非超越了一方之祖?”
黃衫真人并沒有出聲,而是閉目沉思起來,臉上沒有任何情緒,只是一副老僧入定的樣子,臉孔仍是讓人無法看清。
“教主,其中有些事,并非如你所想,說來,一切皆是你造就于我們,至于我們的實力,并不是很強,在你離開此地的時候,就知道了。”黃衫真人道。
江宏聽得一呆,一方之祖在黃衫真人眼中,只不過如一螻蟻,居然還說實力不強,這都什么世道,天外天,在這段時間里發生無數變化不成?
隨緣也是,剛才那一下,差點要了他的命,若非他身體的確夠強,元神更是虛無飄渺的那種。
“你什么意
思,最近究竟是怎么回事,怎的突然發現世界都變了?”前面江宏是質問黃衫真人,后面卻是聲音極小,如喃喃自語,但在場的人都聽得清楚。
元明上人佛,火焰真君,逍遙虛祖聽罷也大覺有理,世道好像真的變了,似他們的存在,一抓就一大把似的,怎么會這樣,莫非他們的實力,在這些人眼里,真的只如螻蟻一樣不成。
“兄弟,我看你一直被人算計。”火焰真君突然道。
江宏聽得眼中寒光一閃,突然下了什么決定一般,冷冷道,“算計,的確有很多人想算計于我,看來,時間不等人,我閉關段時間,教中大事,由你決定,元明上人佛,逍遙虛祖,你兩一起輔助。”
“是,老師。”
“是,教主。”
“兄弟,你這是?”火焰真君,突然發覺,此刻的江宏有點改變,但又似什么也沒變,極為矛盾。
黃衫真人見了,嘆了一聲道,“如此,教主閉關的時候,由我護法,不過,我也只能為你護法千年,千年后,我必須離開,無論如何,都得離開。”
“哦,你為我護法,嗯,也罷,你就為我護法。”江宏似想通了什么,也沒有反對,而是點頭應了下來。
“隨緣,你也一起閉關,至于你修的法門,那書中的東西對你也有些用處,便進入里面參悟罷。”江宏道。
隨緣點了點頭,并沒有出聲,剛才典衫真人的一下,此刻還沒有緩過勁來,真是讓他心驚莫名。
黃衫真人聽得一呆,“你是隨緣,哈哈,你居然是隨緣,我明白了,難怪,難怪你一直針對我呀,原業是我自找的。”
“什么意思?”隨緣見這黃衫真人突然怪笑起來,奇問道,可是人家立即閉嘴,根本沒有理會于他。
江宏沒有再多說,而是心念一動,進了幽冥旗中,星空中的時間比例也調節為外界一天,就過去一年的比例。
隨緣在江宏進去后,也被拉進去一般,想再問黃衫真人時,已經沒法問了。
黃衫真人看了兩人消失后,心中苦笑了一下,此刻她對日后的事,隱隱間有點明白了,實是想不到,無論如何,她都想不到。
江宏入了幽冥旗內后,無字天書便祭在其中虛空,隨緣想也沒想,便進入了天書中,他知道,書中有萬千大道。
至于江宏他,是立即入定,以強大的元神思考計算一些東西,同時頭頂上也射出了黑白二氣,從四方出現了四個道人,坐在太極圖上面,形象各是不同,不過,都是在思考計算的。
四個道人出現,不知道思考了多久,沒有任何結果,隨后是太極圖消失,四個道人隱去,才出現了元神法身。
此刻江宏的元神法身,如金鑄的一般,至于元神法身中頭上腦中,心神深入其中后,沒多久便到了先前見到的那朵金云里面。
過去多年,其中金云沒有多大變化,但也微微長了一小圈,從中溢出的無形充滿生機的法力,還有死氣沉沉的法力居然是原來的一倍。
江宏的想法是,既然是沒法悟明如何煉化四個道人,讓黑白二氣消失,便從內部領悟起來,看看有何結果。
無邊的世界,中心只有一朵泛住淡淡黃色的金云,里面蘊含的能量龐大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只是江宏能運用的,也不過其中十分之一二。
其實,以江宏的想法,很是簡單,但也是最為有用的辦法,就是入到其中,見了金云后,想法將金云煉化,真正為他所用,這樣一來,實力可是大增,根本無須于怕什么藍魂或是其他人。
事實與想法總是那么的不相符,不知道是江宏的實力太弱了,還是心神太差勁,他根本無法近得金云,每當在快碰到的時候,總會被一股洶涌而龐大的無形之力將他彈開,而且震重他心神差點消散。
如此試了兩次,江宏幾乎虛脫,心神弱得可憐,知道不能再試,否則真會被自己震得神形俱滅,這實在是太危險,還不如慢慢參悟那《始動生死極》中記載的方法,只是太講究頓悟了,悟了,就什么都明白,沒悟,你再想也沒用。
江宏的心神從中退了出來,感受到整個人虛弱得不行了,實是從未出現過的現象,想到那金云的厲害,日后若是能為他所用,可以直接攻擊在人家心神之下,這可是一種直接作用在魂魄上的攻擊呀。
內部不行,只有修法門中記載的,煉化四個道人,煉無黑白二氣。
在幽冥旗中,時間幾乎可以說是不用計量,相對外界,時間多得是,江宏在其中入定就是百萬多年,其中并沒有多大的收獲,只讓法力強了幾分,道行絲毫沒有再精進,境界,仍停留在原先的境界中。
煉化,如何煉化,將自己煉化不成?
將自己煉化了,還有自己么?或者還是自己么,實是難以悟明,拿出記載了《始動生死極》修行法讓的玉瞳簡,又把里面的東西看了一次,心中一震,猛的醒來,大驚道,“還好,差點被這東西誤導了,誰說有定要煉化四個道人,悟得生死其中大道,自會成就無限。”
將玉瞳簡一捏,盡數碎盡,又入定起來,這次他放開了思路,想法可謂古怪非常,形形種種,光怪陸離,只要有可能的,都給他想了個遍。
如此一來,江宏只覺得離他突破的時候越來越近,幽冥旗中,呆了大概千萬年之久,元神法身也發生了變化,可聚可散,可為實,可化虛。
肉身并沒有變得多強,仍如原來一般。不過,他知道,快要突破了,至于最后一步,究竟會是什么樣,他自己都不知道。
心中忍住那份激動,讓心在平靜中,在虛無,在混屯中,不受到半分影響,此刻,就算是有人提刀殺到,也驚動他不得。
當然,能否突破,就看他能否悟通最后一步,這一步,并不是說悟就能悟的,若非先前得到的法門,微微給他指了條路,一條大概上的路,他就算再潛修千萬年,也別想突破,但是有了大概的路,總有另一條能到達的方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