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陳虎蛋又向前循著尿味摸出了百十來米,終于到了陳虎蛋醒來的地方。
陳虎蛋說他醒來的地方是個很普通的石房子,我順著石壁四下摸索了一番,果然是這樣。
這里的確是個很普通的石室,比我剛才呆著的那處石室還小上很多,只是不知道陳虎蛋是如何意外的出現(xiàn)在這地方的。
是不是這里也有暗門機關的?
想到這里,我叫上陳虎蛋,在石室中四下好好的摸索了一番,四壁,地上并沒有發(fā)下什么暗門。
我凝眉想了想,不由得又抬起了頭,難道是暗門仍在頭頂上吧。
這么一想,我就舉起唐刀又在頭頂上敲擊起來,陳虎蛋看不見我的動作,但是聽到了我敲擊石壁的聲音,不由出聲問道
“你又整啥?敲敲打打的弄甚哩?”
陳虎蛋一開口,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沒回答反而向他問道“虎蛋,你醒來以后,感沒感覺身上哪不舒服的?”
“咋又想起問這了?”陳虎蛋低聲念叨了一句回答“俺就是感覺頭疼,腦袋后面不知道咋了起個大包,別的也沒啥不舒服的。”
聽陳虎蛋這回答,我敲著頭頂更起勁了,我想的應該是沒錯,上面確實應該是有暗門,陳虎蛋從上面掉下來后,撞傷了腦袋引起了腦震蕩,所以才會不記得之前發(fā)生的事了,這在醫(yī)學上還有個專有的名詞叫做逆行性失憶。這種失憶很正常,并不嚴重,很快就能恢復過來的。
我們的頭頂上還是石壁,唐刀敲上去發(fā)出很脆的聲響。似乎并沒有什么特別地方。
我卻仍然不甘心,一寸一寸的仔細的挪動著腳步,不放過頭頂上任何細小的地方。我的細心最后終于得到了回報。在靠近兩面石壁的交合處,唐刀敲擊到的頂上石壁時發(fā)出的是“通通” 的悶響,和剛才敲擊別的地方的聲音完全的不一樣。
我心中覺得蹊蹺,連忙叫過陳虎蛋來,讓他托起我仔細的查看下頭頂上的那塊區(qū)域。
陳虎蛋托我站了起來,我伸手小心的摸索著。很快的就摸到了頂上一塊和石頭完全不同材質(zhì)的地方,宮墻中溫度一直都比較低。所以,石壁上摸起來是很陰冷的感覺,但是這塊地方摸上去卻并沒有那種陰冷的感覺。
我又仔細的摸索分辨了半天,那種感覺像是摸在了一塊厚實的木板上面。
我心里這下有了底,看來這塊地方就是一道木質(zhì)的暗門了,陳虎蛋肯定就是從上面的這道暗門摔下來的。
我伸手向上推了推那塊木板,想試著看看能不能將之推開。
沒想到,費了半天力氣,那道暗門卻仍舊紋絲不動的,沒有絲毫打開的跡象。
“大......大白活.....俺不成了......歇歇.....吧。”
我正在上面皺著眉頭琢磨這暗門呢,就聽見下面陳虎蛋有氣無力的**。
這貨本來就餓的很虛弱了,現(xiàn)在托舉了我半天,早就是氣喘如牛了。
我連忙讓陳虎蛋放我下來。我腳一落地,就聽旁邊“哎呦”傳來一聲慘叫。
我聽的心慌,連忙向黑暗中摸索過去,嘴里還喊著“虎蛋,咋了?”
這聲慘叫的確是陳虎蛋發(fā)出的,也不知道他是又碰到什么玩意兒了。
詢問過后,我就聽見旁邊的黑暗中,陳虎蛋哼哼唧唧的回答道“俺娘哩......這是啥玩意兒啊!差點把俺腚眼子捅開花哩!”
我聽的暗道奇怪,聽陳虎蛋這意思,是有啥玩意兒差點把他菊花給爆了?這黑不隆冬的地方還有這種東西?這他娘的也太下流了吧。專爆別人菊花?
想著,我不由得夾緊了褲襠......
“俺往地上一坐......不知道坐啥......東西上了......大白活......你瞅瞅這是個啥東西?”
“日......”我聽的明白過來,并不是我想像的那樣。
我摸到陳虎蛋旁邊坐了下來,陳虎蛋哼哼著遞過來了個東西,我接過來仔細的摸索著。
陳虎蛋遞給我的是個金屬物體,并不大,也就小孩拳頭大小,扁圓扁圓的,上面有個棱型的突起,陳虎蛋可能就是讓這棱形突起給爆的菊花。
我仔細的摸了半天,這東西表面上除了那棱型的突起外,好像還雕刻著精美的花紋,再把這玩意兒拿到鼻子底下一問,頓時我心里有了判斷。
捅了陳虎蛋屁股的這玩意兒,我見到了好幾回了,不是什么稀罕東西,就是個女子用的胭脂盒而已。
不過,讓我感到奇怪的確實,這個胭脂盒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宮墻里面的?
難道是艾霜丟下來的?
可是,和艾霜呆了這么長時間,也沒有見她用過什么胭脂水粉的啊。
再說,我也沒有見過她有這樣的一個粉盒。
我不由得又抬起頭看向上方,如果我的判斷沒有錯,陳虎蛋真是從上面的暗門中摔下來的話,那么很可能這個粉盒就是隨他一起從上面掉入這里的。
也就是說,陳虎蛋摔進來的地方是個有女人的地方,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出現(xiàn)這種胭脂盒......
想到這里,我心中激動起來,我剛才就想到了,陳虎蛋進來的地方很可能就是清夢殿,這個胭脂盒的出現(xiàn),讓我這種猜想更有依據(jù)了。清夢殿可是惠妃習景住的地方,出現(xiàn)了胭脂粉盒合情合理。
我越想越激動,連忙讓陳虎蛋再托我起來研究頭頂上的暗門。
“大白活......俺這腚溝子還疼著哩......”陳虎蛋吸著涼氣沖我嘟囔道。
“趕緊的吧......那惠妃娘娘能讓人死而復生,那可是婦科圣手啊,找著了讓她給你狗日的涂點菊花膏,保證你腚溝子完好如初。”
陳虎蛋也聽不懂我胡說八道的說了點什么,他也就是抱怨了幾句,說完就站起身來,又托著我去研究頭頂上的暗門。
這次我很快的就摸到了頭頂那塊特殊的地方,我又仔細的敲了敲,感覺沒錯,這塊地方確實是木頭的,應該就是道木頭門。
可咋就推不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