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
坐落在c城黃金地段的酒吧熱鬧非凡,曖昧迷離的光線充斥著妖嬈的邪魅,舞臺上,妖嬈的舞女水蛇般的蠻腰靈活的扭動著,火辣的舞蹈讓臺下的男人們尖叫。
安以晨被夏涼微拉著穿梭在人群中,耳邊充斥著震破耳膜的音樂聲,清秀的眉梢挑了一下,黑白分明的眸子有著許不耐煩。本想著呆在家中的安以晨卻被夏涼微拽來這里,實在不想?yún)⒓邮裁此信笥殃愖雍疄榱藨c賀自己提升為部門主任的慶功會,但是卻不好拒絕。
“以晨,子寒在那里等我們,我們快過去吧。”夏涼微穿著黑色的緊身衣,迷你超短裙,襯托著她火辣的身材,扭過頭,畫著濃妝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下,更加的朦朧迷幻,彎起嘴角對安以晨說道,并拉著她的手朝著陳子寒的方向走去。
安以晨垂眸看著夏涼微握著她的手,眉頭微微皺起,手上的力度生怕她會逃跑一般,耳邊的吵雜聲,男人扭動的身軀刻意的接近,這樣的場景讓安以晨清涼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厭煩,只想著快點離開這里。
“不好意思,我們來晚了。”夏涼微拉著安以晨來到陳子寒這邊,松開安以晨的手,湊到陳子寒的面前,細聲細語的說道,那嬌小伊人的做作模樣,讓安以晨撇了撇嘴,看著在場的幾人,她都不認識,大概是陳子寒工作上的同事吧,無奈,她一個人也不認識。
“以晨,過來坐吧。”在安以晨四處打量著酒吧的時候,夏涼微走過來,拉著安以晨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并遞給她一杯橙汁,眸子里閃過一絲陰冷的笑意,但在昏暗的燈光下,安以晨沒有看到。
接過夏涼微遞過來的橙汁,安以晨在心中冷笑一番,她這個姐姐平時對她刻薄,冷眼看她,她知道自己是收養(yǎng)的,卻只能默默的忍受著,不為為何,只為夏家對她的養(yǎng)育之恩,只是今天夏涼微莫名的熱情讓安以晨有些疑惑,也沒有放在心中。
陳子寒和夏涼微兩人跑到中央兩人,不停的在燈光下?lián)u擺著身軀,陳子寒其他的同事都在做著游戲,安以晨有些無趣,一個人坐在角落里默默的喝著夏涼微給她的橙子。
安以晨將杯子里的橙汁全數(shù)喝光,只覺得酒吧里的燈光越來越模糊,而身體內升起一股莫名的燥熱,安以晨有些搞不清狀況,拍了拍自己漸漸意識渙散的腦袋,引來夏涼微的注意。
“以晨,你怎么了?不舒服嗎?”夏涼微急切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安以晨的視線模糊的看著她,張了張嘴,想說什么,最終整個人暈了過去。
迷糊中,安以晨聽到夏涼微和陳子寒的聲音,具體說了什么她沒有聽清楚,只是覺得身體被人移動著,身上傳來的熱度讓她不適的皺起了眉頭。
“你們怎么現(xiàn)在才來,快點,這邊。”夏涼微和陳子寒兩人拖著安以晨,只見一個男人走了過來,表情有些焦急,但看到安以晨之后,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呃,好。”陳子寒有些搞不清狀況,但來人好像認識他,以為是來接應他的,便跟在他的身后走去。
陳子寒和夏涼微將安以晨放在酒店里的床上,夏涼微替安以晨換好預先準備的衣服,再用蠶絲被蓋住她那曼妙誘人的身體,夏涼微無情而殘忍的看了一眼床上昏迷中的安以晨,轉身離開。
皇家國際酒店位于市中心最為豪華的地段,裝潢藝術構造于一體的五星級豪華酒店,四百余間超豪華客房,裝飾以及設備濃重而不失活潑的色調,奔放且典雅的布局。
奢華總統(tǒng)套房的大床上,安以晨無力地輾轉著身體,美妙誘人的**隨著蠶絲被褥輕輕地滑落……碩大的房間里傳來曖昧的呻吟聲。
落地窗前,男人凜然的身影若現(xiàn)孤獨落寞,他微微轉身,燈光下,男人精致的面容,舉手投足之間帶著無法比擬的王者之氣,身材頎長,純黑色手工制作的西裝更加顯示出他的風度非凡,狹長的黑眸透著一絲寒光,目光森冷的看著床上的人。
倏然,男人勾了勾唇角,冷笑了一聲。姜克敏怎樣的心思他怎么會不知道?就憑送來一個女人就讓他打消收購姜氏企業(yè)的決心么?
簡直是癡心妄想。
第二天早上。
溫暖的陽光照射進明亮的房間,在全身酸痛中,安以晨緩緩的睜開眼眸,她頭腦發(fā)脹,忍不住捶打了一下發(fā)昏的大腦。
“嘶……”啞著嗓子,用手肘支撐和身體坐起來,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無力,尤其是下面?zhèn)鱽硭崧楹臀⒛[的感覺很是奇異。安以晨坐起身,用力的甩了甩頭,剛準備爬起來,她向下一瞄,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身體倏然變得僵硬了,小心翼翼的轉過身,看到身旁正安靜熟睡著的陌生男人,安以晨所有的意識在瞬間全部回神。
她記得,昨天夏涼微拖著她來參加陳子寒提升為部門主任的慶祝會,自己喝了一杯夏涼微遞過來的橙汁,再后來自己暈了過來,昨夜發(fā)生的一切太過瘋狂,安以晨還無法接受,自己竟然被夏涼微算計了,安以晨咬牙,心里雖然很氣憤,但是現(xiàn)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離開。
安以晨簡單的往身上套了件能穿的衣服,不僅在心里想,這個夏涼微,竟然將自己原本的衣服替換了,還真是做的夠到位了。
“就這么走了?”穿好衣服,就在她準備‘逃跑’的時候,她窈窕有致的身軀卻突然被人攫住,迅速地被人攬在懷中,安以晨的鼻息內開始竄入屬于這個男人好聞的男性氣息,轉過頭,撞上男人深邃的黑眸,眉角鋒利,唇薄如紙,面容精致而冷酷,微微愣了一下,想起昨夜發(fā)生的一切,安以晨咬牙切齒的怒瞪著抱住她的男人。
“放開我啊,混蛋……”安以晨語氣冰冷的怒喝,聲嘶力竭地反抗著,想起昨夜發(fā)生的一切,安以晨便忍不住顫抖,一陣惡心從胃里翻騰而來。
在知道是夏涼微算計自己,她心里說不上什么滋味,她知道平時夏涼微就對自己尖酸刻薄,沒指望她能對自己好一點,如果不是因為養(yǎng)母,她恐怕早已經(jīng)離開了。如今她能做的就只有離開,即便心里再傷心難過,也不會在這個男人面前露出一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