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2;4;5991;4;000;4211;;1;19;19;19;;6;1;5;5;2;;1;8;1;21;;6;1;9;11;09;;拓跋軒剛一出皇宮大門,一直等候的南辰立刻上來,神色焦急地報告道:“王爺,王妃遇刺了!”
“什么?!何時?”拓跋軒一愣,煙月眉立刻皺了起來,語氣分外急促,一邊問著,一邊急速上馬,“她現在哪里?”
“已經回府,尚無大礙。南辰也跟著立刻上馬。
拓拔羽本來也正準備上馬車,聽到拓跋軒與南辰的對話不由一頓,緩緩問:林云夕遇刺了?
他身旁的一名侍衛忙回道:“是,爺,還是我們的人替清王妃解了圍,要不然今日她一定兇多吉少,那些家伙都是一頂一的江湖高手……”
“哦?”拓拔羽修眉輕蹙了一下,沉思片刻,才上了馬車,沉聲道,“回府。”
拓跋軒心急如焚,一路疾馳回到王府,下了馬一路風一般地奔回明和院,一進林云夕的后院,看見嫣兒正抱著一團血色衣衫出來交給廊下的丫鬟們去洗濯,她看見拓跋軒,忙福身道:“王爺,您回來了。”
“王妃怎么樣了?”拓跋軒一面問著,一面大步踏上臺階。
嫣兒立馬挑起珠簾回道:“王妃受傷了……”
林云夕包扎完,叫丫鬟們送走醫正,剛半躺在床上就聽到拓跋軒的聲音響起來。還沒有等她坐起來,對方已經一個箭步穿了進來。
“怎么樣了,傷哪里了?我看看!”拓跋軒上下打量了一下林云夕,目光落在她的左臂上。
此時,林云夕已經脫去外衫,只著抹胸,潔白如玉的手臂裸露著,剛剛纏上的布條又隱隱滲出了血跡。
“還好,沒什么事……”她看拓跋軒萬分緊張,心里一熱,臉上含笑輕描淡寫,語氣也是懶懶的,似乎真的是事一樁。
拓跋軒看對方臉色有些蒼白,往日紅潤的唇現在因為失血,而顏色淺了許多,他的心沒來由的就是一疼!
“醫正怎么?”他坐在床前拉住對方的手,神色凝重。
林云夕淡淡一笑:“就是流了點血,傷口也不大,沒有毒,醫正給縫了幾針,上了點藥,不要用力,安心靜養,傷口很快會好的,真的沒什么,你不要擔心。”
拓跋軒回頭看嫣兒進來了,便道:“告訴廚房,每日給王妃做補血的藥膳,還有,你去找管家,叫他每日送燕窩過來給王妃熬粥喝。”
嫣兒領命出去。
“王爺,真的不礙事,傷而已。”
“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太疏忽你了,”拓跋軒一臉的自責,眼底一抹沉痛,“原以為你有武功,身邊的五也不是一般,應該不會有什么意外,沒想到……”
林云夕立刻安慰道:“是我一直喜歡獨來獨往,利索慣了,見不得多人跟隨,怎么能怪你呢?快不要自責了,這和你沒有關系,是我不心我真沒想到誰會這樣對我不利,一心要取我性命。“
到這個,拓跋軒的臉色深沉如水,他思考了片刻,看著林云夕緩緩問道:“你可看得出那些人的什么特點,比如武功的套路,兵器的特色?”
林云夕想了想,努力回憶了一下細節,回答:“他們話口音好像不是本地的,出手刁鉆,就是典型的江湖殺手,為首的那個拿著一把刀,金色的,有些特別我當時問他們是不是找錯人了,對方回答就是有人要我的命,所以我斷定,這個人可能和我有什么仇,我想著自從回來沖突最大的不過就是那楊太歲和德妃。楊太歲雖然蠻橫,但是應該還不至于買兇,而德妃……”
“你不要多想了,這件事交給為夫,你現在就好好休息,這段時間哪里也不要去了,安心在王府靜養,以后我會將菊秋和冬雪留在你身邊,另外再加上十個頂級侍衛這樣的事情再不能出現第二次,我不允許。”拓跋軒示意林云夕躺下,握著她的手,目光堅定深沉。
林云夕聽話的點點頭,忽然又想起什么,道:“今日多虧了拓拔羽的手下,要不然我真的生死難料。”
“我知道,我會處理的,你安心躺著……”拓跋軒笑了笑,又和林云夕了幾句話,便不再打擾她休息,出來吩咐廊下的丫鬟給林云夕準備午膳。
然后他回到前院,叫柳青涵和拓拔瑞到書房來。
柳青涵和拓拔瑞正在春和苑彈琴賞花,無意聽了林云夕遇刺正要趕過來,遇上南辰通知他們,拓跋軒在書房等。
于是他們快速來到書房見拓跋軒。
“四哥,四嫂嚴重么?怎么回事?”一進來,拓拔瑞就著急問詢。
柳青涵更是一臉緊張著急,卻不敢在拓跋軒面前表露太明顯,所以他保持沉默,反正拓拔瑞會問出自己想問的。
拓跋軒坐在書案前,示意兩人坐下,然后道:“好在傷勢不重,被對方刺傷了胳膊,現在在后面休息。”
一聽林云夕無大礙,拓拔瑞和柳青涵都不約而同地舒了口氣,沒事就好。
“現在我想聽聽你們的分析,她為何會遇刺?幕后可能會是誰?”拓跋軒目光在兩人身上掃了一眼,又看向同樣開始思考的南辰。
書房里沉默了片刻,柳青涵首先打破了寂靜,低聲道:“最直接的原因是,王妃成了某個人的眼中釘,欲處之而后快。”
“照這樣來,德妃的可能性最大,想想看,王妃將她的兒子送到別國做人質,這一走就是若干年,基本等于奪去了他作為嫡子繼承王位的可能,德妃自然恨之入骨。”拓拔瑞接過柳青涵的話,目光閃動,看向拓跋軒。
拓跋軒微微點頭,表示同意這個猜測,然后緩緩道:“這個德妃可能性不能排除,還有,你們有沒有想過其他的可能?若王妃有個閃失的話,那周大千一定會認為我保護不利,這樣一來……”
“四哥是襲擊四嫂可能并不僅僅是將她視作眼中釘,也可能真正對付的是你,對不對?”拓拔瑞若有所思,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