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今日是你的誕辰,我也要祝你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她想了想,補充道。
自己是來祝壽的,不能見面就直接公事。
拓拔羽伸手輕拂了一下垂下來的柳絲,含笑回首,問道:“就這些?”
林雲夕一頭霧水,自己的不夠多麼?
“好了,我答應你。現在我們進去吧,宴會就要開始了。”拓拔羽看林雲夕是真的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也不多什麼,只很溫柔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林雲夕本來打算立刻告辭離開,但又覺得這樣有些不禮貌,所以便隨著對方並肩進了舉行宴會的殿。
“坐這裡吧。”拓拔羽指指自己下首的位子,“四弟不在,你來了,我感到很榮幸……”
拓拔羽自然的不能再自然,將林雲夕留在了離自己最近的位置。
而和林雲夕隔了幾個座位的林雲柔臉色更不好了,憑女人的知覺,拓拔羽這樣對林雲夕一定不是看在拓跋軒的面子上,而是他故意在和對方靠近!
怎麼會這樣?難道他喜歡上了林雲夕?現在拓跋軒不在魏國,他難道要趁虛而入?他看上她什麼?她哪裡好了?!
林在距眼尖,也觀察到了這個細節,雖然拓拔羽這個位子是拓跋軒的,但是眼底的笑意卻是別有深意難道他的喜好變了?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林雲夕心裡奇怪極了,但是臉上卻不動聲色,暗自觀察著,今日的宴會來的人都是朝中權貴以及他們的家眷。
所以不少可以裝扮過的女子就暗裡明裡想拓拔羽拋眉眼,搔首弄姿的不在少數大家應該看出來了,拓拔羽很可能被皇上當作下一任君主的候選人,所以那些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人就按耐不住了。
拓拔羽來了幾句開場白後,一道道美味的菜餚便傳了上來,大殿中央絲竹陣陣,美人如鴻雁翩翩起舞,爲宴會助興。
衆人歡飲氣氛漸漸濃烈,不斷的有人前來給拓拔羽祝壽,尤其是那些嬌滴滴的女孩更是含羞帶情,很明顯地毛遂自薦。
拓拔羽的臉色始終淡笑著接受,然後很客氣地和對方幾句,不管是誰,不多,也不少,見了官有官的辭,劍了武官有武官的辭,的確有儲君的風範。
他遇到間隙,編會和林雲夕找話。
不多時,林雲柔便上前來朝福身賀壽。
“殿下,雲柔祝你福壽萬年,平樂安康……”
“多謝,林姐。希望今日宴會可以讓你盡興。”拓拔羽的笑容比剛纔要大一些,然後指著林雲夕身邊道,“你可以坐在這裡陪清王妃話,省的她寂寞。”
林雲柔神色冷淡地掃了林雲夕一眼,轉而溫柔的看這拓拔羽道:“好,殿下。”
完,走到林雲夕身邊緩緩坐下,微微側頭淡淡道:“你的本事真是不,清王爺剛走,你的目光就集中到智王這裡了,我真不知道你是哪裡來的勇氣,長成這樣還敢如此的風騷……”
“林雲柔,注意你的用詞,”林雲夕不客氣地打斷對方的話,優雅地端起茶盞輕啜幾口,正眼也不看她,“現在可是在智王府,本妃不介意撒潑,你介意麼?還是好好維持好你的才女加淑女形象,不要被對方看清你的本來面目,不然,後果自負。”
林雲柔馬上看了一眼拓拔羽,趕快整理了自己的衣衫,端莊坐好,眼角狠狠瞪了一眼林雲夕。
好不容易,宴會接近了尾聲,林雲夕起身告辭。
“好不容易來一趟,這麼快就要回去麼?”拓拔羽表現出了一抹不捨,挽留道。
“多謝王爺款待,我還有事,需要出城去看看那些流民,現在王爺已經答應了讓他們安定,我要將這個消息告訴他們去。”林雲夕頷首,朝對方致謝,並不去理會對方的挽留。
今日這個拓拔羽真的很奇怪,盡一些奇怪的話,讓人一頭霧水。
拓拔羽看林雲夕執意要走,便親自將她送到府外,看著她上了馬車漸行漸遠。
後面跟出來的林雲柔忍不住酸酸道:“王爺對我姐姐真好……可惜我福分淺薄,難遇這樣的待遇……”
拓拔羽回首迎上林雲柔的是視線,淡淡一笑:“我發現,清王府除了容顏上有寫缺憾之外,真很難找出什麼硬傷缺點。她的性子沒有一絲做作,直率,灑脫,善良,是很多男子喜歡的類型,我自然也不例外……”
面對林雲柔,他似乎不想隱瞞一點自己的想法。
“可是,她已經有夫君了……”林雲柔大吃一驚,沒有想到拓拔羽對林雲夕真的有別的心!“你之前不是還……不喜歡她麼?……”
“之前我是不喜歡她,因爲她像只老虎總護著拓跋軒,現在拓跋軒不在了林姐,我知道你傾慕與我,不過你應該知道,我不會只有幾個女人……”道這裡,他又是一笑,不再話,轉身進了王府。
只留林雲柔一個人在府門口呆呆站立。
林雲夕去了城外,和南辰忙碌了多半天直到傍晚時分纔回到府裡。
她一進王府就接到了一個消息,張倩的丫鬟今日下午出府去了,藉口是買絲線。
“怎麼樣?”林雲夕立刻感覺到事情有些眉目卻又不能確定,同時也罵著自己大腦太簡單。
自從進府和這幾個女人發生了幾次衝突後,還以爲對方都看清了形勢不敢造次,現在才知道真是低估了她們,可能她們中有的人並不指望得到拓跋軒的寵愛,而是和之前的自己一樣,帶著任務或者目的,只在暗地行動。
“她出去之後沒有去買絲線,而是去買了叫化雞回來,並沒有反常。”侍衛很認真地稟告著。
“繼續監視,不要放鬆,一有異動,立刻來報。”
林雲夕回到明和院找到拓拔瑞,合計接下來的事情。
“我想如果她們真是內奸的話,很快就會露出馬腳,我會用自己來做誘餌證明。”拓拔瑞淡淡一笑,俊美的臉上自信的淺笑。
“對了,我今日去拓拔羽那裡,他了不少話,很奇怪。”林雲夕忽然想起自己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