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悲哀在空氣之中
它隨著風飄動
有種寂寥在無形中說著
曾經我們承諾
有種情感在傷害之后
它慢慢變成水
有種記憶它不分時候
總無情的嘲弄
愛著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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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氣和無奈
愛誰
終于逃不出傷害
說像一顆小樹需要雨水愛
就像一座山脈堅強永不變
如果夢的那頭有美麗的期待
化作孤獨情鳥飛過那慰藍
你是一顆小樹需要雨水愛
我是一座山脈堅強永不變
如果夢的那頭有美麗的期待
化作孤獨情鳥飛過那慰藍
想著曾經 我們一起歡笑 哭泣
想著曾經 我們一起 啦……
——指南針樂隊《愛著誰》
轉正的我再次把好消息向好友們通告,干姐姐劉光萍當然不能例外。
劉光萍不厭其煩一直沒有放棄幫我和王燕梓撮合,她在得知我的好消息后在QQ上告訴我:“現在有一首歌叫《兩只蝴蝶》很好聽”。我說:“哦。”心里想:好不好聽又怎么樣呢?她補充說:“聽聽看吧,王燕梓讓我轉告你的。”我不確定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不過我心軟了,心動了,但是拉不下臉馬上跟王燕梓“和好”。好像當時正好臨近王燕梓的生日,劉光萍暗示我該有所表示,并且反復強調其實王燕梓對我們的這段感情不像我認為的那么冷淡,我不置可否,心里卻在醞釀一個大的決定。
生日當天,我履行了決定,早早出發趕往王燕梓和劉光萍所在的濱海大都市,快到S城(她倆工作的濱海大都市)時收到了劉光萍的短信:我和王燕梓已到N城(我們上學的城市且我工作的城市),等下去清涼山,你呢?
我沒有馬上回復她,看著她發給我的短信內容心里埋怨道:靠,真他媽巧!
那時就算有高鐵,我也沒了見面的興致,我們從小受到的都是唯物主義教育,不應該迷信,但是有些關鍵的事情不湊巧地發生會讓人產生懷疑,我當時就想:也許我和王燕梓就沒那個緣分。而且,對這段感情,我也感到厭倦了。
劉光萍繼續發來催促、責備的短信:你到底來不來啊?告訴你,我是費了很多口舌才說動王燕梓來的,你別不識好歹。
我意已決,告訴她:我不去了。
她沒有再發短信給我,為這件事她很長時間對我不理不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