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倭人破壞的家園以及同胞們尸首,華夏男兒的血沸騰了,所有人都握緊了拳頭.
"又是南稻十三刀。”看著地上血紅的五個大字,王一守?zé)o比憤恨地說,又是這個殺手,又是這一種刀法,殺了無數(shù)兄弟,而且每次故意留下“南稻十三刀”的名號造成一種恐怖,讓很多兄弟提起“南稻十三刀”就感到無比害怕。
“一定要拿下倭人的狗頭,祭奠兄弟們的在天之靈。”王星原冷冷地說,作為一代兵王,他的民族情懷比普通人更要濃烈濃許多,所以他的恨也更深更重,軍人的天職不就是保家衛(wèi)國,消滅掉每一個妄圖侵蝕祖國領(lǐng)土,欺凌同胞的敵人嗎?
除了報仇,還有一個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要找到紅罌粟的下落,每一個華夏男兒都無法忍受倭人欺負華夏國的女人,如今的華夏過已經(jīng)不是七十年前那個積貧積弱的華夏國,如今的華夏男兒更不是七十年前那個愚昧膽小的男人,倭人膽敢興風(fēng)作浪,下場只有一個字:死。
“立刻搜尋倭人的下落,一來救出紅罌粟,二來我們不能讓他們吃完抹嘴就開溜,而是必須要他們付出生命的代價。”王星原下命令說,作為一條龍和長風(fēng)集團共同推舉的盟主,他當(dāng)然具有此次行動的最高指揮權(quán)。
指揮部里異常安靜,王星原在等著兄弟們的消息,一旦查出倭人的下落,王星原保證一定會殺他們一個片甲不留。
陳英九吸吧著煙斗,他的面色十分凝重,因為他知道,要找到倭人的下落可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情,每次自己的漁船艦隊被倭人偷襲之后,那些倭人就像被清風(fēng)吹散的煙霧一般消失在茫茫大海之上,怎么也找不到,他懷疑那幫倭人一定藏在陸地上某個角落,可是由于大陸上大部分都是一條龍的地盤,長風(fēng)集團又和一條龍有著不可調(diào)節(jié)的矛盾,所以他們不能去大陸上繼續(xù)追查倭人的下落,吃了虧也沒有辦法。
王一守的面色更加難看,他不僅心痛兄弟們的死,他更擔(dān)心現(xiàn)在還在倭人手里的紅罌粟,有著廈門第一美人之稱的紅罌粟,是王一守的結(jié)義妹妹,王一守兄妹四人結(jié)義,如今老二老三都已經(jīng)死了,只剩下這個妹妹,如今她卻被倭人抓去,倭人的好色無恥是出了名,他真的為紅罌粟擔(dān)心。
另外還有,王一守對這次能否找到倭人的下落持有很大懷疑,因為以前每次一條龍的人被倭人偷襲之后,他也命兄弟們四處搜尋倭人下落,發(fā)誓抓到那些倭人后必定五馬分尸,可是找遍大陸的每一個角落都找不到倭人,王一守懷疑倭人是不是躲在大海上,可是大海是陳英九的領(lǐng)地,一條龍的人休想踏入大海半步。
事實的確如此,倭人很好地抓住了長風(fēng)集團和一條龍的矛盾,每次偷襲一條龍之后就躲在大海上,而每次偷襲長風(fēng)集團之后就躲在陸地上,如此這般倭人果然每次偷襲成功后都能躲過復(fù)仇者的追殺。
不過這次倭人竟然同時偷襲一條龍和長風(fēng)集團,必定是有了絕佳的藏身之地,這個地方當(dāng)然既非大海之上,也非一條龍的地盤,那他們會藏在哪里呢?
“老大,沒有發(fā)現(xiàn)倭人的蹤影。”一條龍的一名兄弟說。
“九叔,海上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船只,附近的島嶼也沒有倭人的影子。”負責(zé)在大海上搜尋的兄弟報告說。
“操他娘的倭人矮子,難道真的是老鼠鉆到地下不見了?”王一守一拳狠狠砸在桌子上。
陳英九使勁吸吧著煙斗:“難道我們又吃了啞巴虧,他奶奶的?”
紫龍王同樣也苦著一張臉,道上講究有仇報仇,有恩報恩,刀光劍影,快意恩仇,他還準(zhǔn)備著和倭人好好廝殺一番呢,可是如今想要報仇,卻連仇人的影子都找不到,還有比這更郁悶的事情嗎?
“我日小倭人,就是藏頭露尾的鼠輩。”
“你媽倭人就會來這一套,有本事和老子真刀真槍對著干,老子一個屁就能炸飛他。”
就在大家一籌莫展,罵罵咧咧的時候,王星原敲了敲桌子示意大家安警示,然后似笑非笑地問:“要打老鼠,可是老鼠不出頭,你們說怎么辦?”
“給點吃的引引它啊。”有口快的小弟說。
“這位兄弟說得好,倭人就是老鼠,他躲在哪里我們不知道,可是我們可以給點利益引他們自己爬出來啊,你們說說,什么東西對倭人最有吸引力,他們最想要什么?”王星原點燃一支煙問。
“他們想要我漁王的老命和長風(fēng)集團對大海資源的控制權(quán)。”陳英九不屑地說。
“他想要我們一條龍的地盤和我的命。”王一守說。
“好,竟然如此,九叔,你敢做誘餌嗎?”王星原帶著頗具意味的表情問。
“敢,有什么不敢,老子一輩子都在和倭人對著干。”陳英九露出一臉英豪氣,漁王雖然老了,腿也瘸了,可是那一股縱橫天地的英雄氣絲毫沒有減少半分。
“九叔,不可以,我們長風(fēng)集團不能沒有你,我們兄弟……”陳英九的親信怕九叔會有什么不測,所以出言組織。
陳英九舉起左手示意親信不要再說,“如果我有什么事,長風(fēng)集團一切事物交由王星原。”
“九叔……”親信欲言又止。
“九叔,我不會讓你死在我前面。”面對著陳英九的大義和對自己的信任,王星原許下了諾言。
“我可不同意,小子,難道你忘記了我還有一個漂亮女兒。”陳英九對王星原一笑。
王星原沉默了,是啊,他忽然想起陳英九將寶貝女兒陳玉琪托付給了自己,自己真的不能死,九叔當(dāng)然更不能死,華夏萬里海疆的寶貴資源仍舊需要這位名震世界的“漁王”來掌控,只有“漁王”響亮的名頭才能震懾著倭人等鼠輩不敢明目張膽地覬覦我海疆資源,“那好吧,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安全。”
陳英九微微一笑,不再言語。
“王老大呢?”王星原同時轉(zhuǎn)眼看著王一守問。
“只要能干掉倭人,救出紅罌粟,為死去的兄弟報仇,別說是做活誘餌,就是現(xiàn)在立刻砍下人頭,做死誘餌我也毫不含糊。”王一守的氣勢絲毫不輸于陳英九,奶奶的,不就是拿命和倭人對著干嗎?王一守毫不在乎,在民族大義面前,在兄弟的英靈面前,王一守露出了坦然的表情,那表情分明就是: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
“好,既然兩為老大都義不容辭,那我們立即開始,行動代號為‘滅鼠’。”王星原說。
“如何行動?”陳英九不解地問,“我和王老大該怎么去做這個誘餌?”
“除了望海閣大酒店,還有什么比較高檔的酒店?”王星原問王一守。
“還有尊天大酒店。”王一守不知道王星原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你問這干什么啊?”。
王星原微微一笑,手指一抖,手中的煙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彈在了地上,他又長呼一口氣,將含在嘴里的煙霧噴得老遠,說:“放消息出去,今晚八點,在尊天大酒店,一條龍和長風(fēng)集團的兩位老大要談判怎么瓜分鯨魚幫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