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我先睡覺了哦,困死了。”姚靖涵打了一個哈欠,轉過身背對著王星原閉上眼睛睡覺。
看著姚靖涵柔美的曲線,王星原無奈地癟癟嘴,別說今天累得不行,幾場惡戰(zhàn)搞得人筋疲力盡,就算是今晚精力充沛,人家女孩子這樣相信你是一個正人君子,你怎么可以干些什么?再說女人是用來疼用來愛用來哄,要她的身,關鍵還是要人家心甘情愿才有意思啊,強搶民女算什么本事。
王星原到衛(wèi)生間沖了個涼,感覺好舒服,這個時候他想的只是好好睡一覺,他在姚靖涵的身邊安安靜靜地躺了下來,不一小會,他就困得不行,閉著的眼睛再也睜不開。
聽著王星原均勻的呼吸聲,姚靖涵突然轉過身來,借著窗外微弱的月光,細細看著男人臉部錯落有致的輪廓,不覺忽然想起一個笑話,說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共處一室,一夜之后什么也沒有發(fā)生,天亮時女人狠狠打了男人一個耳光,男人委屈地說:“干什么打我,我又沒干禽獸的事。”女人說:“禽獸都知道干些什么,你連禽獸都不如。”
想到這里,姚靖涵不禁笑出聲來,喃喃自語道:“你這個禽獸不如的家伙。”說實話,如果今晚王星原真的要干什么,姚靖涵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強烈拒絕,也許,就在半推半就之間成了他的女人。
可惜王星原睡著著了,否則他要知道姚靖涵竟然是這樣的想法,非得做一回禽獸不可。
夜色十分寧謐,姚靖涵胡思亂想了一會也沉沉睡去,在夢里她似乎去了一個很快樂的地方,到處是花香鳥語,到處是歡聲笑語。
王星原睡得正酣,突然激烈的手機鈴聲驚醒了他,同時也驚醒了姚靖涵,她無比哀怨地說了一句:“誰啊,這么早打電話。”
王星原看手機上顯示的姓名,陳玉琪,哦天,她和自己說過今天要回廈門,自己竟然將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凈,罪過罪過,“喂,玉琪啊,在哪呢?”。
“我在機場,快來接我哦。”陳玉琪的聲音甜美無比。
“這么早就到了?”王星原有點暈,這感覺還沒睡一小會啊。
“還早?馬上就九點了,快點了,星原哥哥,我在機場等你。”陳玉琪的口氣就像是妹妹對哥哥撒著嬌。
“你老爸沒有派人接你啊?”王星原想偷懶繼續(xù)睡覺。
“我沒有告訴爸爸我?guī)c的飛機,想要給她一個驚喜,咯咯,待會爸爸突然見到我一定高興地跳起來。”陳玉琪調皮地說。
“你這個小丫頭。”王星原無可奈何地說了一句,看來這覺是絕對睡不成了,要是不去接那個小丫頭,到頭來她非煩死自己不可。
“什么啊,我已經不是小丫頭了,我長大了,行了,不和你啰嗦了,星原哥哥,人家好想你,你快點來接我,我等你哦。”陳玉琪再次使用無敵撒嬌法。
“好吧,立刻就來,等著啊。”王星原掛斷電話,心想:“你說你長大了,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哪里長大了,小屁孩,當年整個一發(fā)育不良的狀態(tài),今天竟然敢說自己長大了,是A是B還C,不可能是D吧?”這些奇怪的問題糾纏著王星原,讓他越來越覺得有必要立刻去見見陳玉琪,去見證雌性荷爾蒙的奇跡。
“這又是何方神圣,你怎么又冒出一個女朋友?”姚靖涵已經完全沒有睡意,感情這個男人的女朋友就像魔術師手中的撲克牌,一下就一冒出一個,一下又冒出一個,源源不斷啊,哼,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幸虧昨晚沒有輕易失身!
“什么女朋友啊,華夏漁王的女兒,我們親如兄妹,她剛從非洲做好人好事回來,讓我去機場接她。“王星原邊說邊穿上衣服,“你去不去啊?”
姚靖涵稍加思索,說:“去啊,當然去了,一個人睡在旅館很無聊的。”姚靖涵嘴上說得云淡風輕,心里卻想:“哼,分明就是不正當的男女關系,還說什么親如兄妹,我倒要去看看,這個女孩長的什么樣子,胸有多大。”
“那就快點起來,哦,對了,記得帶上你的假發(fā)。”王星原轉身去洗漱,可不知道姚靖涵的心里想的是什么東西。
“知道了。”姚靖涵沒好氣地說了一句,接著又說:“別說姐要戴著假**亮,就算是姐光腦袋也一定比你那什么人漂亮,這就是自信。”
“那你不帶試試?”王星原從洗手間探出腦袋,嘴里滿是牙膏泡沫。
“我干什么那么聽你的話,我要戴我要戴我就戴。”姚靖涵說著拿起床頭柜上的假發(fā)直接扣在腦門上。
“就知道你不敢。”王星原哈哈一笑說。
兩人說說笑笑,打打鬧鬧了一會,終于出了旅館,作為盟主,地位尊貴,王星原一個電話,就立刻有小弟給他準備好了汽車,一輛嶄新的黑色蘭博基尼。
“怎么這么好的車,還是嶄新的?”王星原有點詫異地問。
“王老大和九叔合計過了,星哥您是我們一條龍和長風集團的盟主,地位十分的高,開一般的車實在不像話,所以特意安排了一輛蘭博基尼作為您的專用,我是您的專職司機。”小弟畢恭畢敬地說。
“呵呵,那替我謝謝他們二位了,車我要了,至于司機嗎,你先回家休息吧,我先過過癮。”王星原說著招呼著姚靖涵就上了車。
九點多的廈門,道路上人流如織,王星原發(fā)現根本就不能過癮,他可不敢開快,鬧市中飆車,也只有腦殘的富二代才能干得出來,咱社會好青年,可不能漠視自己和他人的生命是不是,一路上也只是以四五十碼的速度慢慢前行,直到開到較為偏僻的去機場的路上,他才準備飛飆一下,感覺一下巨大的推背感,想到這里,他不禁加快油門,蘭博基尼超很快越過一輛急速行駛的卡宴 ,飛馳而過。
“看,蘭博基尼。”坐在卡宴里副駕駛上的一個小青年說。
“草,真么拽,超老子的車,追上去。”駕駛著卡宴的司機一臉不爽地說,腳下油門一踩,發(fā)動機發(fā)出巨大的轟鳴,卡宴直追蘭博基尼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