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小孩兒背上的冷汗擦去,王平平不禁有點佩服起她來,這么疼她居然都不叫出聲,除了最初告訴他她的名字叫尹雪雪,還有每次肚子餓會吱聲以外,小孩兒一般都是不會說話的,把小孩兒抱起來,把她滿是冷汗的臉擦干凈,王平平捏著她的鼻子說道:“雪雪真乖!”然后他就拿著換下的繃帶走了出去,發現小孩兒一直在后面直直的盯著他,當他回來的時候,還是那樣的目光,王平平被她看得有點毛毛的,然后他發現小孩兒竟然想從床上走下來,他連忙走過去扶住她,卻被她抓住手指,含在了口中,這下王平平終于明白她的意思了,原來小孩兒是想要向他要獎賞啊,忍著痛沒有出聲的獎賞。
“你不是才吃過嗎?”王平平無力的說道。
聽到他的話小孩兒的眼中又開始凝聚水汽,王平平被打敗般的說道:“好好好,我知道了。”
五分鐘后,再次舉起勺子喂著小孩兒吃奶昔,喂完以后王平平用大拇指攜去小孩兒嘴角的白白的奶昔,哪想到小孩兒卻抱著他的拇指舔了起來,舔得王平平心里麻麻的,他拿起勺子敲了一個小孩兒的腦袋,小孩兒立馬生氣的瞪著他,看著他那生動的表情,王平平撫著他的頭羨慕的說道:“你看你活得多開心啊!我可是一個連自己的父母都不知道的沒用的家伙啊!”
“怎么回事,怎么會變成這樣,沒發現任何現索嗎?”在一處實驗倉房中,王侍音站在一堆殘骸中憤平均一天五千字怒的叫道。
只見所有裝有實驗體的藍色玻璃球全部裂開了,因為球體的裂開,里面所的實驗體全都停止了呼吸,這一批他們花了幾年的心血和大量的資金創造出來的復制人,竟然在一夜之間全部被毀了,不只這一個實驗倉,而是全部的,“老方,你怎么看。”
被女王殺氣的眼神瞪著的老教授,穩了穩情緒說道:“這是有人攻進了我們組織實驗體的操作系統,讓所有的載體啟動了自爆程序。”
“老方,你怎么搞得,我怎么老是聽到我們的系統被別人侵入的信息,我們組織的頂級研究科學電子工程都是豆腐渣不成吧嗎?”因為上次在斗場也發生過類似情況,端木煙子用一個只有十個鍵盤的手表就進入了雪虎的后臺操作。也難怪女人會這么對方厚說。
老教授被說得嗆在那里,事實確是是這樣,他沒有爭辯的立場,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搞得,這個國家發生的大事都擠在這一塊兒了,先是黑獄森林中,他明明派了十只雪虎進去檢查過,可是后面竟然還發生了那種事,四十四個人進去,只有四個人出來,現在很多那些參賽者的家長天天堵在組織行宮門口大鬧,女王雖然派了人鎮壓,但是卻做得力不作心,鎮壓的隊伍只是表面上的阻攔一下,就算那些暴怒的家長毆打他們,他們也不反抗,組織的保衛組織就這樣成了那一群人的出氣筒,天天拄在門口讓別人打,因為是女王給他們下令不準他們反抗的,因為女王知道他們喪子的痛苦。
“你們現在給我盡快找出那個潛進系統中的人,我看他到底要玩什么把戲。”王侍音一臉凝重的看著地下的那批復制人,這下先不說他們的損失有多慘重,主要是不知道對方這樣做的目地,他到底要干什么,是不是和攻擊小海的人是同一個,這些她都不知道,王侍音現在很被動,而且敵在暗她在明。她派出去查的人沒有竟然什么也沒查出來,王侍音捏緊拳頭,心里暗暗發誓,“不管你是誰,你躲在哪里,你的目地是什么,我都會把你揪出來的。”
“這個事情,先不要對外宣布,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知道了嗎?”王侍音命令著說道。
“這么丟臉的事情他們當然不會說了。”一群組織的科學精英研究人才,心中這樣想著。
胡六這兩一經歷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先是被降職為一個小小的看護,也不想想他都一把年紀干得來這個嗎,可是沒過幾天,又官復原職了,今天女王召見他,說要跟他開個會,正了正衣領,胡六走進會議室里,發現不只他一個,會議室中已是坐滿了人,全都是負責這次人上比賽的工作人員,還有和他一起當評審員的那幫老家伙也都在這里,大概等了個十分鐘,當所有的人都來齊了,女王也入了位,然后開始了開會。
“這次召開這次集體會議,是想問問大家對后天的第二場淘汰賽,馬拉松比賽有什么看法,你們也知道在黑獄森林中發生的許許多多的事,我希望這次不要再出現這種事情了,現在我們假如敵人存在,然后以這個假設為條件,想想應對的方法。”
有一個年輕負責比賽直播的小伙子急欲在女王面前表現自己,迫不急待的開口說道:“接下來我們直播組會二十四小時跟拍,監控所有參賽者的具體情況,我相信對方不會這么囂張,會公然暴露在我們的監視下,所以我認為所有的參賽者可以放心的比賽。”
他一說完,立馬又有一個人接著他說道:“我是負責這次淘汰賽的醫療隊的隊長,這次如果出現了什么狀況,我們一定會立馬救治的,”
接下來又有一個為每組的參賽者設計隊服的隊長說道:“穿上我們設計的隊服,不光能透氣吸汗,更是松緊適度,而且質料順滑,到時候如果遇上了敵人,保證他用手抓都抓不住……”
王侍音撫了一下額頭,而她旁邊的助理則是冷汗直冒,是王侍音讓他把所有的人上比賽的負責人都通知過來開會的,他也不知道這些人根本沒有一點危機意識,竟然全部打起廣告來了,王侍音額上爆著青筋說道:“除了十位審判員以外,其他的人給你們五秒鐘的時間,立刻馬上消失在我的眼前。”
五秒鐘后,胡六看著變得很空曠的會議室,大大的呼了一口氣,年經人可真聒噪啊。
“說說你們對這次比賽的看法吧,老胡你先說。”
“我覺得剛才有位小伙子說的對,對方不會明目張膽的對我們的參賽者進行迫害,只要我們跟蹤到位,應該就沒什么問題,這個比賽不同于黑獄森林的野外生存,是獨立進行的,所以——”
王侍音打斷胡六大聲說道:“看來你們都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啊,首先我要跟你們說,對方已經擁有了足夠強大的力量,而且已經有和我們國家現有所擁的軍事力量相抗衡的能力了,而且對方還隱藏的相當深,我到現在也沒有找到關于他的一點線索,能力之國太平了二百年了,中間沒有發生任何大亂子,我相信這次的戰斗有可能會顛覆我們能力之國,顯然對方策劃了很多年了,而且還是一個相當厲害的陰謀家,一直深藏不露的隱藏到現在,而他選擇這個時機出手的話,那就表示他已經有致勝的把握了。”
王侍音說的話讓下面的年齡都在50歲以上的評審員聽得有點力不從心,就好像王侍音說的是另一種世界的語言,他們大多都是經歷的兩個朝代了的元老,有些甚至還是三代元老,從他們出生在能力之國開始,就一直過著安樂日子,只需擔心個人的奮斗,個人的成長,每天要想的事情如何和生活作斗爭,而戰爭這個詞已經被他們遺忘很久了,大亂,抗爭這些詞已經被能力之國的人遺忘在二百年以前了,胡六堅持著自己心中的想法說道:“你是不是搞錯了,與我人國家相匹敵的力量,怎么會,我們怎么從來都不知道。”
“是啊,老胡說得對,一定是你弄錯了,故意夸大事實嚇我們這些老頭子的吧。”
“我有那人閑情意志來嚇你們,既然你們都沒有什么意見要提的話,那我就說說我的意見了,我要你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派出所有的暗衛,保護所有參賽者,好就到這里,散會吧。”
十個老頭子陸續出去了,王侍音將頭靠在椅背上,看著上面白白的墻壁。
“你說有她說的那么嚴重嗎?”胡六旁邊的陳列向他問道。
“唉,當然是嚇我們的了,你想啊,上次看到王海那小子受了傷,她就要停掉比賽,現在明知道會出事情,她怎么還會讓王海參加呢!”胡六覺得自己的推測很正確,他自信的對著他旁邊的老男人說道。
“老胡你說的有道理唉!”聽到胡六的推測,其他本來還很擔心的幾個老頭兒這下全都放心了,然后其中的一個老頭兒說道,“我們一起下館子搓一頓去。”然后幾個老頭兒肩搭著肩樂呵呵的走遠了,完全沒搞清楚這次開會的目地。
這幾年以來王侍音心里都在受著煎熬,因為她發現了一個非常重大的問題,一個關系著能力之國生死存亡的問題,兩百多年以來,能力之國的人民一直生活在富強優越的環境下,已經沒有了憂患意識,雖然經過兩百多的研究,現在這個國家已經有大部分的人都擁有了異能力,每個人的能力雖然不弱,但是都沒有斗志,他們的斗志都在幾十年的安樂生活里磨光了,一個個都變成了待宰的小綿羊,而躲在暗處的敵人卻是一頭狼,一頭對著他們這群綿羊虎視眈眈的狼,雖然王侍音早想到情況會很糟糕,但是沒想到現實是比人她想得還要糟得多,難道上天注定要讓她的國家在這個時候滅亡嗎,如果是這樣的啊,那她也要把這個國家的精髓留下來,所以這次的人上比賽一定要讓全部人的用心的投入,辦一場有史以來最轟轟烈烈的比賽,也許這是最后一場了也說不定。
“女王,你干脆召開全民大會,把現在的情況向全國的人說清楚。”王侍音旁邊的助理說道。
“小王,你把事情想得很簡單啊,為什么對方要隱藏在暗處,為什么他要隱藏這么多年,就是為了給我制造這個難題,我向所有的人說一個我們根本都沒調查清楚的敵手,讓他們陷入慌亂中,可是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你不覺得這很悲哀嗎?現在我們已經陷入了兩難的境地,沒有辦法攻,但是我們不會退的,所以只有守。”
“女王,情況真的這么嚴重嗎?”小王看著在將頭靠在椅背上的一臉疲憊的女人,想著這次的事情到底嚴重到什么程度了,竟然讓一向穩重的女王變得這樣焦慮。
“比我們想象的都還要嚴重,”王侍音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