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給一個病人做手術的時候出現了些意外,病人現在據說是大出血止不住,你那個什么什么靈醫術有沒有解決的辦法?”
柳菲沖著剛進門的郝浪問道。她的話,正好也讓愣怔著的慕雪有個不回答郝浪剛剛那個提問的理由,慕雪靜靜的站在一邊。
“大出血不止……這個我想靈醫術應該能湊效吧!”郝浪看了一眼慕雪隨后將眼光轉向柳菲。
他豢養的非洲綠蛭身體里含有世界上最好的止血素,而且以他現在靈醫術七成功力的修為,想必調動病人體內自身的靈氣引導止血機制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好,那走吧,現在我們一起去手術室!”柳菲抱在胸前的雙臂分開,自然下垂在身體兩側,大長腿邁動向著門口走去。
“呃,柳總,病人什么病?哪個部位大出血?”郝浪緊跟柳菲身后好奇的問道。
一分鐘前柳菲和慕雪神神秘秘的樣子又出現在郝浪眼前,憑著直覺他隱約感覺這應該是他接近香雅女子醫院平靜外表下隱藏秘密的一個時機。
“出血部位在病人的……”慕雪接了郝浪的話就要回答,但卻被柳菲一個嚴厲的眼神給制止了。
“郝秘書,你不需要知道的太多,你的任務就是為病人止血,至于出血部位,到了手術室你不是就知道了嘛?”
柳菲的聲音很冷淡。
縱使心中有百般疑問,郝浪的嘴唇囁嚅了幾下終究沒有再說出什么。沒辦法,誰讓他是她的貼身秘書呢?
慕雪也不再出聲,郝浪感覺她除了緊張之外,應該還有一種什么情緒,但這種情緒是什么,他暫時無法斷定。
三人出了香雅集團寫字樓,很快就又進了香雅女子醫院的診療樓。
郝浪的心中涌上一股悸動,因為診療樓的六樓他從來沒有上去過——六樓是生殖生理科所在,一個對他來說神秘的地方。
在樓梯和六樓走廊的結合部單獨設立了一個電子門,據說全院只有柳總和慕雪以及另外少數的幾個人知道開鎖密碼。
門上安裝有攝像頭,普通醫護進入只需將臉部對準攝像頭,監控室里自然有人會操縱開關打開電子鎖。
如此“戒備森嚴”早就讓郝浪對這里充滿了好奇。
柳菲伸手在門口的密碼上飛快按下一連串的數字,“咔嗒”一聲輕響,門自動打開,三人魚貫而入。
門里面的世界比較安靜,不像下面幾層樓那些科室里那般有輕微的就診病人和醫護交談的吵雜聲。
郝浪的眼光瞥向右手邊的一間屋子,敞開門的屋子里坐著一個身著白衣的女醫生,另外有幾個衣著時尚靚麗的年輕女生正坐在就診長椅上等待。
只是憑著修煉靈醫術的修為,郝浪一眼看出,那些年輕女孩子的身體里靈力充足,并不像是有病的樣子。其中有兩個,也正用明亮的眸子東張西望著,眼光和郝浪的碰在一起,一臉好奇。
依次走過的另外兩個房間同樣充滿神秘,其中一個關著門,另外一個的房門虛掩著,但郝浪路過的時候都可以聽見里面傳來模糊不清的交談聲。
總之
,整個走廊里充斥著一種神秘的氣氛,讓郝浪覺得和同一座樓里的其它科室大有不同。
生殖生理科的手術室是專用的,就在走廊盡頭,走在前面帶路的慕雪伸手將亮著“手術中”紅燈的門推開。
“呼”的一聲,郝浪正準備隨著慕雪一起走進手術室,身體的左手邊突然感到一陣氣流的沖擊,墻壁上一扇極其隱蔽的門被打開!
如果不是從門里走出一個體格健壯的女護士,郝浪從這里路過卻沒有能看出來,那兒有一扇門!
門的顏色和墻壁色顏色一模一樣,看起來,應該是裝修的時候刻意偽裝的。
“一群奶奶,真難伺候……”女護士漲紅了臉,脫口嘟囔,一抬頭看見了柳菲一行,急忙閉嘴,硬生生把沒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柳,柳總。”
“嘭”的一聲,那扇隱蔽的門在護士身后自動關上。
但就在門打開的一瞬間,郝浪的眼光已經看進去,里面似乎是一個長通道,通道兩邊有房間。
那兒是哪里?傳說中的暗室?女護士嘴里剛嘟囔的“一群奶奶”是誰?難道那門里面還住著一群“奶奶”?
柳菲的臉色霎時間變黑,想說什么卻又沒有說出口,只是狠狠的盯了那護士一眼,護士慌慌張張的從郝浪身邊擦肩而過。
“郝秘,快點兒!”她催促了郝浪一句,郝浪連忙跟在她身后進了手術室的門。
在限制區的潔凈間里換上了手術專用服,通過手術專用通道,三人一起走進了正在做手術的房間。
“慕主任你可回來了,所有能用的常規止血方法都用上了,可她的大出血就是止不住!這不,都給她輸了2000CC血了!可這樣下去‘自愿者’是要出大事兒的呀!”
慕雪的副手迎上來,她戴著口罩的臉上只露出了兩只眼睛,但眼神里的焦灼卻顯而易見。
郝浪注意到她的嘴里再次說出了“自愿者”這個詞兒。看來,這個詞兒一定有它特殊的含義,只是郝浪目前并不知道它的特殊含義是什么。
手術床上躺著換了深藍色手術服的病人,一雙雪白的大長腿完全分開,分別固定在手術床的兩邊。郝浪的眼光順著白生生的大長腿往上,一張白色的手術專用布搭在她雙腿之間,上邊連平坦的小腹也給蓋了起來。
手術需要,她的整個下身沒有穿衣服。
那張白色的手術專用布也不是完全遮蓋了她的禁處,而是偏偏在那兒開了一個碗口大的口子,恰好將那一塊兒區域完全暴露了出來,而且經過了術前相關處理,那兒特別潔凈,也就讓郝浪看的特別清晰。
一種男人的本能很快就在他的身體里泛濫起來。
“醫者眼里無性別!”他在心里默念著這句話,壓抑住那翻騰浴望。
郝浪雖不懂西醫,但也能看出來,這是一個有關那個部位的手術。
白色的手術專用布,病人那塊兒禁處區域已經被紅色的鮮血洇濕,想必慕雪說的大出血位置就是那里了。
“郝秘書,別看了,快動手吧!”
柳菲的聲音從她戴著的口罩里冷冷傳來
。
看著郝浪緊盯著病人那個部位的目光,做為女人柳菲感到有些難為情——男人怎么都這個德行?
“好,好,我,我這就開始。”郝浪連忙收回眼光,有些口吃的說道。
雖然低下了頭,但腦子里出現的總是剛剛看到的那一幕,這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有些太刺激。
“慕雪,你給郝秘書做副手,開始吧!”柳菲站在一旁發布了命令。
慕雪靠近郝浪:“郝……副院長,你需要什么?”
“呃?”郝浪似乎這下才被貼近身的慕雪完全驚醒:“不,不需要什么!我自己就可以!”
話說完,他伸手就將上身穿著的圓領套頭手術服以及里面的T恤給撩了起來。
一旁的兩個護士外加慕雪和她的副手以及柳菲都驚訝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郝,郝副院長,你要脫衣服嗎?”慕雪露在口罩外的眼睛幾乎瞪圓了。
他這是什么奇怪的“止血”法?男醫生,女病人,而且女病人又是眼前這樣一個姿勢,他脫衣服,實在是有些令人有遐想的空間。
“不用脫衣服!”郝浪也不看慕雪,而是伸手捉住了趴在他肚皮上的非洲綠蛭。
“哦……”慕雪剛剛聽完那句“不用脫衣服”而松下一口氣,馬上又驚詫不已的“哦”了一聲:“你,你手里抓著蟲子?它,它剛才趴在你肚皮上?”
這一下不光是慕雪大感驚詫,屋子里所有的女人們,除了被打了麻藥而失去知覺的女病人,全部都在臉上表現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對,蟲子,非洲綠蛭,我豢養的,我就靠它來為病人止血!”
郝浪一邊說一邊走到了女病人躺著的手術床前,也顧不上有過多的旖旎想法,伸手將綠蛭向著她出血部位放了過去!
“啊?!”
“不是吧?”
“這,這是什么療法?”
女人的驚呼聲立刻充斥了整個手術室。在人體上豢養蟲子已經夠天外奇談的了,現在居然又冒出來了個用蟲子來止血,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且不說這蟲子止血這些正統醫學院畢業的醫護們聞所未聞,單就說她們剛剛用盡了現代化的醫學手段都未能止住病人的大出血,一只小小的蟲子就能比那些數百萬的醫療設備還厲害?
只有柳菲沒有發出驚呼,而是十分淡定的看著眼前這一切。她早已領教過了郝浪靈醫術的“古怪”,上次他給她療傷,不是也用了一個什么蟲子嗎?
更何況郝浪在她眼里早就是一個奇葩了,他這樣奇葩的人要是循規蹈矩的做事,那才是值得驚奇了。
放好了那只非洲綠蛭,郝浪將那張手術專用白布給撩開了一些,露出了病人的小腹,他將右手掌平展伸開,覆蓋了上去,然后閉上了眼睛。
按照他的經驗,病人體內的靈氣是很虛弱的,這就需要他將自己體內的靈氣通過手掌輸入她的體內,輔助著她體內自身微弱的靈氣祛除濁氣,達到治愈疾病的目的。
可就在郝浪準備輸入自身靈氣的時候,一件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