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找我,在郊外有一處地下格斗場是我的地盤,這幾天晚上有個日本高手在那里打下擂臺,公開挑戰(zhàn)任何敢與上場的高手,四天下來,相繼已經(jīng)有四十多人死在他的手下,這些人當中多半都是我們中國人,而且都是好手,年輕一帶的翹楚。”
“金師傅不必擔憂,這幫日本人猖狂不了多久了。”
“哦!小女娃好大的口氣。”金八刀看向黃容。
丘巽見狀立馬介紹道:“這位是武術(shù)協(xié)會黃會長的孫女黃容,旁邊這位是她的師兄石大有,都是年輕一輩的頂尖高手,實力不下你我。”
“丘師傅謬贊了,我和師兄又怎么能和你比較,你現(xiàn)在可是進階化境的絕頂高手,我們還差的遠呢!”
“原來是黃會長的兩位高徒啊!”人的名樹的影,丘巽一提到黃會長,金八刀還是不敢小覷的,立馬拱手道,隨即目色一詫,緊盯著丘巽,“你已經(jīng)進階化境啦?原來如此,我就感覺你和原來的氣質(zhì)不同了,龍行虎步,動靜開闔間似有神助,我還以為是幾年不見的緣故,現(xiàn)在看來……”
“呵呵!”丘巽面色陡然一陣紅暈,“這還多虧了林兄弟那一番話。”
“又是他!”
金八刀再次側(cè)目看向林飄逸。
“剛才我的話雖然不假,但那是在我們中國武術(shù)界團結(jié)一致的情況下。”黃容的聲音陡然拔高,把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據(jù)我們武術(shù)協(xié)會的消息,日本武術(shù)界這次一下進入我們中國十多位化境絕頂高手,他們勢必要對我們中國武術(shù)界給予承重的打擊,而且,此階段正逢我們武術(shù)協(xié)會總長選舉,風云集會,高手云萃,要是我們不慎被他們趁虛而入,在武術(shù)協(xié)會選舉上導演一場大風波,我們中國人不但顏面掃地,還會成為世界上的笑柄,所以我們現(xiàn)在必須團結(jié)一致,冰釋前嫌,拋棄以往的恩恩怨怨,攜手把這些人扼殺在武術(shù)大會選舉的前夕。”
“我們青幫雖然是黑勢力,但民族大義和私人恩怨還是分的清楚的,愿不遺余力鼎立相助。”周仁率先開口表明態(tài)度。
“我、我在精神上支持。”滕閣握著拳頭道,他雖然有政府和軍方的背景,家族里也有些不為人知的實力高手,但這并不是他能夠*控的。
就在這時,金八刀又收到消息,地下格斗場那位日本高手又來了。
這已經(jīng)是第五個晚上。
就如前四天一樣,這個日本高手一上場便以摧枯拉朽奪之勢,絕對強大兇殘的手段奪走了數(shù)人的生命,并卷走了數(shù)千萬的巨款。
前面血的教訓,有些老板忌憚不愿意再讓自己的人上場,而這種情況,
格斗場主人一方就必須派人上場比試,這是規(guī)矩,要不然生意就沒法做下去。
林飄逸一行人驅(qū)使著三輛轎車,快速駛向郊外。
實為格斗場,外面卻打著體育健身館的幌子,這里是金八刀建立的一個私人體育館,但只是做樣子,憑借著個人在黑白兩道的關(guān)系網(wǎng)絡,在體育館下面筑臺打擂。
即便是有人知道也沒有人來查,其背后關(guān)系復雜不但有深厚的背景支撐著,且還有私人組織的武裝力量把守,所以根本不怕有人搗亂。
夜色正朦朧,影影綽綽,在沒有燈光的郊外,基本上看不清周圍的方向,四周靜謐一片。
但體育館的地下格斗場卻熱火朝天,如籃球場大小的擂臺下面,人頭攢動,他們廝聲力竭。
揮舞著堅實的臂膀,攥著有力的拳頭,粗口暴語,面色亢奮而流露出猙獰的猖狂。
甚有咬著咯嘣的牙齒,手舞足蹈的叫囂并帶動著肢體,伸長著青筋暴漲地脖頸,漲紅著臉,肆無忌憚的宣泄,人性那最瘋狂最陰暗的一面。
而經(jīng)年壘月早已經(jīng)血跡斑斑的擂臺之上,一個亞洲面孔的高大男子,神色冷峻,不動如山,他的對面五米處,同樣還站立著一個比他還有高大的白人男子。
“且爾薩法,歐洲白種人,高兩米,三百二十斤,在舊金山的黑人格斗場,美國人送他一個光榮的稱號,機器貓戰(zhàn)士,就因為他有機器一般強壯高大的體格,貓一樣敏捷的身手,戰(zhàn)士一般光輝的戰(zhàn)績。
他徒手生撕過北極熊,在西班牙斗牛場上,一臂之力可以掰倒一只發(fā)怒奔跑中的成年公牛,怒如金剛,可謂是地下格斗場上的殺人機器,出場記錄九十八場,未曾一敗,在這個格斗上沒有失敗,因為失敗就意味著死亡,或是離開。”
金八刀侃侃而談,似乎對在場的每有個高手都了如指掌。
“這個日本人就是打傷我的那人。”對于武者來說,敗字是恥辱,所以丘巽即便是敗了,也不愿意說出這個字。
“哦!就是他!”金八刀目色一凝,“他叫永野修身。”
“永野修身!哼!居然還應用祖輩的名字,看來這幫日本人還真的死性不改。”
“他們的祖輩是挑起甲午戰(zhàn)爭的主要推動人,戰(zhàn)敗之后上了絞刑臺,現(xiàn)在子孫又用這個名字,不言而喻,又要延續(xù)先輩的路。”
“祖先都死了,他們的結(jié)局也是一樣。”
就在幾人說話的當兒,擂臺上戰(zhàn)斗已經(jīng)開始,且爾薩法身體雖然笨重,但跑動起來真如靈貓一樣機敏,一撲一跳間真如獅子搏兔,蒼鷹抓鼠,全力施為,兩條*的手臂猶如蛟龍一般,
左突右進,拳風凜冽。
永野修身機敏的轉(zhuǎn)身,弓腰,扭身,全身的肌肉如浸飽水的衣服一般驟然扭成一股,脊柱如龍,腳步崩進,反手一甩,啪啦一聲掃在且爾薩法的胸膛上,他晃了一晃,似喝醉酒的人熊,陡然前撲下去。
永野修身趁勢而起,足下一錯,如踢毽子一般一個甩腿,砰!三百斤的人熊陡然飛了起來,他還不罷休,腳步墊起,脊柱如龍,發(fā)勁一躍,下一剎那,凌空翻轉(zhuǎn),一個華麗的掃腿,啪的一聲,且爾薩法的身體如一枚加速下墜的炮彈一般,砰的一聲撞在地板上,腦漿迸裂,死,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他的慘象。
“哦!……”
觀眾席位上響起一片歡呼聲,那是一幫日本商人,其中一個女子叫囂的最歡,大聲用日本話對場上的永野修身喊著什么。
“她在說什么?”
“她在說,永野君,你是最棒的。”黃容為林飄逸解釋道。
“這日本人太過囂張,即便是死人也不放過,凌空抽射,呵呵!”林飄逸冷笑,“多么華麗的招式,他就連殺人都殺出了藝術(shù)。”
“這已經(jīng)是今晚第六個。”
“是的!教官,這個叫做永野修身的日本人已經(jīng)連續(xù)打了四天擂,這是第五天,到現(xiàn)在死在他手下的中國人已經(jīng)有三十五位,其他國家的格斗高手二十八位。”
“無一生還?”
“無一生還。”
“今晚出場的有中國人沒有?”
“沒有。”
“我聽說金八刀也是個人物,功夫了得,難道麾下就沒有一個能戰(zhàn)勝他的嗎?”
“他已經(jīng)來了。”
教官瞥了眼隔離不遠的金八刀等人,“黃培丹的兩個徒弟也來了,還有周家的四少,老爺子的本家重孫滕閣,咦!”教官的目光從林飄逸的臉上一掃而過,最終落在丘巽的臉上。
“教官!我們是不是要派人誅殺這個日本人?”
教官搖了搖頭。
擂臺上的永野修身如戰(zhàn)場上的帝王一般,傲然而立,他冷峻的目光如夜鷹一般掃視全場,黑發(fā),深邃的眸子,飄魅的發(fā)絲。
擂臺下是一片靜謐,本該是喧囂的格斗場卻靜的如墳場一般,久久沒有人出聲,也沒有人在愿意上場,暴利和死比較起來,死更令人可怕。
“怎么啦!沒有人上場了嗎?哈哈哈哈……!”他狂傲的冷笑,如猙獰的獅子,露出鋒利的牙齒,“你們中國人不是有十幾億人口嗎?難道死這么幾個就沒有人啦!畏首畏腳居然要老毛子上場,還是你們根本就是一幫懦夫,害怕死亡的奴隸,軟骨頭,東亞病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