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塑膠制品有限公司大門口,一輛奔馳商務轎車和一輛嶄新的豐田轎車一前一后駛進大門口,保安著裝整齊,立似標桿,站在打著朝陽企業標志綠色的太陽傘下面,標準的行禮致敬。
此時,富麗堂皇的寫字樓大門口。
總經理李知琴,助理張涵韻以及一干公司領導,身資挺拔卓然而立,尤其是李知琴,一身干練的黑色勁裝,把一米七五天生麗質的身材,突顯的玲瓏有質,埕亮的黑色高根皮鞋,鋼針一般踏在亮麗的瓷磚地板上,黑色的西裝褲,勻稱的黑色西服,修長的脖頸,精致絕倫的五官,謙和的笑容,一頭烏鴉鴉的青絲長發,盡數隆在身后,亮堂的額頭散發出智者的光輝,深邃而黑亮的眸子,閃爍著睿智的容光,給人一種英姿颯爽,巾幗不讓須眉的卓然氣質,大度雍容,卓而文雅。
一干人見轎車停穩,這才不徐不慢的走過去相迎,一切形容舉止,皆相得益彰,沒有絲毫阿諛也沒有絲毫做作。
此次前來參觀的公司便是外企耀達實業有些公司,在臺灣設有子公司,豐都同樣有一家比朝陽企業規模還大的子公司。
耀達實業有限公司主要生產吸塵器塑膠制品,出口開外,這次朝陽公司能夠拉來這批單,也都是李知琴的功勞。
雙方一番客套之后,便被請入寫字樓用茶歇腳,等下還要列行參觀事宜。
……
注塑部,機器馬達轟鳴聲此起彼伏,十六號機臺,林飄逸和一個老員工兩人*作,他開機拿貨兼剪水口,另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劈風兼打包裝。
旁邊過道上,領班王大文,主管錢貴,QC組長劉貴英,游情等皆站在旁邊,時不時便拿著貨物檢查一遍,即便是走一會也會轉回來,很有一種嚴陣以待,如臨大敵的感覺。
生怕產品出一絲差錯。
而林飄逸恰恰相反,這廝如今心中揣揣,時而便側目望一眼機臺尾部的凍水管,心里念叨著,“快爆啊!快爆啊!……”
“呵呵!……”林飄逸擠眉弄眼的對著劉貴英笑了笑,還有意無意的瞟一眼她高高聳起的胸脯,惹來便是對方的白眼,和無視。
“有問題沒得?”
王剛這廝也跑過來湊熱鬧,勾肩搭背的笑著道。
“你雞兒有問題?”
“誒!你怎么曉得我雞兒有問題?”王剛饒有興趣的打趣道。
“滾!……—”
這時候,整個塑膠部車間以及整個公司都已經清掃過一遍,擦的干干凈凈,地也拖了,甚至還打上了空氣清新劑,用他們一句話就是勞民傷財,做過場,就象古時候皇帝尋訪一樣,只要是不好的一面全給掩藏了起來,廠牌戴好,工衣穿整齊,坐姿端正。
“都沒問題了吧!?”
問這話的是總經理助理張涵
韻,平時她根本不下車間,總是在寫字樓呆著,今天比較特殊。
“沒問題,張小姐請轉告總經理一切準備就緒。”
“準備就緒!?”張涵韻奇怪的瞅了眼錢貴,這老家伙用什么詞,又不是要搞什么節目,還準備就緒,難道還要聽指揮出場。
余光瞅見林飄逸,這個小男子她可是記憶尤新,色中惡魔,居然故意檢東西往她裙子里瞄,她饒有興趣的瞅了他幾眼,長的還不錯,白白凈凈的整一個小帥哥,身板也很硬朗,就不知道是不是銀槍蠟頭,中看不中用。
林飄逸被這個女人火熱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他摸了摸鼻子,心里不服氣抬頭正視,“我怕你個鳥啊!砰!”
而就在這時候,林飄逸預想的事情終于發生了。
十六號機尾縱橫交錯的鋼管脫節了,強力的脈沖帶動水柱高高噴出,如一支噴泉一般,直接沖上了四米高的樓板濺出無數水花才四散開來,撲撲的水流落在機臺上,不但是十六號機,就連前后的兩臺機器都受到波及。
林飄逸當下便被噴出來的水打了個透心涼,衣服一便被浸濕了,似踩著了尾巴跳了開去,痛苦并快樂著。
啪啪啪啪啪……!
水流進了機器機箱,開關立馬跳閘,連并著前面八臺機器都停下來了,因為總開關跳閘了,這八臺機器是連在一個總開關上面的。
呆愣了半晌,還是林飄逸先反應過來,即刻關掉了凍水開關。
站在旁邊的幾人是大眼瞪小眼,一時間舉足無措,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這正趕上客戶參觀呢!卻出了這事。“嚴重嗎?”張涵韻皺著白皙的眉頭瞅著錢貴。
錢貴有些煩躁的撓了撓他頭頂上幾根毛發,“先看看才知道,真是倒霉,今天林棟又去市里采購去了,但愿機器別出什么問題才好,上面客戶馬上就要下來了嗎?”
“那倒不是,但我估計人家茶水已經喝飽了,總經理就要讓我下來瞧一眼,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是瞞不住的,我必須如實向上面匯報,也好采取方法拖一拖,多少時間能正常開機?”
張涵韻連珠帶炮的轟炸,炸的是錢貴暈頭轉向,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人家才不管你怎么修,你只要給她一個確切的時間,這他也不好說。
此時王大文已經把機箱打開了,里面電板線路還有一些控制閥門,縱橫交錯的線路上到處都是水,機箱里面殼子也聚集滿了水,如此情況,他如何回答,沉吟了半天之后他才道:“如果機器線路一切正常,最多半個小時便能開機,如果哪里出現問題,或者是燒壞了,我估計三個小時內開不了機了。”
他說的沒錯,機器進水跳閘,如果沒有其他問題,那么趕緊用**把水漬吹干,半個小時就能正常開機,如果什么地方壞了,林棟也不再,廠里都不
會修這玩意。
至少他認為。
“三個小時!?”張涵韻小嘴張成了O型號,“廠里沒機修嗎?”
“他有事出去了,現在在市里,沒有三四個小時回不來。”
“就一個人,不是還有一個嗎?”張涵韻雖然不了解下面的情況,但一個注塑部至少配備兩個機修,這她還是知道的。
“辭工走了。”
“人沒招到,你就讓他了,你是怎么做事的。”她有些火了。
俗話說宰相門前七品官,張涵韻在總經理面前做事,一個部門主管她是不放在眼力里的,想刁便刁。錢貴無話可說,之前走那個機修周啟明是他親戚,雖然機修不歸他管,但兩個部門工作是連在一起的,機修辭工還必須他簽字才行。
張涵韻氣匆匆的走了,這邊王大文已經把其他機臺開起來,總開關一起,但還有分電閘,而三臺進水的機器已經,林飄逸、王剛、王大文,正拿著**使勁的吹呢!
錢貴受了氣自然要把王大文給刁一下,要不然他氣怎么順得下去。
“你怎么做事的……凍水管也不時常維護……”
王大文充耳不聞,雖然錢貴刁的有些無理,就拿這凍水的事情吧,這本是電工的事情,但他現在也只能受著,老頭子正發颮呢!心想等電工來了,他是不是也要抓住刁一刁,以泄心頭之憤。
二十分鐘后,李知琴和張涵韻下到了車間,還有兩人便是生產部經理朱文舉,生產部科長王智,幾人沉默不語,但錢貴渾身已經濕透了,臨近午日的陽光透過玻璃射到他額頭上,亮堂堂的。
這時候凍水管已經修好了。
十五號機器先試著開機,幸好的是沒有任何故障,馬達歡快的轉起來,機器一切功能正常,可以開機生產了,錢貴心里呼了一小口氣。
十七號機器同樣一切正常。
這時候幾位領導的心里都舒了半口氣,錢貴已經開始禱告了。
林飄逸無聲冷笑,剛才吹十六號機器的雖然是王大文,但他趁幾人不注意的時候動了一些手腳,雖然歷史照原來的進行著,但他要以防萬一,做些手腳總是好的。
“你笑什么?”
劉貴英就站在他旁邊,她的心時刻都牽掛在自己男人身上,所以自然發現了他臉上詭異的笑容,小聲的問道。
林飄逸瞅了眼不遠處李知琴冷若冰霜的臉,“我笑了嗎?”
劉貴英很肯定的點點頭。
林飄逸又小聲道:“老婆!我告訴你,你男人剛才在這臺機器上面做了手腳,等下準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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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