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太師和秦學(xué)士都來呢?趙子文聽到大小姐的話,微微一怔後,連忙又是開始穿衣服,今日是大荊與匈奴校場比武的日子,關(guān)係著大荊的威望和小郡主的終生大事,可不是兒戲。
“大哥,寶兒這兩日以來好擔(dān)心你,還以爲(wèi)大哥.......”寶兒美眸泛著淚光的道,楚楚可憐的模樣直讓趙大哥停下動作,又把這個可人小妮子摟進懷裡好好憐惜著。
夏萍這個小醋罈子,自然是不甘示弱,小腦袋緊緊的貼到他懷中,根本不讓他起身穿衣服。
趙子文苦笑的看著這兩位小姐,要不是今日有要事在身,說不定就會來個雙飛,可惜呀.......
“子文,這兩日我好怕,好怕你會永遠都不回來,”夏萍抹著眼角的淚花,輕輕的道,她的精神支柱就是子文,如果子文有什麼事的話,她絕對沒有勇氣繼續(xù)活下去。
昨晚兩個小妮子四處尋找趙子文,很晚纔回到趙府,回來時她們均是神色悽苦而絕望,不過當(dāng)聽到大小姐說宰相大人回府時,她們立刻喜極而泣的相擁在一起,更是不顧少女矜持的與這早已熟睡的趙大人同睡在一張牀上。
兩位小姐想到昨夜的大被同眠,均是羞紅著臉,卻還是緊緊的抱著趙大人,彷彿深怕這趙大人又突然玩失蹤一般......趙子文欲哭無淚,要是被這兩個小妮子這麼耗下去,今日的校場比武還怎麼去?
“夏萍,大哥今日有要事在身。我們快服侍大哥穿衣服吧。”溫婉的寶兒可不會像夏萍這般耍小家子氣,溫柔的看著大哥道。
還是寶兒善解人意,趙子文笑著點點頭,又是大義凜然地道:“夏萍,寶兒,今日我有很重要地事要去辦,我晚上再回來陪你們,到時候,要滴蠟。要皮鞭。隨便你們!”
“什麼滴蠟,皮鞭,要死呀,”夏萍捂著滾燙的臉頰,小手捶打著這滿口花花淫賊的胸膛,輕啐一口道。
“大哥......”已爲(wèi)少婦的寶兒。*聽得更是嬌軀火熱,酥胸急劇起伏,眉目含春的搖著大哥的胳膊嬌嗔道。
“吧嗒!”趙子文嘿嘿一笑在二位小姐嫩白的小臉上各親上一口,弄的兩個小妮子又羞又喜!
今日可不是兒女私情的時候,還是正事要緊,他也不再調(diào)戲這二位小姐,在寶兒地服侍下穿上衣服地向大廳中走去.......
在他走後,寶兒與夏萍不經(jīng)意的相視一眼。又覺昨晚同睡真是羞不可言,俏臉一紅的急急轉(zhuǎn)身,往各自的廂房走去。
她們都沒有向趙子文詢問過他這兩日究竟去了何處,因爲(wèi)大小姐對她們說過,這壞人吃了不少的苦才安全回到趙府,所以她們不願提起他的傷心事,回來就好。
“蘇大人,秦大人。你們起地真早呀?!壁w子文踏入大廳,見兩位大人著急的在大廳中來回走動。哈哈笑道。
蘇軾與秦觀齊齊轉(zhuǎn)過身,立刻是上下打量他一番,見他沒有什麼大礙,這才長舒了一口氣,接著道:“趙小哥,你怎麼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前兩日皇上到處找你,還以爲(wèi)你遭遇了什麼不測.......”
趙子文打個哈哈道:“我能發(fā)生什麼不測,只是碰到了一點小麻煩而已,不過現(xiàn)在沒事了。\”
他說的輕鬆,蘇軾與秦觀可不信他那一套,心想這趙小哥肯定是不聽皇上的話,又跑去與這暗劍閣閣主楚升作對了,所以昨日才弄得灰頭土臉的回府。
這宰相大人想幹什麼事,他們當(dāng)談是無力阻攔的,也沒有再提及此事,反正皇上會教訓(xùn)這位不聽命令的趙大人地。
趙子文轉(zhuǎn)移話題的笑道:“兩位老兄這麼一大早找我什麼事?”
蘇軾不緊不慢的道:“皇上昨夜知道你回來,今一大早便讓我來看看你是否無恙,如今見你依舊健碩,皇上應(yīng)該能放心了。”
看來這皇帝老爺子還是比較關(guān)心我的,不過他關(guān)心的是他八兒子奪嫡的事,趙子文淡淡道:“兩位大人是不是請我去校場的?”
秦觀笑道:“我們只是順便來提醒趙小哥的,而這校場比武之事是由田將軍負責(zé)地,我們可只是文官.......”
當(dāng)初趙子文讓田虎從軍中選出五位武功出色地將士來比武,也不知到這田虎有沒有搞定這件事。\
“趙小哥,你剛上任宰相之位不久,可別總是給皇上添亂子,暗劍閣之事還是等確立大荊太子之位後,再去解決吧,”蘇軾走到趙小哥的身邊,輕聲地道。
這皇帝還真的什麼都知道,趙子文神色一凜,他當(dāng)然明白蘇老頭的話中所說之意,難道這老皇帝是想先立把八皇子爲(wèi)太子,可如果不先解決這安王一黨,立八皇子爲(wèi)太子,只會是讓八皇子成爲(wèi)衆(zhòng)矢之的,這可是大大的險招!
二人心中均是心知肚明趙大人失蹤兩日的大概去處,而趙大人卻仍舊是裝糊塗的道:“我怎麼聽不懂蘇老哥的意思,我這兩日只是出去郊遊一番,什麼事都沒做!”
你就裝吧你,蘇太師與秦學(xué)士聽的好笑,也不再去逼問他,笑道:“趙小哥,你還是快去邯鄲城外的校場吧!”
趙子文問道:“你們不去?”
秦觀道:“田將軍馬上就會過來接你過去,我們自然是坐轎子去!”
趙子文與二位邊走邊談,已是走到趙府大門前,秦學(xué)士的話剛一說完,就忽聽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放眼望去,幾匹快馬奔馳在街道上掀起的漫漫黃沙,穿越皇城的街道,正往這邊飛奔而來。
秦觀興奮的道:“是田虎將軍來了。”
那前面一匹馬上端坐一位威武雄壯地大將軍,銅盔鐵甲,腰懸長劍,縱馬如飛,往此處疾馳而來,正是這白白胖胖的田將軍,沒想到精心打扮一番,也頗爲(wèi)的英偉。
“田兄,多日未見,別來無恙吧,”見田虎下了馬,趙子文笑著迎上前去道。
田虎苦聽的就來氣,忿忿不平的道:“別來無恙個屁,你這小子,可真是把我給害慘了......”
趙子文嘿嘿笑道:“怎麼?是不是因爲(wèi)上次的事,新月樓不讓你進門了?”
這田將軍看著老實,可也是個風(fēng)流的主,更是新月樓的???,田將軍因爲(wèi)上次的事,還真再沒有再去過新月樓一次。
“你小子就瞎扯吧,我這兩日可是沒少受皇上的責(zé)罰,都是因爲(wèi)你突然的失蹤!”田虎老臉氣的一紅的道。
趙子文苦著臉道:“田胖子,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田胖子?趙小子?這大荊的宰相和將軍還真敢說,真是活脫脫的一對剛碰面的冤家,田虎身後的將士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二人,瞪大的眼睛半天沒眨一下。
這二人吵吵鬧鬧,互相詆譭著,卻是一起流過血,一起風(fēng)花雪月過的兄弟,說點粗話又算的上什麼,這纔是鐵桿的兄弟。
田虎怎會不知這趙小子兩日的大概行蹤,邯鄲遠處的大山突然著火,到現(xiàn)在都還在燒著,而且昨日邯鄲城又出現(xiàn)有人舉著大風(fēng)箏飛過,這兩件事想到一起,就知道這小子幹什麼去了,這小子真是九死一生呀.......
“什麼時候,也帶兄弟上天上去飛飛?”田虎在趙子文耳邊小聲的嘿嘿笑道。
田虎眼神中更是崇敬的望著他,連能載著人飛行的風(fēng)箏都能做出來,這趙大人還有什麼事辦不到的?
靠,怎麼都知道?趙子文聽的一楞,又是白眼一番道:“等你先減減肥再說.......”
“重色輕友!”田虎搶過他的臺詞,憤憤道。
昨日的大風(fēng)箏飛過,讓整個邯鄲城都爲(wèi)之震驚,都以爲(wèi)是仙人和仙女下凡,可皇上並不這麼認(rèn)爲(wèi),世上從未出現(xiàn)過仙人,怎麼會在邯鄲城突然出現(xiàn),而有這等本事能飛天的,也只有這當(dāng)經(jīng)宰相大人呢!所以老皇帝就知道是趙宰相所爲(wèi)。
“趙兄,隨我去邯鄲城外的校場吧,皇上馬上也會到達那裡,”田虎與他寒暄一陣,便說正事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