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林夢菲與夏文打情罵俏,又是玩心理戰(zhàn),打的是不可開交,完全把其他三人晾在了一邊,現(xiàn)在終于注意到自己了,夏文登輕搖著小扇,笑道:“我們四人只是來這閑逛一下的,沒想到碰到了閣主了,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啊?!?
林夢菲美眸深深的望了趙子文一眼,然后向夏文登笑道:“這句詩可不能隨便對女子說的,還有那句落紅不是無情物,就更是說不得了,教你詩的先生怎么會這么不入流了?!?
這小妞擺明就是指桑罵槐,趙子文心中忿忿,只怪這少爺也太不爭氣了,平時教他的幾首好詩從來記不住,念的是牛頭不對馬嘴。
夏文登不好意思拿小扇敲敲頭,臉紅道:“一時口誤,還望閣主見諒?!?
林夢菲見找回了場子,也不再說什么,似笑非笑的望了趙子文一眼,然后道:“四位公子慢慢閑逛吧,小女子先行告退了?!?
趙子文望著林夢菲扭著渾圓的臀部,顧盼身姿的緩緩離去,心中感嘆道,這小妞只不過才19歲,卻生的如此嬌媚,又會攻于心計,真是難纏啊。
項子軒見趙子文癡癡的望著林夢菲的嬌俏的身影,以為他被林夢菲給迷住了,神色嚴肅的在趙子文耳邊道:“以后離林夢菲遠點,群芳閣并不是我們想象的那么簡單,里面的水很深啊?!?
趙子文聽后心中一驚,水很深?難道林夢菲不簡單,是個可怕的女人?
不是個高級酒吧嗎?還能深到那去,難道是黑色會,高級妓院,還是酒池肉林......趙子文徹底的發(fā)揮了他的YY精神。
項子軒見趙子文在那站著發(fā)呆,臉上不時露出淫蕩的笑容,于是用小扇輕輕敲了他一下問道:“夏文,你在想什么了?”
“酒池肉林,”趙子文下意識道。
酒池肉林?這家伙夠淫蕩的,竟然把群芳閣想到那去了,要是被他們知道那還得了,項子軒趕忙封住他的嘴,悄悄道:“他們到處都有眼線的,若是被聽到,你就死定了?!?
到處都有?不會吧,真的有這么恐怖嗎?趙子文心中吃驚,隨后問道:“那群芳閣到底是什么組織啊,不會真的是黑色會吧?!?
黑色會?這夏文說的話怎么老讓人聽不懂了,此時的項子軒面容嚴峻,眼中有幾絲冷光,頗有幾分王爺威嚴,項子軒正色道:“黑色會我不知道是何物,至于群芳閣是什么組織我也不大清楚,但這消息應(yīng)該不假,只要你以后與群芳閣保持距離就行了。”
既然有危險,那我還去個屁啊,只不過群芳閣都是柔弱的女子,怎么也不像個什么黑色會的組織吧,但項子軒神色嚴肅,不像說謊話,趙子文點了點頭。
方天宇與夏文登見二人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說些什么,都有些好奇的把頭伸了過來:“你們在那嘀咕些什么了?”
趙子文哈哈笑道:“沒什么,我們在討論閣主的胸部是怎么長的,竟然比山丘還高。”
夏文登癡癡的望著林夢菲已消失的妖嬈背影,喃喃道:“是啊,好大.......”
方天宇看到夏文登那副花癡樣,眼睛一翻:“我說夏兄你長點志氣行不性啊,看幾眼就被她迷的神魂顛倒了?!?
趙子文也是對這少爺有些失望,在書堂上教他的詩詞從來沒記過,而且沉迷于酒色,若到時候少爺進京趕考名落孫山的話,第一個死的就是自己,恐怕這也是早晚的事了,到時候真要與夏將軍鬧翻臉了。
夏文登揮舞著折扇吟道:“窈窕淑女,君子好求嘛?!?
見夏文登終于吟了一句得體的詩,項子軒哈哈笑道:“夏兄,若是你剛才你念的都是這種詩,我們也不會顏面掃地啊?!?
夏文登不好意思的撈撈頭:“只能怪我平時不用功,夏文教的詩都沒記住,只記住了幾句獨特的詩,以后我定要與他好好學(xué)詩,不會再丟了我們江南四大豺狼的名聲?!?
趙子文見夏文登意志堅定,心懷寬慰的點了點頭,若是他能這樣,也許半年后自己就能安全的離開夏府了。
方天宇笑道:“那夏兄要多多努力了,”隨后又見白云觀內(nèi)沒什么可逛之處,又道:“我們出去吧,這里已沒有什么可去之處了?!?
三人點點頭,確實沒什么可去之處了,這里的小姐有些懼怕夏文登與趙子文,都躲的遠遠的,誰叫他們一個念淫詩,一個喊要妞的,觀內(nèi)的小姐都把他們當成是無恥色狼了,恨不得有多遠躲多遠,那有他們?nèi)萆碇恕?
項子軒與方天宇無奈的望著夏文登和趙子文二人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回我們四個真的變成江南四大豺狼了。
這廟會真不知是干什么的,就是上香和求姻緣的嗎,真是夠無趣的,下次再也不來了,趙子文頭也不回的想觀外走去。
四人走到白云觀大門前,便見兩頂四人抬轎同時落下,隨后從里走出兩個人,趙子文一瞧,是方天宇的同父異母的弟弟方炎彬,而旁邊一人生的方臉大耳,身材微胖,頗具福相,趙子文一猜便知他是誰了,肯定是方天宇的總督老爹了。
方天宇趕忙前去迎接:“爹,你怎么來了?!?
“恩,”總督點了點頭,又向項子軒抱拳道:“下官方正參見正南王?!?
即使項子軒沒什么權(quán),但他的王爺名號還是擺在那里的,總比總督要大個幾級,所以方正還是要行禮的,項子軒神色嚴肅的正色道:“恩,沒想到總督大人也會來此燒香拜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