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我想喝你煮的蓮子湯,”趙子文舔了舔乾燥的著嬌羞的寶兒道。
看著大哥略爲蒼白的臉龐,大哥肯定在這段失蹤的日子裡,受了不少的苦,寶兒點了點頭:“大哥,我現在便去給你做,”說著,連忙向府中的廚房快步走去。
“大哥,你還想吃什麼,我去幫寶兒妹妹一起做,”李才女眨著水汪汪的美眸,輕柔道。
趙子文摸著李才女紅腫的眼眸,笑道:“現在還只想喝碗蓮子湯嗎,你去幫寶兒吧,”寶兒有孕在身,有一個人幫忙是最好不過的,李才女果然蒽質蘭心。
李才女嬌羞無限,小臉蛋紅撲撲的,跟著寶兒的後面,向府中廚房走去。
趙子文緩緩走到大小姐和蘇婉柔二女的身邊,露出壞壞的笑容:“這段時間,有沒有想我?”
“壞蛋....”大小姐積滿眼眶的淚珠順勢而下,撲到他的懷中,無力的捶打著他的胸膛:“讓你突然失蹤,讓你折磨我,我恨死你了......”
大小姐的表達方式永遠與別人不同,看著淚如雨下的下,趙子文笑的更加大聲了,惹的大小姐俏臉紅暈,恨不得咬他一口。
矜持的蘇婉柔,終於還是忍不住對趙子文的思念,輕輕的靠在的身上,低聲道:“子文,我好想..你。”
摟著蘇婉柔不堪一握地柳腰,感受著她成熟豐滿的嬌軀,趙子文心神一蕩的在她輕聲道:“我也想你.”
對於剛戀愛地女子來說,這一句絕對是一杯濃烈的酒,直讓蘇婉柔甜蜜地臉頰緋紅,醉醺醺的,成熟嫵媚地臉龐彰顯的嬌媚逼人。
又從鬼門關走上一來回的趙子文,感受著紅顏知己們的濃濃情意,心中溫暖無以復加,趙子文沒什麼太大的志向,只想好好保護著她們,和她們過著平靜而又幸福的日子。
“子文,你是不是受傷呢?”蘇婉柔注意到趙子文略微沉重的呼吸和蒼白的臉龐,臉龐將小手搭在他地脈搏上,片刻後,蘇婉柔黛眉一蹙,接著俏臉滿是焦急地神色:“子文,你經脈虛弱,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內傷?”
此話一出,惹的大小姐急地淚珠又在眼眶裡打轉,滿是擔心的道:“子文,我去請御醫過來看看。”
凌兒小妮子更是忘記趙子文剛纔說地話,急衝衝的跑到他面前,顫聲道:“相公,不是有師傅在麼,你怎麼會受傷?”
“一點小傷而已,修養幾天就會好地,”本來還打算過幾天清淨的日子,趙子文可不希望鬧的滿城皆知,到時候日子又會不太平起來。
“咦,怎麼沒看到夏萍和暮菲?”看著諸女一個個哀怨的樣子,趙子文連忙轉移話題的道。
蘇婉柔的醫術也算精湛,其實也不用請什麼御醫,她向夏雨晴悄悄告訴不用請御醫,然後向趙子文道:“夏萍這幾日一直高燒不退,今日輪到暮菲照顧她。”
高燒不退,這可憐的小丫頭,想到夏萍剛失去爹爹,現在又是唯一能依靠的自己失蹤一個多月,小丫頭不病倒纔怪,趙子文心生憐惜,連忙向夏萍的閨房走去。
瞧著趙子文焦急的樣子,連受傷的身體都不顧,凌兒諸女心裡擔心,連忙跟在他身後,然而,蘇婉柔回太師傅拿治內傷的靈藥。
“相公,你走慢些,”深怕相公身體會有不適,餘思凌輕柔的叫道。
趙子文停下腳步,看著身懷六甲的凌兒在後面追趕,心裡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小丫頭總是這麼冒失,也許是因爲凌兒纔不滿十九歲的年紀,還不夠成熟,趙子文沒有太多的責怪,只能扶著凌兒慢慢向夏萍的閨房行去。
在途中,凌兒突然問道:“相公,是不是楚升把你打傷的?”
打傷?趙子文差點都死在他的手上,點了點頭,感覺到凌兒憤恨的目光,他安慰道:“雖然被他打傷,不過楚升已經被我和你師父聯手擊殺了。”
“該死!”凌兒美眸射出冷冷殺意,完全不像一個快要做母親的人,恨恨的道,讓在身旁的夏雨晴,看的有些微微發愣。
瞧著凌兒又恢復以前彪悍的女捕快時,趙子文還真感覺有點哭笑不得,意識到失態的餘思凌,俏臉嫣紅一片,低下小腦袋,唯唯諾諾道:“相公,師傅沒和你一起回來麼?”
凌兒的師傅..趙子文神色一黯,又有些心虛的撇過頭去,假裝平靜的道:“哦,從桃花谷下來
羅閣主便各自離開了,至於羅姐姐去哪,我便無從
“是嘛,師傅怎麼也不來找我,”凌兒鼓著腮幫子,顯然有些不滿。
“子文,你.........”一旁的夏雨晴,一直在猶豫著什麼,想開口時,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似乎能明白夏雨晴想說什麼,餘思凌也神色憂鬱的低下小腦袋。
看著兩位小姐憂慮的樣子,應該不是好事,趙子文試探道:“是匈奴和大荊已經開戰了嗎?”
對於他的能謀善斷,夏雨晴已經是司空見慣,點了點頭:“在一個月前,匈奴大舉南下,已經連續攻破數座城市,來勢洶洶,爹爹率領的兵馬根本無力阻擋,此時已經攻打到長城外的最後兩座城池”說到這,夏雨晴怕影響到他的情緒,不敢再接著說下去。
長城這個規模宏大的工程,此刻北方一帶已經完成大半,還差一點便能將匈奴來大荊的必經之道完全封住,匈奴似乎也明白這一點,所以在一個月便大舉南下,將即將建好的長城毀滅,狼子野心的更想吞併整個中原。
這個宏偉的設想是趙子文提出的,他又怎麼會不明白長城對於大荊的局勢多麼重要,城在國在,城亡人亡,長城外只剩最後兩座城池,再這麼下去,大荊儼然要被匈奴的鐵所覆滅。
此時,趙子文雖然擁有一支精銳的騎兵,可兩千兵馬怎麼可能敵得過匈奴萬鐵騎,現在去發展騎兵團的數量,時間遠遠不夠,看來大荊完全到了岌岌可危的時刻。
瞧著相公蹙起的眉頭,餘思凌眼神很複雜,希望相公能解救大荊的局勢,又知道戰場危險異常,不想相公以身犯險,可如今能大荊的似乎又只有相公.
“相公,凌兒不想你去”每個女人都是自私的,餘思凌輕輕的哽咽著道。
趙子文笑了笑,摸著凌兒的小腦袋:“這是相公的責任,我必須要去。”
夏雨晴嬌軀微微一顫,卻是握著趙子文的手更加緊了幾分:“子文,我會永遠等著你,若是你戰死沙場,我絕不會獨活。”
趙子文鼻子一酸,這個大小姐平時板著臉,冷冰冰的,可說出來的情話比誰都要動人,握著大小姐的小手,趙子文卻是笑道:“我會回來的,我欺負大小姐,還沒欺負夠呢。”
夏雨晴美眸淚光盈盈,心裡無比甜蜜,嬌嗔一聲:“壞傢伙。”
“相公,我也會永遠等著你.....凌兒“毫不示弱”的跟著道:“還有我們的孩子,”目光下移,看著高高隆起的小腹,凌兒小臉滿是幸福的母性光輝。
趙子文點了點頭,不再說話,心裡暗忖著,以荊國目前的局勢,看來是必須帶傷趕往戰場了,心念間,已經是來到了夏萍的閨房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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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的推開房門,映入眼簾的是一位絕美的女子坐在火盆旁取暖,明眸皓齒,冰肌玉骨,眉宇間透著一股嫵媚如斯的味道,火盆的火光照耀著她的臉頰,更是使得她俏臉生暈,桃花豔麗,說不出的動人味道。
聽著門輕輕被推開,坐在火盆旁的女子下意識的擡起頭,當看到站在最前面男子的熟悉面龐,微微一愣之後,只見她又驚又喜,直接朝著他撲來。
嬌軀入懷,火紅的臉頰帶著絲絲熱氣,趙子文感到一片溫暖,正色道:“暮菲,夏萍怎麼樣呢?”
樑暮菲眉頭一蹙,輕哼一聲道:“你眼裡只有夏萍麼?”趙子文聽得微微一愕,這吃的哪門子的醋
“你知不知道,你沒有消息的這麼多天,人家有多擔心你,”樑暮菲一改往常大大咧咧的性子,聲音哽咽的道。
看著暮菲眼中的淚光,趙子文這才發覺因爲著急夏萍的病情,忽略了暮菲感受,將暮菲緊緊抱住,輕柔道:“傻丫頭,我這不是擔心夏萍的情況嘛,等到......”後面,趙子文用著極低的聲音說道。
感覺到凌兒和夏雨晴異樣目光,樑暮菲俏臉一紅,眉梢間的春意卻是嫵媚無比。
搞定樑暮菲,趙子文緩緩走到牀邊,看著躺在牀上的夏萍,小臉蒼白一片,有些心疼撫摸著她的小臉,可憐的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