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接下來究竟會發(fā)什么事情,畢竟他得罪極其危險的敵人,這一件事情,是一個事實,如果真出現(xiàn)什么意外的話。
他想要應對過去,就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但是還好,對于這種即將到來危機這種事情,他一想都是抱著警惕的態(tài)度。
“不過話說回來,從走的時候,大概也已經(jīng)過去了五六天的樣子,我倒是還沒有給她打過一同電話,確認一下她那邊的情況呢。”
項飛望著掏出來的手機,盯著那陌生而又有些熟悉的號碼,不禁喃喃自語。
他如此這般姿態(tài),自然不會是因為想念對方什么之類的狗血事情,只是因為當時,他走的時候,算是挺匆忙的。
也沒有確認,里面究竟是個什么樣的情況,當然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丁靈靈那一伙人,也應該早就離開了,并且也不需要他如此這般擔心。
“只是怕有一個萬一罷了,如果那幫家伙若是順藤摸瓜,來到了我這里,雖然就我個人而言,并沒有什么可以恐懼的地方,但是如果沖著我身邊的下手的話,怕是光憑借著我一個難以照全周顧啊……”
搖了搖頭,將手機重新塞回了褲子口袋,項飛自言自語,道,“罷了,現(xiàn)在不是應該操心這些還沒有發(fā)生,并且之后也不太可能發(fā)生的事情上,還是將注意力集中在生意上面吧,在這兒,我可是要大賺一筆了!”
似想要自己清醒一些般,項飛猛然拍了拍臉頰,隨后便將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事情上,接連數(shù)日都是如此,而他先前所擔心的以外,卻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發(fā)生。
慢慢地,閑雜瑣事將項飛心中一開始的考慮的事情,已經(jīng)徹底沖淡,他現(xiàn)在所需要擔心的事情,便是接下來,自己該要怎么去應對公司第二天的客戶,雖然這種事情一直都是楊云所來操心的事情,但是他身為一個公司的老板,真正的掌權人,自然是不可能坐著喝茶,什么都不管。
所以,在需要趕到公司的時候,他反而是每一次來的最早的那一個
,畢竟若是連他都不能以身作則的話,那么手下的人,又怎么會聽信他呢。
當然事情偶爾也會例外發(fā)生,在因為修煉神力的原因,而第二天起的著實有些晚了的項飛,卻是不緊不慢的朝著公司,緩緩開車而去。
對于他遲到了這一件事情,雖然心中有些懊惱,但其本人卻也沒有過多在意,畢竟就他的身份而言,手下的人不會說些什么。
而他也不過只是僅僅一次罷了,身為老板,自然應該也不會有人,將這種事情放在心上。
當然除了楊云以外。
一想到這一點,項飛終究是忍不住單手扶額感覺到了頗為難堪,那一名女子從來都不會給他面子,當然其中不僅僅只是他,而是包括整個公司的所有人。
如果說,她只是對他人作出這般姿態(tài)的話,項飛自然是有的是理由,來給她進行一通詭辯,然而偏偏那一名女子對于自身的要求而言,卻也是一點都不低,甚至相較于其他人而言,還要高上不少。
如此這般作風,雖然會讓有些人心中感覺到不滿,但卻也米有一個人包括項飛在內(nèi),敢直接出言反對。
因為大家都知道,這個新生的公司,之所以能夠運轉(zhuǎn)的這么好,其中緣由和功勞,一大半都是在楊云身上。
飛翔公司可以沒有任何人,甚至其實項飛本人就是充當著吉祥物的角色,也未嘗不可,但如果少了楊云的話,卻是萬萬不行,身為老總的項飛,對于這一個道理,卻是比誰都要明白。
“罷了,等到了公司,就讓那家伙一頓臭罵,我不還口便是,這樣一來,倒也顯得我大人有大量!”
心中似寬慰自己一般如此想到,項飛先是深吸了一口氣,隨即便又長長呼出,將油門一踩,速度猛然加快,朝著公司的方向疾馳而去。
“這……都是怎么回事?”
項飛站在公司門口,望著凌亂一地的場面,不禁喃喃自語。
當他停好了車之后,便急匆匆趕到了公司,雖然在
開門的時候,他居然是第一個,著實是讓他感覺到了有些意外,但也沒有想到具體的事情,居然會是如此這般進展。
“叮鈴鈴鈴!”
急促的電話鈴聲從項飛的手機上響了起來,打開電話,不由面色微沉,其中至少有三個未接來電,并且還都是屬于楊云,聯(lián)想著現(xiàn)在的場面,項飛腦海中,不禁閃過了一絲不詳?shù)念A感。
當然了,這種念頭并沒有持續(xù)太久,項飛很快就明白了目前自己究竟應該怎么做才對。
他撥開了手機,對面那頭傳的并不是楊云清脆冷艷的聲音,而是一陣渾厚的男聲,雖然已經(jīng)是有些預料,但項飛心中,仍然不免是微微沉下了去些許。
“嘖嘖,大老板還真是清閑啊,都已經(jīng)快九點了,未必現(xiàn)在才趕到公司?”
聲音渾厚且又陰冷,話語中帶著嘲弄,給著項飛一種熟悉的感覺。
“你是誰?”
“我是誰,嘿嘿,這問題當真是有趣的緊,你都將我弟弟給殺了,到頭來還要問我是誰,未免不覺得有些過于可笑了嗎!”
聽得此人這般言論,項飛瞬間便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站起身,大步邁出,方來到楊云辦公室,放眼望去,不由怒火中燒!
屋內(nèi)一片狼藉!
木椅桌凳,被砸得稀爛,鍋碗瓢盆,散落一地,就連那剛剛新裝好的木門,此刻也叫人給硬生生的扯了下來。
“若是你這廢物能早些出來,不主動招惹到我們,我們也不至于做到這種地步。”
項飛深吸一口氣,冷聲道,“你想要做些什么!”
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這江城說雖然說并不算是小,但卻于一對仇家來說,卻也并不算是大,雙方都發(fā)展到了一定地步,那這沖突就肯定少不了。
“做什么,笑話,你殺我弟弟還問要做些什么,蠢貨,怎么,你還以為我是專程來此看你不成?”
電話那一頭的聲音,充滿著嘲弄,其中充滿了嘲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