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蘇悅的話,項飛一頭霧水表示不理解。有福,有什么福?要知道,蘇悅現(xiàn)在虛弱的身子,自己和她也不能做啥事,只能眼巴巴的在一旁觀看,十分郁悶好不好。
并且,昨天被扒了褲子的事情還在心里有個陰影,這事情真的蛋疼了。項飛想到這,做在一旁,卻見佳人在一旁自顧自地說著話。
“項飛啊,這種事情急不得,你有聽過什么恨嫁心理么?所以說,明天你就等著瑤瑤打你的電話吧。”
“.…”項飛無言以對,恨嫁心理他真的不懂
“項飛,我真的好怕失去你,你說我能不能活到一百歲。”
“能啊,不用怕。你好好休息,沒事的,傻老婆。”
“萬一我醒來,第二天看不見你怎么辦?”
他怎么會,自己又不是個娘們,計較這么多干啥?要知道,女人在乎這個倒是很正常。
瑤瑤,她也不是很大吧,并且昨天這大姨媽來勢洶洶,還見過自己,真是…
“你那是什么眼神,嫌棄我了?”蘇悅有些小郁悶,這時的項飛更加不知道說什么好,嫌棄?怎么會嫌棄?
“蘇悅老婆,你這倒是冤枉我了,天地可鑒,我不是什么始亂終棄的人。”聽到項飛的保證,蘇悅在一旁笑開。
真不知道她為什么要笑,真的很奇怪。要知道這事情根本沒有笑點好嗎?只見蘇悅在一旁說著話。
“老公,你今晚和我睡好不好?”
項飛聽到這撒嬌的事情,點頭應允:“那個,和你睡真的沒問題?”只見蘇悅?cè)鰦傻溃骸澳惴判模瑳]問題的啦。”
“放心,你這樣叫我怎么放心?”項飛的話帶著一絲擔憂,他知道,蘇悅最近身子虛,要是自己還做出那種事情,真的連禽獸都不如了。
雖然項飛拒絕了,蘇悅還是和他躺在床上。她央求著,什么都不做。隨后,傳來項飛均勻的呼吸聲。
這個時候,蘇悅嘆了口氣。要知道,自己確實舍不得項
飛,要是離開他,或許會生不如死。
說不定,自己哪天就死了,好好珍惜現(xiàn)在的生活吧。心里這么想著,明面上卻什么都沒說,只是嘆了口氣。
“真希望能永遠和你在一起呢。”說完這句話,蘇悅躺在項飛的懷里,漸漸合上眼睛。第二天,被喧鬧的鈴聲響起。
果然,這聲音是瑤瑤的。
“項飛啊,那個,能不能幫我個忙?”
“什么忙啊,瑤瑤。我今天,要照顧蘇悅沒什么時間呢。”項飛直接拒絕了瑤瑤的要求,他也知道她要干啥了。
誰知瑤瑤壓低了聲音道:“昨天,你看見了我大姨媽了是不是?”
“是啊。”項飛說完,點了點頭,什么也沒說。只見瑤瑤道:“她都恨不得我立馬嫁過去,你今天中午出來,請她吃個飯。”
聽到這句話,項飛答應也好,不答應也好,總之什么也沒有說。瑤瑤在電話另一頭撒嬌:“你就出來陪陪我嘛,親愛的,mum~”
“好的,瑤瑤老婆!”果然,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項飛就是這個不要臉的人。
中午,客套一番年之后,項飛果斷晚上和蘇悅住到一塊,小日子那過的算一個滋潤啊。過了好幾天,只見蘇悅看著自己道:“項飛老公,親親老公,那個,我能不能提前出院啊。”
“不行,你怎么提起這回事,住院才好得快,乖。”項飛安撫了一下蘇悅的情緒,見她沒說話
“我先去洗澡,你在外面乖乖待著。”
“嗯!”蘇悅應聲說完,在外面陷入淺淺的睡眠。均勻的呼吸聲傳來,門外傳來敲門聲,房內(nèi)的蘇悅沒聽見。這時羅海一個人偷偷摸摸的進來了。
然而,項飛還在房里洗澡。羅海走進來,蘇悅半瞇著眼,半夢半醒之間看見一個人在自己床邊。發(fā)現(xiàn)是換藥的羅海,只見他渾身一哆嗦。
蘇悅笑了:“羅主任,換藥啊?”
羅海順勢點了點頭:“是啊,蘇悅,感覺好些了嗎?”
“我的情況自己知道,只是這幾天累得很。”
“沒事,我給你加點提神的藥物,沒什么副作用的。”
“嗯!”蘇悅點了點頭,繼續(xù)瞇起眼睛,什么話都沒說。羅海手上拿著注射器,往蘇悅的藥瓶里放著什么,嘴角勾起,蘇悅沒注意。
這個表情被剛剛從浴室出來的項飛看到,這羅海怎么就這么奇怪,難不成有什么問題?想到這,項飛坐不住,直接將走到蘇悅那,將羅海逮了個正著。
“你在干什么?”項飛的語氣有些不善,蘇悅安慰道:“沒什么事情,就是羅主任看我精神不好,往里面加些提神的藥物,沒有副作用的。”聽見蘇悅的話,項飛半信半疑,卻見羅海點著頭:“項飛,我目的很純粹,卻是是這樣沒騙你,不信你看看?”
羅海也只是想試試權宜之計,按照項飛一什么也不懂的板磚工人,肯定不知道自己手里拿的是什么。所以,他臉上的表情絲毫不引人懷疑。
如此實誠的話語,他就不信這項飛會追究。只見項飛拿著羅海手中的注射品,前后打量,只見瓶子上寫著二甲胺氫磷酸乙酯。這名字看起來倒是沒什么問題,隨即他打開手機,上了百度搜索了一下。
“劇毒化學藥品!麻蛋,你安的什么心?”項飛二話不說一拳砸過去,“砰”地一聲巨響,沒有人注意到他。羅海受了這一拳,灰溜溜地想要走人。
他一邊走,一邊求饒:“大哥,我我錯了,不應該鬼迷心竅。我只是拿錯了藥,不是想要害大嫂的。我真是無意的!”他很沒骨氣的求饒,項飛都沒有繼續(xù)看他一眼,心里十分不爽中。
但是,羅海還在推脫責任,他實在是看不下去。
羅海正欲逃跑,卻被項飛一腳踹過去,廢了。“啊!”地一聲尖叫,伴著強烈的雞飛蛋打的聲音。羅海的襠部已經(jīng)是猩紅一片。閹了他,閹了他!這個念頭充斥著項飛的內(nèi)心,終于在爆發(fā)的時候,將羅海閹了。怕下手不夠重,還順帶著補了幾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