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飛倒也沒有什么客氣,徑直地走了進去,找了一處位置坐下,望著眼前儒雅男子,直接開門見山說道,“既然你知道我的姓名,想必也已經知道我該做些什么事情,我也不繞圈子,就直接說了,兩百萬不是一個小數目,但是嘴上說說,我卻是不會相信,先將合同擬定好吧,畢竟光是憑借著一張嘴巴,我是這么都不會相信的,至于之后的事情,那就等到之后再說。”
項飛的話剛說完,便見對面那一名儒雅男子已然是從身上掏出了一張紙,并遞到了他的面前。
“相關的合同,我早就已經擬定完畢了,接下來,就只等你確認一番,若是沒有其他的問題,我們兩人的合約,便就此達成了!”
望著紙張上密密麻麻的文字,以及幾乎堪稱是無懈可擊,找不出一絲毛病的相關條約,項飛只能是長吁一口氣,隨即微微抬起頭顱,望著眼前這一名面露淡笑的儒雅男子,點頭說道,“便按照合約辦事就好。”
羅鷗微微一笑,“簽字便好。”
簽完字后,項飛又道,“你準備何時出發?”
羅鷗道,“不知道你現在準備好了嗎?”
項飛微微瞇起了眼,道,“那要看你準備好了沒有?”
羅鷗微微一笑,“那就現在出發!”
這個名為羅鷗的儒雅中年男人,其雷厲風行的手段,的確是讓項飛大感吃驚,然而更令他感到吃驚的卻是,當他和羅鷗上車之后,對方便是猛然一踩油門,朝著城外的方向疾馳而去。
而在這個一過程當中,并沒有絲毫停留,放眼四周,也并沒有其他人跟隨,看來這個家伙還真是有些古怪,雖說楊鎮和他應該算是有些交情,但也沒有好到介紹了一個陌生人,便可以開始獨處的地步。
要知道,既然他的要求那么高,也就應該明白,楊鎮自然不會隨便就跟他介紹一個人,而以項飛的手段來看的話。
若是真想要對
這個家伙,在半路上做出什么舉動,并且達成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么這個家伙絕對是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當然就算是帶了些人,也未必有什么用就是了。
“不過,就這么看的話,是不是有些對我過于放心了……”
項飛心中不禁如此想道。
“到羅城著實還是有些距離,你一大早便趕了過來,想必身子骨也定然是有些乏了吧,不如先睡一覺,若是中間有什么事情發生的話,我自然會通知你!”
聽到羅鷗居然這么說道,項飛的心中不禁沒有感覺到絲毫溫暖,相反倒是起了些疑心,總覺得眼前這個人并不像是外表上的那么簡單,但思來復去,卻也沒有得出個所以然來。
索性便干脆不想,畢竟他先前都已經說了,哪怕這個家伙真的有什么詭異,那也是他自己的原因,而他項飛的任務,只是將這個人送到說好的目的地,并且準備收錢就好了。
至于其他方面的事情,他到沒有想要追究太多,畢竟現在的人,估計也沒有幾個是完全無辜的,當然這一方面僅僅指的是有錢人就是了。
項飛閉上了眼睛,既然雇主都這么說了,他自己本身自然也不會客氣,若是能夠就這么到達目的地的話,倒也不失為一件輕松的差事,并且還能有錢拿,何樂而不為呢。
然而事情的發展,從來沒有讓項飛完全如意過,本次任務也是一樣,這兩百萬,看樣子還真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隨便拿到的……
“項小兄弟……看來……得是要你出場的時候了……”
低聲的呼喚,讓原本還處于半昏半睡中的項飛徹底清醒了起來,轉頭望向窗外,此刻已經是市外,來到了國道,而周圍驀然多出的幾輛黑色轎車,也說明了情況的確是想這個人所說的一樣,發生了些變故。
但是還好,至少還在控制范圍內,羅鷗的心里素質著實不錯,即便在這種糟糕的情況下,仍然能夠保持淡
定,兩邊一共四輛黑色轎車,慢慢朝著中間靠近,想要將他如奧利奧般包夾起來。
然而項飛自然不可能讓這個家伙如愿以償,且不論他們究竟是誰,也不管他們是男是女,碰到了這種情況,能夠將自己保護到什么地步,就要看自身的安全措施到不到位了。
頃刻之間,伴隨著點點流光閃爍,并于半空之中形成一道模糊的掃把,并且伴隨著項飛一聲“走你!”
猛然爆發出來的劇烈強風,幾乎讓左邊那一輛黑色轎車三百六十度打了一個滾,不過之所以能夠這樣,力道還是在項飛的控制范圍之內。
車輛里面的人或許受一點傷,又或者什么損耗都沒有,究竟具體是什么情況,就要看自己的怎么去應對了,總而言之,呈現包夾態勢的其中一輛黑色轎車,被項飛舉手投足之間給廢掉。
而另一輛,自然也就排不上什么太多的用處,羅鷗的車技著實不錯,在不必要傷及,也沒有故意阻攔的情況下,僅僅只是憑借著兩三道彎路,便將身后那一輛黑色轎車甩的無影無蹤,甚至連那刺耳的引擎聲,都逐漸聽不到了。
“羅先生,還真是看不出來了,你的車技倒還真是不錯啊。”
項飛背靠在椅子上,斜著眼撇了撇主駕駛位上的羅鷗,并且頗有深意地說道。
羅鷗笑了笑,道,“不過是熟能生巧罷了,不值一提!”
項飛道,“熟能生巧,果真有意思,總感覺像是這種你沒少干的樣子,未必這一手車技,也是在這種情況才練出來的?”
面對項飛的反問,羅鷗的面色倒是難得的一滯,然而隨即便又變成了一開始的那種淡定,以及面上掛著哪一種令人不快的淡淡微笑。
項飛深吸了一口氣,沉吟片刻,便閉上了眼睛,對于這種事情,他也只不過是問問,若是對方愿意說,他便聽著,若是對方不愿意說,那么他打破砂鍋問到底,也沒有什么太多意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