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大多數人很普通,很大程度上是善與惡的結合體,直到出現某些特殊情況,陰暗面就會占據上風,那么很可能就出現越軌行為,成為正常人眼里的惡人。
把陰暗面轉化為行為,是一種欲望,對這種欲望的束縛能力,就是惡人和圣人最大的區別。
因此,將犯罪行為理解為一種界限,本質上是說明犯罪人與普通人之間的區別根本不是一種質的區別,而是一種作惡程度的區別。
莊子曾說圣人不死,大盜不止,老子《道德經》中也有:絕圣棄智,民利百倍;絕仁棄義,民復孝慈;絕巧棄利,盜賊無有,這樣的內容。
其實老子,莊子反對的并不是仁義本身的道德與行為,而是反對提倡標榜圣人與仁義的概念。
這樣概念本身一旦標榜開來,有人發現依賴利用這些概念有利可圖,就會為了追逐金錢和名利,粉飾自己,穿上圣人的面孔,實際上做的是大盜的勾當。
莊子認為圣人不死,并非一定要圣人通通要絕跡,而是說即便擁有圣人的修養能力,也不應該輕易展露出來炫耀。
反過來說圣人已死,大盜已止的世界是怎樣呢,就是老子的理想世界: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樂其俗,鄰國相望,雞犬之聲相聞,民至老死不相往來。
當整個社會都拿一個標準的尺子來度量社會成員的時候,不免會出現很多離經叛道的人。在這些看起來不正常的人里,有很多并非是十惡不赦,他們只是不被當時的社會標準所接受而已。這些離經叛道者,不喜歡被條條框框束縛,渴望追求真正的自由。
那么我們再看圣人不死,大盜不止,就比較好理解了,如果圣人的法度依然被呆板地應用著,依然束縛著人的可能性,那離經叛道者就不會消失。
在《膚篋》一篇中,莊子又打了個比方:一般人要保管財物,一定是把財物放在箱子里,用繩子捆得緊緊地,加上很堅固的鎖。然而這樣只能防住一般的盜賊,如果是大盜來了,他把箱子整個都搬
走,還唯恐你繩子捆得不緊。
莊子認為,所謂的圣人,就像把財物鎖在箱子里的人一樣。
圣人制定完善的政治制度,用禮法等規則來約束人民,希望人民能夠安分守己,不為非作歹,就像用繩子把箱子緊緊捆住一樣。但是如果岀現了竊囯大盜,他就可以利用圣人制定的規則制度來統治人民了。
比如齊國的制度是效法圣人的,但田成子殺死齊國國君后直接占據了整個齊國,他偷去的不僅是齊國,還包括齊國的制度,他會用這些制度來保護自己。
所以田成子雖然有盜賊之名,他的地位卻像堯舜一樣穩固。小的國家不敢批評他,大的國家不敢討伐他。
所以,那些所謂的圣人,其實不過是為了大盜積蓄財富而已。因為最終能勝出別人的,正是那些不擇手段的大盜,而真正有操守、有道德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所以圣人制定的制度越完善,就越是有利于那些竊囯大盜。
圣人乃是指那些大無私者,因為此人棄絕所有私欲,卻具有普世之愛,愛所有各種生命,說白了,這位被古人稱為圣人者也是個凡人,但是他不愛自己,只有對眾生無私的愛。
可能有些人覺得耳熟,是的,棄絕私欲,凡事不求自己的益處,為眾生而活,這種人其實就是真正的圣人。
世間有無數自稱圣人的人,其實與偽君子一樣自私,拜金,他們只是嘴上是圣人而已。
“圣人者,掌教化之功,身具德行造化,有大功德于天地眾生。”方天行一字一頓的說道。
只是大多數情況下,圣人救不了眾生,眾生的命運要靠自己去拯救,從來沒有什么救世主,就算他站在你面前,你就能認出他來嗎?
方天行知道很多人期盼有一個英雄來拯救自己,可是大多數時候那只是個奢望。
如果可以真正的打開自己身上的枷鎖,才能解放出自己的力量。
方天行知道得先拯救自己,才能夠有力量拯救別人,只有不斷的變強才是世間唯一
正途,獲得年會頒獎的人不光是可以得到獎杯,還可以得到完美大學的推薦機會。
方天行得到了十五天的主城推薦機會,可以在三個城市進行強力推薦,方天行很開心,許多讀者都表示會支持他的創作。
但是實際情況并不好,第一天的推薦效果并不好,那些說要支持自己的人并沒有來,推薦會場的場面很是冷清,方天行并沒有惱怒,只是去找之前那些人,想要問問是什么情況。
很快方天行找到一個之前說要來推薦會支持他的人,他是在五峰城蹬三輪車拉客的車夫鄧九,他看到方天行過來,神色有些慌張,故意閃躲。
鄧九蹬上三輪車就想走,可是方天行幾步就追上他,“今天的推薦會你為什么沒來。”方天行對他問道。
那鄧九目光閃躲,低頭說道:“抱歉,因為家里有事,沒有去成。”
方天行沒有繼續追問,而是對他說道:“你先去吧,家里事要緊,想看我的書什么時候都可以來。”
說完方天行便離開了,他又找到下一個人,那是屠宰場的屠夫晏進泰,他正在屠宰場工作,方天行走進屠宰場,這里每天要殺上千頭豬,總是有著散不去的血腥氣。
“好。”方天行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獨自離開了,又去找了其他幾個說好要支持自己的人,他們無一例外的說是因為有事不能來,方天行獨自一人坐在推薦場的座位上,等待一天的結束。
只是就在傍晚的時候,突然有許多人走過來,他們是曾經說好要來支持方天行的人,他們大多是基層群眾,他們趕過來支持方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