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四人站在這朱紅色的木門門口,便感覺到一種崇敬之心油然而生,就好像朝覲者面臨天房一樣的感覺。
他們并不懂,這就是氣場的力量。
黃申的住處,自然有風(fēng)水陣的存在,而且已經(jīng)存在很多年了,威力不小。這也是黃申舍不得這筒子樓的原因。
蔣世英整了整衣服,恭恭敬敬的上前,輕輕敲了敲門。
很快,門便開了,開門的正是蔣世英的兒子蔣洪生。
“爸,你們來了?進來吧。”蔣洪生道。
蔣世英點了點頭,引著其他三人進入屋子。
屋內(nèi),仍是一片金碧輝煌,而四人心中的感覺卻更加強烈了,應(yīng)該是屋子里的氣場比外面要更加濃烈些。
蔣洪生道:“爸,二叔、四叔,你們稍等下,我去給師父稟報。”
“嗯。”
龍老大并不知道這一層關(guān)系,奇道:“原來蔣先生的兒子是……是黃大師的弟子?”
宋世杰笑道:“是啊……你才知道?要不然,咱們哪里有幸到黃申大師的家里來?”
“原來如此……真是太榮幸了。”龍老大嘆道。
過了一會兒,蔣洪生走了回來,笑道:“師父有請。”
于是,四人跟隨蔣洪生,轉(zhuǎn)入里面,這里有一個半透明的中式屏風(fēng),屏風(fēng)上用金線繡著一條金龍,金龍吐出一個火珠來,刺繡栩栩如生,四人幾乎能夠感覺到金龍的威勢,與火珠散發(fā)出的熱量。
屏風(fēng)背后,有個人背對著四人盤膝坐在榻上,正是黃申。
“坐。”
黃申的聲音低沉,氣息渾厚悠長。
四人見到,房間里兩邊都放著老式的紅木四方椅子,便都坐了下來,蔣洪生則立在一旁。
蔣世英笑道:“黃大師,您身體可還好吧?”
“托大家的福,還湊合。”黃申說起話來,倒是沒什么大師的架子。
蔣洪生道:“這次……我們實在是沒辦法了,只好誠惶誠恐的來求助您了……不然,是絕對不敢打擾您老人家的。”
“我明白,連洪生都不是他的對手……我對這個年輕后生,倒是有些感興趣啊。”黃申笑道。
“哦?令公子和左非白交過手?”龍老大有些驚訝的看向蔣世英。
蔣世英點了點頭道:“嗯……據(jù)他所說,是在玄學(xué)大會之上,輸給了左非白。”
“哼。”提起這段歷史,蔣洪生很是很不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師父,這個左非白,確實不太好對付,他是龍虎山上下來的,上清觀掌教真人左玄機的關(guān)門弟子。”
宋世杰也說道:“是啊……據(jù)我調(diào)查,好幾個有名的風(fēng)水師,都栽在左非白的手里了!”
“呵呵……”黃申輕笑:“很久沒回大陸了,不知道那邊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不過……那邊風(fēng)水式微,除了慕容承霸,還有南張北孔兩家的幾個老家伙,我或許有三分忌憚,其他人……呵呵,還入不了我的法眼呢,希望這個左非白不要讓我太過失望啊。”
蔣世英笑道:“只要黃大師不嫌大材小用,那就行了,由您出手,我們也能安心了。”
蔣洪生道:“師父,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
“隨你們吧。”黃申淡淡說道。
“好,那就由我來安排了。”蔣洪生道。
話分兩頭,左非白在處理了喬云的事情后,便再度投身到自己的訂婚事業(yè)中去。
在左非白的東奔西跑之下,訂婚之事終于是準備的七七八八了,將時間定在了半個月之后。
隨后,左非白便是寫請?zhí)缓蟀才欧ㄐ小⒑楹频热巳ニ汀?
西京的朋友們,諸如喬真、喬云、喬恩、唐書劍、唐曉嫣、邢麗穎、柳煙、蕭玄、李佳斌、齊薇、姚千羽、鐘離、黎穎芝、羅翔、葉紫鈞、霍南風(fēng)、霍采潔、林玲、小閆、白翔、童莉雅、鄭小偉、高媛媛、范霜霜等人,都在左非白的邀請之列。
左非白雖然回到西京時間不是太少,不過已經(jīng)有了這么多好朋友,實在是令左非白高興的事情。
師門那邊,因為師父的緣故,左非白也沒敢打擾其他人,只是電話通知了陳道麟。
陳道麟聽到這個喜訊。也很開心,表示到時候一定到。
左非白在非白居之中奮筆疾書,填寫請柬,楊蜜蜜見狀,在一旁酸酸的說道:“你這家伙,還真是好命啊,讓你禍害了一個這么好的妹子。”
左非白眼也不抬,笑道:“怎么,不服氣么?看上我左非白的美女可多的是呢,能從這里排到鐘樓去。”
“切,大言不慚。”楊蜜蜜嗔道:“看你這種花心大蘿卜,誰嫁了你,那才是倒了大霉呢。”
左非白道:“我看你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吧。”
楊蜜蜜踢了左非白一腳,嗔道:“放屁,老娘要是想吃你這顆葡萄,早就下手了好不好,你如果再不知好歹的話,我可要咒你訂婚宴辦不成。”
“呵呵……隨便你。”左非白笑道。
兩人這時候并不知道,楊蜜蜜居然會一語成讖。
幾天后,身在非白居的左非白忽然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他以為是哪個朋友換了電話,要詢問自己訂婚宴的事,便接了起來。
“喂,哪位?”
“呵呵……左非白,你還記得我么?”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陰沉。
左非白聽出這個聲音有些熟悉,但一時半會兒,居然想不起是誰:“你是哪位?”
“我是你的手下敗將啊,在唐龍大禮堂,還記得么?”
左非白心中一凜:“蔣洪生?你想干什么?”
“哈哈……干嘛那么吃驚,怕什么,我當(dāng)時和你打過賭,如果敗給你,我會終身不與你作對的。”
“那你打電話來,又是幾個意思?”左非白問道。
“只是想給你提個醒罷了,稍候,我會發(fā)一條視頻文件到你的手機上,你看過以后,就明白了,呵呵……真的不是我想要和你作對,實在是……有人太蠢了。”
“咔。”
電話被掛斷了,左非白不由得心提了起來,他很怕,對方是否又對他的某個朋友下手了。
電話提示音響起,左非白真的收到一條視頻,他有些猶豫的點開了文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