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靈霧的打賞,還有另外一個投月票的兄弟,找不到你的名字了,這章爲你們更新,再求一張月票!
魏語諾今天還要參加一個樓盤的開盤活動,韓衝是把魏語諾直接送到了樓盤銷售中心。
因爲韓衝也要去藏寶齋遞交辭呈,送去魏語諾之後,韓衝駕駛著牧馬人來到了藏寶齋。
今天的藏寶齋,人比較齊,除了塗雨薇、錢緊哥,蔡老闆也在。
蔡園圖此刻正在沙發(fā)上發(fā)愁,錢緊給他泡的茶亦是一口沒喝。
還不是好好的鬥寶大賽弄成了現(xiàn)在這個局面,本來韓衝在鬥寶大賽上大放異彩,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把新店開張的坐堂掌櫃給韓衝來當。
但那幫孫子逼著韓衝說出退出古玩圈的話,真心叫蔡園圖生氣。
這等於,新店又沒有了掌櫃人選。
韓衝從外邊進店,一進來,皺著眉頭的蔡園圖趕緊起身,他就合計著跟韓衝打電話呢,要好好說說這件事,正巧韓衝來了。
昨天韓衝離開,塗雨薇沒來得及說什麼,見到韓衝回來店裡,塗雨薇亦站了起來。
還是在門邊的錢緊先說話。“韓衝,回來了?回來就好,千萬不要把昨天的事情放在心上。”
韓衝朝著錢緊哥,還有蔡老闆,塗雨薇點了點頭。接著才徐徐說道。“我這次回來是專門跟大家來告別的。”
“告別?你真的要走啊?”
錢緊剛要去給斟茶的動作停下來,看去韓衝。
韓衝點了點頭。“是啊,真的要走了!感謝蔡老闆,錢緊哥的栽培。也感謝塗雨薇你對我的幫助。可真的,我必須要離開了。”
“韓衝。”蔡園圖厚重地喊上韓衝的名字,一時間靠過來。糾正道。“不要說必須離開。昨天我們明白人都看得出來,他江友福就是想把你逼出這個古玩圈。你如果走了,那你真就輸了。”
蔡園圖義憤填膺,錢緊何嘗不是。“是啊,你在古玩鑑賞上邊的造詣,一定可以在這一行發(fā)光發(fā)亮,如果你走了,那是你的損失。”
韓衝搖了搖頭,這些大道理他怎麼會不懂。
江友福。方帥還有方婷婷他們的陰謀不就是想把自己趕出古玩圈,但韓衝考慮更多的在於。
以自己目前的資歷和技藝而言,想要跟江友福抗衡,的確不夠?qū)嵙Α?
與其與他在羽翼未滿時比拼,還不如積累沉澱,韓衝離開藏寶齋,並不是離開了古玩圈,更加,他不會減少這方面的學習,只會更多。
“蔡老闆。錢緊哥,我知道你們是爲我好,但是這件事我真的想好了。我今天來不是聽你們勸我的,而是,我是想要告訴你們,我要走了。”
“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我還打算把新店給你經(jīng)營呢?”
蔡園圖報以失望的神色。
“感謝蔡老闆的信任,但是我真的不會留下來了。我只能對蔡老闆的厚愛表示感謝。同時,祝福蔡老闆的古玩店越做越大,生意越來越好。”
“錢緊哥。我走了之後,店裡的事情你還要多多打點,多多替蔡老闆分擔扁擔。接觸這段時間以來。錢緊哥,我跟你學到了不少東西。特別的感激。”
“說什麼呢。”
錢緊知道挽留不住韓衝了,臉上流露著難過。
“不管怎麼樣。在哪個行當吧,我還是祝福你可以一切順利。”
“謝謝。”離開了,韓衝以爲自己不會不捨,但真的,還是會隱隱作痛。
“塗雨薇。”
說過那兩位之後,韓衝來到了塗雨薇面前,說跟這個丫頭,韓衝知道緣分匪淺。
就單說自己的蛟龍和她的錦鳳玉佩,這便在冥冥之中安排了兩人的相識。
塗雨薇這會臉上不再那麼冰冷,反而有些傷悲。
沒等韓衝說話,塗雨薇徵詢的目光遞來。“真的要走嗎?”
“真的。”韓衝嘆氣。
“如果早知道是這種結(jié)果,我是不是就不該把你帶到鬥寶大會上。你這樣離開,我覺得我是罪人。”
塗雨薇從來沒有表現(xiàn)的傷感,這一次清晰浮現(xiàn)在韓衝面前。
見塗雨薇有著自責的神態(tài),韓衝忙擺手搖頭。“不,這不關(guān)你的事,是我,完全是我自己的原因。”
“哪裡是你的原因,如果你不參加鬥寶大賽就不會被逼出你深愛的這個圈子。還有,江友福借題發(fā)揮,說你和我的關(guān)係,要不是我,你也不會被他抓到口風。”
越來越悲傷,塗雨薇想到昨天韓衝抱著武老遺體離去的不甘,不捨的畫面,就覺得心中凜冽。
一顆金豆子毫無預兆地從塗雨薇的眼睛裡滑下來,韓衝有點沒想到。
下一秒笨手笨腳地從兜裡掏出一個手帕來。
這手帕還是上次回家的時候老媽給繡的,韓衝哪裡用得上這個,一直擱在身上都快忘了。
這會把手帕遞過來,塗雨薇接過將眼角的淚擦掉,下一秒昂起頭說。“韓衝,不過你放心,我爺爺已經(jīng)再幫你了,我想過不了多久你就能回來。”
“我爺爺昨天在你走後,就找了很多古玩圈的人,他知道你一定很難過,昨天還叫我安慰一下你,只可惜,我打你手機一直沒人接聽。”
說起手機來,韓衝昨天在武老靈堂前跪拜,手機早已經(jīng)沒電了。“應(yīng)該是關(guān)機了吧。”
“對,我爺爺還說,今晚叫我請你去家裡吃飯,他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塗雨薇不提這茬韓衝都忘了,那天鬥寶大會,塗老要跟自己說什麼的時候就被塗雨薇打斷了。
再後來就是關(guān)注寶珠,接著武老離世,這些事情把塗老和韓衝要說的事甩在了後邊,至於最後都給忘記了。
應(yīng)該塗老跟自己說起的就是關(guān)於神畫和四季月光杯的事情,武老知道這其中秘密,只可惜武老離世了,而塗老爺子,希望他真的可以給自己提供一些尋找四季月光杯的信息。
“今晚,那我今晚過去。”
“恩,你別開車了,晚上我爺爺可能跟你喝酒,就坐我的車去吧。”
韓衝點了點頭,塗逸墨好喝酒,作爲晚輩不陪斟幾杯,像什麼呢。
這個下午是韓衝最後一次在藏寶齋上班,大家的心情都很糟糕,一想到今後在這家店裡,少了韓衝的身影,自己再不能跟韓衝耍小姐脾氣了,塗雨薇就覺得生活少了好多樂趣。
韓衝站在習慣的櫃檯前,望去那邊的沙發(fā),沙發(fā)上塗雨薇沒有再看小說,而是望著自己的方向,目光一交匯,兩人都感覺到惶恐,害羞的皆低下頭,迴避著目光,那個午後是韓衝記憶中最漫長的一個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