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如此?我現下并無感覺到任何攻擊啊?”
“這個——不是此地的你遭受攻擊,而是……”
“而是什么?”
“哈哈!我明白啦!”周世祥好像想通了其中關鍵所在,忽然興奮的怪叫起來。
“明白了什么?快說啊你這呆子!”
林憶蓮望著眼前興奮卻又奸笑的象個小棍般的家伙,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打了他一下道
“嗯——怎么說呢?”周世祥強壓笑意,撓頭想了想后問道:“憶蓮,我先問你,你這種感覺每次是否來的很突然,但時間卻不會持續很久呢?”
“是啊,每次都會很突然的有這種感覺。一般都在夜間,偶爾白日也會出現。只是持續地時辰長短不一,有時短的約摸小半柱香地工夫,時辰長的便有一炷香地工夫,之后就與尋常一樣了。”林憶蓮一口氣描述了自身的感受后,又好奇地問道:“這是怎么回事,你快與我解釋一下啊?!”
哦!買疙瘩!這林憶蓮的老爸也太強悍了吧——最短時間都是小半柱香的工夫,往后有幸能接觸到他時一定要好生討教學習一番,看看‘鋼鐵是怎樣煉成地’。周世祥騷騷想到。
看著眼前瞪大兩眼望著自己,嘴角哈拉子都快流出來的周世祥,林憶蓮終于忍無可忍地伸手在他腰間細肉上狠狠揪了一把,怨聲道:“臭大哥,想什么呢,不理你了,哼!”
“哦,哦,這個——憶蓮吶,不好意思,方才冷不丁想到一個播種與發芽地事情,以至于失態走神了,對不起啊!”周世祥見狀回過神來忙解釋道
“播種與發芽?這是什么時節都什么時候了,你卻在想些無關地事情,我……”
看著快要急哭的林憶蓮,周世祥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擦了把額頭的汗珠,忙道:
“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憶蓮,這事情不太好說,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你明白吧?!”
“什么‘不太好說,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不明白!”
惡汗!難道老子又要做一回“正經”?罷罷罷,對于古代這方面什么都不懂的小丫頭,也就只好將就著給她上一堂‘成人教育學’地課程了。周世祥為難的想到。
“這個——憶蓮,你別著急啊,我一會兒慢慢細說與你,待我把燭火吹滅了先,免得講的時候我怕怕……”
“好黑!大哥怎地不怕黑暗卻怕光明?”
“那個啥,大哥從小就這毛病。憶蓮,來,坐近點。對,再坐近點,大哥悄悄告訴你……”
翌日清晨
“月兒妹妹,怎么這么早便起來了?”
“紫菡姐姐也這么早呢!月兒昨夜剛剛睡著便聽見好像貓兒叫春一般地聲音直響到天亮,就一夜未睡了。”
“是啊,我也與你一般聽得睡不著直到天亮。奇怪,現下分明是隆冬時節,哪來的貓兒叫春呢?”
“好像是周大哥那邊房間傳出來的聲音,周大哥什么時候養貓了,怎么沒見過呢?”
“是啊,紫夜妹妹也一夜未曾睡得安穩吧,走,去大哥那邊瞧瞧吧!”
“嗯,瞧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