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shí)間:2009-3-13 9: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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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良德之妻王蕓,富謀多思,卻不善言辭。尤其在兒子的好日子,更是不知該如何拿捏,才能既保護(hù)好兒子,又不拂佳時(shí)。
以往這種時(shí)候,都是侄兒良之行為子出頭,可這時(shí),之行在哪里?
“幾位公子若想與新郎官開開玩笑,不如等新郎官送了新娘子入了洞房再說。新娘子遠(yuǎn)嫁來此,也累了。”司儀出面緩頰。
“閃開閃開,咱們與良兄的交情素來就好,這大喜的日子插花添彩之事豈能忘了?良兄,你的新娘子美不美呀?”
之心擰著眉,“你不好,你拿凳子打過珍兒,之心討厭你!”
“……你……”馮孟嘗沒想自己竟遭傻子叱責(zé),臉色一變,“良兄,你娶的不會(huì)是一個(gè)丑八怪罷?還是良伯父出了大把銀子,給你買回來了個(gè)傻媳婦?”
“珍兒才不是臭八怪,珍兒是之心的娘子,珍兒好聰明,珍兒疼之心,你才是丑八怪……”
“相公。”紅巾下,羅縝柔聲開口,“莫跟一些污爛之物計(jì)較,今兒個(gè)是我們的大喜之日,原諒了這些無知之人罷。”
嘻,相公……之心咧笑,“喔。”不計(jì)較,不生氣,大喜日,不生氣……
之心牽著紅緞,笑嘻嘻即離堂……
“哈,這玉夏國好生奇怪,喜堂上,喜帕未掀的新娘子敢開口說話,是玉夏國國風(fēng)如此豪放,還是在下等人孤陋寡聞?馮兄,您說呢?”
“張兄,在下也正奇怪呢……”
“兩位當(dāng)真想知道嗎?”羅縝清朗聲問。
“當(dāng)然想知道。”語氣神態(tài)甚是輕佻。
“當(dāng)然是兩位孤陋寡聞,少見多怪了。”羅縝挑唇,“連這樣簡單的問題,兩位都找不出答案,還需小女子指教,杭夏國的文儒風(fēng)雅之風(fēng)想來與兩位無關(guān)了。”
“你……”兩人臉色青紅交替,沒想受一女子奚落,“你這女子,好不知禮!”
“是嗎?”羅縝理著袖上花紋,“怎么小女子覺得,與兩位比起來,小女子尚溫雅有禮呢?看來兩位若想憑智力一博前程,真是前程堪憂呢。”
“哈,智力。”馮孟嘗以為自己抓住了對方漏洞,“我們再不濟(jì),又比良兄如何?這位杭夏國的新娘,你以為嫁了個(gè)金窩銀窩是不是?你的相公是……”
“我家相公溫雅可愛,潔凈仁善,純?nèi)绯嘟穑w下以為你們哪一點(diǎn)堪與我家相公相比?相貌?性情?心腸?還是修養(yǎng)?單憑兩位在我們喜堂上的這番小丑似的表演,但凡稍有智慧者,不難判出,閣下兩人與我家相公相比,無疑是泥與云,地與天。”
良之行雖未至后廚查看菜肴,但因被其母揪著,一時(shí)未能及時(shí)走出為兄長抵擋。但新嫁娘的表現(xiàn),卻使他明白:自己對兄長的牽掛,或該全數(shù)交給羅大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