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警察來了,老大說了,沒有必要就不要驚動警察,咱們還是先把她帶回去讓老大處理吧?”
其中一個男人悄悄地對著頭頭說道,頭頭也注意到了,要是再耽擱一會兒就會壞事了,于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彎腰就要來將我從地上扶起來。
我是聽見了他們的對話聲音的,所以在他們扶我起來的時候,我堅(jiān)決拒絕了,警察離我還有一百米,但是我都已經(jīng)清晰的感受到了我即將要得救了,就在我慶幸的時候,那幾個男人見我不愿意起身,便主動地走到了我的身邊,將我整個人給抬了起來,塞進(jìn)了他們的車子中。
大漢被那兩個男人給一頓胖揍,頹廢地坐在了地上,只要一個起身,感覺全身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似得,只有來得及問我:“姑娘,他們要把你帶到哪里去?”
我也不知道他們要將我?guī)У侥睦锶ィ凑抑溃隙ㄊ菐У接袟n還有雄在的地方,不然的,就沒有了其他的地方可以去了。
“包里有我的信息,找到陳瀝言,讓他來風(fēng)云幫救我!”
剛剛一說完,我的嘴就被人給堵住了,頭頭瞪了我一眼,我也不甘示弱地給他瞪了回去,咱們兩個熱呢就是小眼睛對著大眼睛。
雖然我被他們給抓了,但是氣勢不能低,要是低了,只會像個小番茄似得,被人任意玩弄。
我?guī)缀醵伎梢韵胂罅耍堑葧姷搅藯n還有雄我會被折磨成什么樣子,我的雙手被他們給抓著,警察來的速度太慢,在他們趕到的時候,頭頭的車子早就已經(jīng)跑了很遠(yuǎn)了。
大漢一直喊著我,還撿起了我落在地上的手機(jī),我微微笑著,我知道我現(xiàn)在跑不掉了,只有等到車停了我才有機(jī)會。
平生第一次被人給綁架的滋味很不好,感覺自己隨時都有可能被人給撕票了,這是我無法接受的最糟糕的結(jié)果。
希望一切能夠朝著好的地方發(fā)展,不要因?yàn)橐粫r的疏忽,而讓我徹底丟了性命,畢竟,我還不想這么年紀(jì)輕輕就死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的眼神很犀利,臉上還火辣辣的疼著,我一邊捂著我的臉,一邊問他們:“說,你們是不是雄派來的?”
雖然我心里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很有可能是雄派來的人,但是還是想要問個明白。
那頭頭冷冷地注視著我,在看著我一直眼珠子不轉(zhuǎn)的停留了一分鐘以后,車子里爆發(fā)出了一陣笑聲。
我疑惑地看著他們的笑容,突然覺得有些詭異,我是哪里說的搞笑嗎?至于讓他們笑的這么開心?
“梟和雄?我們不認(rèn)識,你怕是認(rèn)錯人了。”
“什么?”我腦子里面有跟線猛地繃斷了,他們難道不是雄派來的?
看著我一臉懵逼地望著他們,頭頭笑地更加歡快了,拍了拍我的臉,幽幽地說道:“本來說想要等陳瀝言那個小子的,卻沒有想到卻是等到你出來了,我們老大的兄弟死的慘,要不是你男人背后下陰手,那筆海外藏品早就是我們的了!”
海外藏品?我在心里喃喃地想著,海外藏品,我好像記得是那次....
就是陳瀝言當(dāng)著我的面殺人的那一次,我的天,他們竟然是那個老板的人?這下子完蛋了,之前我給那個大漢說的意思就是我被雄給帶走了,可是眼前并不是雄的人,陳瀝言他肯定會找錯的。
之前我還有點(diǎn)沾沾自喜,覺得我什么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可是現(xiàn)在,我卻有點(diǎn)后悔,不該這么貿(mào)然地回頭去救那個大漢了,當(dāng)時的情況,頂多那個大漢被打一頓的,他們應(yīng)該還要不了他的命,可是我卻還傻兮兮地跑回來救他,自以為什么都在我的掌控當(dāng)中。
一下子,我就慌了神,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心里打起了退堂鼓,我小心翼翼地問了他們一句:“那個,你說你老大的兄弟是死在陳瀝言的手下的,那跟我沒有什么關(guān)系啊,你抓我一個女人,又有什么用。”
眼珠子轉(zhuǎn)了一下,現(xiàn)在直接跟他們來強(qiáng)硬的,我是完全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看看還能不能跟他們打一下同情牌,讓他們給我一個機(jī)會,逃生的機(jī)會。
“抓你啊,我們抓不住陳瀝言,就只有抓你,誰讓你是陳瀝言的女人,只要將你抓住了,那個小子自然會來找我們。”
頭頭賊賊地笑著,我滿臉大汗,這狡辯也不是,掙扎也不是,該怎么辦啊!
我急的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似得,焦灼萬分,而那幾個男人反倒是一臉的得意,因?yàn)樽プ×宋遥敲此麄兙退闶峭瓿闪巳蝿?wù),甚至還可以得到一筆獎賞,心情自然是開心極了。
“不行啊,實(shí)話跟你們說吧,我跟陳瀝言的關(guān)系并不是你們看著的那個樣子的,我是他租來的女朋友,就是為了掩人耳目還找的我,其實(shí)我以前的身份是個小姐,不信你們還可以去璞麗查查,真的!”
我豁出去了,連我自己的底線我都一并交代了出去,就是為了能夠脫身,陳瀝言啊陳瀝言,你今天可是將我給害苦了,為什么好端端的,抓人都湊到一起來抓了?
頭頭跟其他兩個手下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后又看著我一臉真摯的表情,還是有點(diǎn)不相信,擺了擺手,回答我:“你說的話,我們現(xiàn)在沒有那個時間去驗(yàn)證,如果你真的是陳瀝言的女朋友,那么我們把你扣住了以后,他自然會來,如果他不來,三天后我們就考慮放過你,如何?”
終于,我看到了一點(diǎn)可能的小希望,只要他們愿意松口給我機(jī)會讓我離開,那么我就有一線生機(jī)。
“好,好,你們說了算,相信我,陳瀝言肯定不會來的,我只是他請來的小姐,沒有任何價值。”
笑嘻嘻地說著,讓車內(nèi)的氣氛變得稍微緩和了一些,那三個男人開著車,將我?guī)У搅艘粭澊髲B前面,就挨著市中心附近的位置,陳瀝言肯定沒有想到,我竟然就會在市中心被人給扣著。
“下車!”頭頭推著我將我給推下了車,我的手腳都是靈活的,沒有被綁住,他們心里應(yīng)該是想著,有三個大男人在,我一個女人是不可能逃脫的,再加上這個位置比較繁華,要是將我給綁住的話,還有可能會吸引一些人的注意,造成不必要的麻煩,說他們聰明還是有點(diǎn)聰明的。
從地下停車場,一直走到了一個電梯口處,我被那三個男人給圍著在最中間的位置,在路過停車場的時候,我連一個人的影子都沒有看到,所以就算是呼救都是徒勞。
我有點(diǎn)不安分的樣子,落在了頭頭的眼中,我局促不安地站在電梯中,突然肩膀一沉,回頭一看,竟然是那個頭頭將他的手臂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有點(diǎn)難受,但是又不敢粗魯?shù)鼐芙^他的手,我只好柔柔地跟他商量道:“哥,你能不能將你的手從我的肩膀上拿下去,那個我有肩周炎,你這樣搭著,我肩膀很疼!”
說完,我還做出了一副痛苦的表情,一直低著頭看著他,頭頭有些掃興地白了我一眼,還是依了我,將手給拿了下去,不過,在他將手收回去的同時,他還問了我一句:“我說你年紀(jì)輕輕的,怎么到處都有病啊?”
被他問的給愣住,我忙捂住了我的臉,戚戚哀哀地回答:“你別說了,都怪那些男人,一點(diǎn)都不懂的憐香惜玉,我現(xiàn)在啊,才十九歲,馬上二十了,這肩周炎啊,頸椎炎啊都出來,你們知道,這都是從哪里來的嗎?”
我對著他們?nèi)齻€人眨了眨眼,他們也是第一次遇到我這種被綁架了還能夠說話自如的人,特別是對于我在璞麗發(fā)生的那些事情,很感興趣,都有點(diǎn)迫不及待的樣子。
看著他們總算是被我給分散了一下注意力,我才慢條斯理地拖著時間解釋:“想當(dāng)初,我也是個頭牌美女,偏偏讓我遇見一些變態(tài)的客人,什么倒立金鉤啊,什么翻轉(zhuǎn)式啊,只有你們沒有聽過的,沒有我沒有做過的。”
我玄玄乎乎地說著,男人嘛,都對那檔子事情感興趣,特別是我在說還有他們不懂的姿勢時,紛紛都跟打了雞血似得,巴巴地看著我。
在心里偷偷地笑著,就讓你們先爽一下,到時候,老娘一定要給你們來個猴子偷桃!
“那你快說說怎么個姿勢,不然咱們就要到了。”
其中的一個手下,有些急不可耐地問著我,我看了一眼電梯已經(jīng)到了八樓,而他們按下的是十五樓,也就是半分鐘時間,在這半分鐘時間里,我已經(jīng)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別急,回頭有機(jī)會啊,我用紙還有筆給你們畫出來成不成?現(xiàn)在你看啊,我連我的包都扔了,拿什么畫嘛!”
被我吊足了胃口的三個男人,很有默契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笑,看樣子,他們已經(jīng)上勾了,只要能夠被我牽著鼻子走,我還怕走不掉嗎?